“我的依仗自然是神明啊。”
“先不要着急将我当
敌人，诅咒之王，还有影之门。”羂索不
不慢
，“同样都是见识过神明的人，也同样是知晓神明把我们当什么样玩
的虫蚁，为什么我们不能联合起来呢？”
“上一任的影之门将神明的秘密告诉你之后，你就被神明判了死刑，还被神明召集着以安倍晴明为首的
师们绞杀封印，甚至神明亲自
了场……这样的生死大仇，难都不足以让你产生复仇的想法吗？”
里梅面颊上的肌
微微
搐起来，这是咬牙关的表
。显然，对于主上的遭遇，这位等待了一千年的忠仆至今耿耿于怀。
修也垂双眸，他想起今天在加茂家所看到的那份陈旧文献上的记载：
“神回应了他们，光芒
地而起，两面宿傩伏诛。”
到目前为止，那所谓的“神明”究竟是谁其实就非常明显了。
只是还有一个疑
，羂索又是怎么知晓神明秘密的呢？毕竟，他可没有觉醒“影之门”术式，也看不到弹幕。
“你可真是把自己撇开得
净净啊。”两面宿傩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忘了，当年你可是与神明站在同一边的，那场封印我的祭典你也参与了，羂索。那时你满怀自信地觉得能被神明带去另一个世界，那所谓的
天原。现在你在哪里，天原又在哪里？”
“你的神明毫不犹豫地把你抛弃了，你就是一个小丑，一条丧家之犬罢了。”
“神明是怎么联系你的？”修也问，“又是为什么抛弃了你？”
羂索突然发
一声古怪的尖细笑声。
“你怎么可能不知神明联系我的方式，禅院修也？”
“你们禅院家传承了千年的圣，不正是神明
纵这个世界的
之一吗？”
这一次，修也成了所有人注意的
心。
“影之书。”两面宿傩轻声，“是啊，直到现在，那都是神明纵这个世界的。一千年来，整个禅院家就是神明的玩，一代一代的人为了家主的位置厮杀
斗，成为神明取乐的玩偶。”
“一千年前你是禅院家的人？”修也问羂索。
“为了方便，我用了禅院家的
份。”羂索说，“论辈分，你还得叫我——”
修也看向两面宿傩：“请帮忙
得再用力一，宿傩老师。”
两面宿傩尖锐的指甲直接刺
了羂索的脑组织。
至此，修也基本理清事的原委。
这个世界，从一千年前开始，就被更维度的人“观测”到了。
但有一件事，两面宿傩和羂索却并不知。
“神明并不是同一个人。”修也说，“而且神明也不是同一批。”
两面宿傩抬
：“——什么？”
“杀死你的神明，与这一千年来控禅院家的神明，并不是同一批人。”修也伸手，指向影
世界上空那影影绰绰
动的文字，“杀死你的神明，在抛弃羂索的时候也把这个世界一起抛弃，他们把这个世界卖给了另一批人。而另一批人利用起了影之书，开始观测纵禅院家的家主之争。”
“诸位，神明其实也是人类。他们所在的只是一个更维度的世界罢了。而那个世界和我们所在世界之间的间隙，就是此时我们所在的这个影世界。”
正因如此，觉醒了“影之门”术式的人能够看见弹幕——影之门能够穿梭维度，而在将极大当量的能量集于一爆发的时刻，通向更维度的大门就能打开。
“神明很
大，因为他们能观测我们未来的可能
，能监测我们的一言一行，甚至可以扰影响我们的世界，宿傩老师被封印就是最好的证明。”修也缓缓，“但反过来想……为何上一任神明要抛弃这个世界？为何上一任神明不能容忍影之门和宿傩老师知晓神明的秘密？”
修也走向两面宿傩，他微微踮起脚尖，探去看已经被得濒临崩溃边缘的脑。
“神明的世界也有神明的法则。神明的法则，就是不容许被观测的世界发现自己被观测。神明是不被容许扰我们的世界的。而你们的存在，就是他们犯罪的证据。”
说到这儿，他抬起，双
晶亮地看向两面宿傩：
“你不想让那些随意纵你的神明也尝尝被人玩
于手掌心的
觉吗，宿傩老师？”
两面宿傩轻笑一声：“你又有办法了？”
“是啊，因为只有我才能与神明世界的人沟通。”修也平静，“也只有我才知该如何让神明之间自相攻伐。”
“想要复仇，就只有和我合作这一条路。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抢走了我的
，你也只会走上被神明随意
死的老路。”
说完之后，修也也对着两面宿傩
净澄澈的笑：“让我帮你复仇吧，宿傩老师。”
两面宿傩忽然大笑起来。
“噗——！！！”
顷刻间，一团团零碎稀
的烂从他的指
落，羂索的脑竟被他碎了！
“要是失败了……”两面宿傩轻声，“禅院家，天与咒缚，五条的六，盘星教，咒术专，整个咒术界……还有整个日本……你所
的一切，我都会在你面前一个一个毁掉。”
修也稍一歪：“不杀了我吗？”
“像你这么有趣的小家伙，我当然要留着你一命，让你和我一起看着整个世界被神明碎，就像这家伙的脑。”两面宿傩伸手，将血沫慢慢地抹在刚才里梅撕的布片上，“这么一看，我们似乎是在准备同生共死啊，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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