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 枪与玫瑰 - 第30章

    谢上帝，他们在音乐方面的审竟然是一致的，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争吵。

    格洛莉亚习惯开始犯困。好在她优秀的意志力和自我控制能力完全可以抵制。但是，现在也没有这样的必要——到罗还有一段时间呢，路上真要什么事她会立刻醒过来的。

    太快落山的时候，某不适的度让她在迷迷糊糊醒来。

    “……reborn？”格洛莉亚有些睁不开睛，在缓慢聚焦视线的过程第一反应是呼喊边的杀手。

    “日安，小睡人。”reborn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格洛莉亚的声音比平时温许多，糊糊甚至有可。以及，欣赏那双本应该得极富攻击而现在却目光破碎的睛也是件趣事。

    “……日安。”格洛莉亚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问题，淡淡地扫了一对方，在彻底清醒的瞬间换回平常的声线，神也重归凌厉。

    他们此刻正经过一片沙漠。随意打的光斑颇艺术地切割沙地，呈现星月和纹般丽的纹路。沙在风缓慢地移动，越野车像是变成一艘船，行在金黄的海浪里——或者天空。视野是异常开阔的，耳边只有引擎和风的声音，原本是该到沉静。然而落日的存在太过烈，他们像是朝着太里开，实际上在沙漠里无论朝哪个方向都躲避不了太。橘红的光——或许还有别的彩，但它是最显的——变作某过于温的，他们的被完完全全地笼罩和包裹，或者说光的心，被光线牵引着太。

    “看来你是打算让我们验阿波罗的生活，即便代价是死亡。”格洛莉亚开了个小玩笑。过度的光线让她的睛微微发痛。

    “或许是吧。不错，我们这样的人居然会在太里实现最终安眠。”对方接过这个小玩笑继续胡扯。

    “是啊，不是生前怎样的人都烧得剩细沙，最终被沙漠拥抱。”格洛莉亚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很好，那就变成两粒永远靠在一起的沙吧，小玫瑰。”杀手偏过看向她，他冷的廓竟然在余晖变得柔和起来。

    “什么人快死的时候会像你这么甜腻？”格洛莉亚仍在笑。

    随后，落日大的光辉连人带车一起吞噬。在视线愈发有限的况，格洛莉亚只能看清那双黑曜石般的睛并没有折太的光辉，他们依然沉静沉，同样有吞噬的作用。而reborn，他看见格洛莉亚月似的银白发竟真如同月亮，反着丽的落日余辉。

    越野车平安穿过落日，迎来沙漠的晚上。

    余退散之后的夜晚开始发冷。

    两个人靠在车外呼新鲜空气。外面很暗，月亮和星星的光线勉勉可以勾勒两个人模糊的形。在黑暗之后，时间的过度光照使得脑的眩与昏沉更甚。两人都不说话，目光不一而同地落在快要燃尽的烟上。

    “我极其讨厌脑不清楚的觉，谢冷空气，他们正把我脑里的昏沉劲儿用力往外拽。”格洛莉亚并不怕冷，但她觉得此刻的温度甚至可以呼一白气。

    “是的，我有同，他们的确让人的脑被迫清醒——你在怕冷吗亲的？”两个人拿烟的手靠的很近，各自的指关节都凉的厉害。

    “不，那是你的错觉。”

    “我以为刚才那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你需要一个温的怀抱。”reborn大概是清醒了，再次生开玩笑的念。然而他们边所有人都注意到，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就会制造数不尽的玩笑话，真假难辨——或许有时候连他们自己也分不清。

    “我自己就可以给我一个温的怀抱，不用劳烦。”格洛莉亚得从客观事实上承认reborn是个合格的绅士——他们互相拌了会儿嘴之后，他的西装外就轻轻落在自己肩上。

    说句实话，格洛莉亚对于披着异的外没有什么相关记忆——或许那些作为合格绅士的故友们过，但她的记忆太破碎。

    那她现在是什么受？

    她很惊讶常常冷的可怕的第一杀手的温是正常的温度。她能闻到杀手常的万宝路黑绿和他钟的espres咖啡，单是这两个气息reborn的形和脸就会在格洛莉亚脑海浮现。当然还有一淡雅的男士香的味。

    总之，还不错。

    温度又低了一些。之后要继续赶路，他们应该在天亮之前尽快休息。但是问题来了——一个百年间习惯孤独，一个是独行杀手，显然都不是能立刻接受睡觉时边多一个人的类型，尤其是在夜晚。

    他们钻车里之后相背而眠——当然，每个人的脑都清醒异常，听觉和视觉也在这特殊时刻变得格外锐。他们甚至互相数着彼此的呼，谁的频率一变另外一方就会上动手

    睡觉？这不可能。

    也不知这状况持续了多久，杀手无奈地翻了个。好巧不巧，格洛莉亚也翻过来。两双凌厉清明的睛对视了。

    “……睡不着？”

    “……睡不着？”

    一阵诡异的安静。他们的呼频率在这诡异的安静共鸣，大概率心也是。

    “怎么，需要我为你唱一首眠曲？抱歉，我可能不擅这温柔的事。”格洛莉亚决定率先打破这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