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忘录被同步到他手机上后 - 备忘录被同步到他手机上后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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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只有黎穗和周景淮的手指被迫折,其他三人丝毫不动,黎穗切觉得,这本不是聚会游戏,完全是撒狗粮游戏。

    周景淮看向黎穗,哼笑一声:“知我为什么不烟了吗?”

    黎穗不理解他怎么突然跃到了烟的话题,摇摇:“不知。”

    周景淮微抬:“这俩比烟欠多了。”

    黎穗:“……”

    还好一个是舒杳,她的目光扫了现在的战况,缓缓开:“我没喝断片过。”

    黎穗能觉到,舒杳这话是在帮她挽回局势,因为就在她话音落一秒,徐昭礼和沉野就默契地折了一手指。

    但很可惜,她没救成功。

    见黎穗也折手指,舒杳惊讶地问:“穗穗,你不是不喝酒的吗?还断片过啊?”

    “就是因为不怎么喝酒,喝了来两次,断了两次”。”黎穗挠挠脸,“杳杳,你这一刀也太狠了,无人幸存。”

    “有啊。”舒杳指了指她旁边的周景淮。

    黎穗惊讶侧,果不其然,周景淮只折了两手指,比她少一,她胜负起,忍不住大义灭亲:“你明明断片过的啊!”

    “哦豁!”徐昭礼立刻看闹不嫌事大,“被举报撒谎是要惩罚的啊。”

    “没撒谎。”周景淮不慌不忙,抬眸看向黎穗,“你说哪次?”

    “我大二暑假那次,你明明醉得死死的,连……张姨喂你吃胃药都没反应,第二天我问你昨晚是不是断片了,你说嗯。”

    “那时候没说实话。”周景淮目光坦然,开始翻旧账,“其实我知那一晚是你给我喂的药,一边喂还一边骂我,说我这样喝酒的搁你们村里都娶不到老婆。”

    “……”这人,还真听得一句不漏啊。

    见着其他三人就差抱包瓜围观了,黎穗收回神,清了清嗓:“那继、继续吧。”

    “到你了啊。”徐昭礼架着,懒洋洋提醒。

    黎穗思索片刻,说:“我上过综艺节目。”

    三个男人陆续折手指,只有之前也担任过综艺嘉宾的舒杳开心地和她击了个掌。

    游戏又过了两,再次到黎穗时,其他三人都竖着两手指,只有黎穗和周景淮,只剩一独苗。

    她看周景淮也在生死边缘,到底还是秉着夫妻一条心的原则,准备自救的同时也救救他。

    要想掰平局势,她必须自曝一个她和周景淮过,但其他三人绝对没过的事,或者反过来,她和周景淮没过,但其他三人绝对过的事

    其他三人没过什么,她不确定,但有一件事,他们绝对、绝对过。

    黎穗以牙还牙,底气十足地说:“我还没和人接过吻。”

    其他三人折手指的同时,徐昭礼忍不住控诉:“穗穗,你偏心偏得也太明显了,你这明显就是为了救周——”

    徐昭礼的话说到一半,却陡然停,连带着脸上的笑容也有些许僵

    黎穗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周景淮折最后一手指,骨节分明的右手径直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我输了。”

    黎穗的心陡然沉了去。

    她突然想起,之前周景淮承认,他读书的时候是有白月光的,只是后来她以为,这个“读书的时候”指的是大学,那个白月光,可能也就是她自己。

    但现在……

    虽然说都是过去了的事,但一想到,他曾经和其他人亲密拥吻的样,黎穗总觉得浑都不舒服。

    明明大半年前,她看到他和秘书站在一起,还只会八卦地评判一声,现在,心里却翻江倒海地泛起酸意。

    从午到晚上,黎穗这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她对周景淮在上,已经有了那么的占有

    看到她的脸明显变了,徐昭礼惊慌地和周景淮使脸,解围:“你是不是记错了?老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就没见过比你更不近女的。”

    沉野和舒杳对视了一,也有些不知如何应对此刻的问题。

    “没记错,另外——”周景淮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左手抬起,覆盖在黎穗的手背上,把她的最后一手指也压了去。

    “举报撒谎。”

    黎穗绷着小脸挣了挣,一脸不服气:“我哪撒谎了?”

    周景淮索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径直往外走:“私人问题,你们继续。”

    黎穗的脑混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他拉了包厢,除了这间他们专用的包厢,其他都大门闭,显然有人在。

    最后没得选择,周景淮打开了走廊尽一间员工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不比包厢,空间狭小,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圆桌,就已经占了大分空间。

    黎穗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还不忘为自己辩解:“我和谈霄又没有接过吻。”

    “跟他有个关系。”周景淮难得又没素质了一次,末了无奈叹了气,问,“1月20号,我去帝都的前一天晚上,你喝醉了,有印象吧?”

    “1月20……”黎穗自言自语似的复述了一遍,对于喝醉这件事,她当然是有印象的。

    那天,距离爷爷去世,正正好好一个月。

    黎穗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已经从崩溃的绪里走来了,她尝试接手了爷爷的小店,第一天去上班。

    但自打爷爷住院后,好几个月没开门了,老顾客失了不少,再加上她只画十二生肖,路过的人几乎都只是看看就走。

    大半天都没什么人光顾,直到她准备班的时候,终于来了一位顾客,是一位带着孙女的老人。

    老人两鬓微白,看起来六十的年纪,笑容和蔼地问:“这家店,换老板了?”

    黎穗礼貌微笑,回答时,还算平静:“嗯,我爷爷不在了。”

    老人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末了叹一声:“果然……我看好几个月没开门了,就觉得不妙。”

    “你爷爷,多好的人啊。”老人自言自语似的叹了气,牵着孙女转离开。

    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黎穗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

    太久没人在她面前提起过爷爷,所以黎穗一直没什么觉,此刻,即便黎穗知老人完全是无心的,但被理智压去的负面绪,又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

    回到家时,黎穗还有些心不在焉。

    客厅里窗帘拉着,黑蒙蒙一片,黎穗甚至没有想起要开灯,一个人跟孤魂野鬼似的,往前飘

    不知撞到什么,膝盖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那一刻,一个月来,为了不让别人担心,所有伪装的、冷静,彻底崩盘,所有的委屈,仿佛都借着膝盖上的疼,被发来。

    她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放声大哭。

    负面绪似乎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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