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男友？我等分手 - 第38章

    “可……糕不就是吃的嘛，但是你别说，我真不知从哪里刀切，一切开就没了。”吕天元啧啧摇，忽然左右找起来，“手机呢？我先拍几张照片吧，一会儿发朋友圈显摆显摆。”“对对对，拍照拍照。”黄志嘉一溜烟儿去拿手机。台球厅因为有这么一个大糕，彻底变香了，汪野脑里却一片空白，光站在旁边欣赏，一个字都说不来。他也想说几句话评价评价，夸夸它多好看，但此时此刻只有词穷，以及无止境的震撼，顺带包着一丢丢的不可置信。这是一份非常完整的礼，连盒上的绸缎都印着“happy birthday”，仪式给自己拉满。他心脏怦怦，指尖微，忽然间小乡镇的糕店从他的面前消失了，那些贫瘠的、消极的、带着苦味的回忆也了许愿池里。好像他不再是那个啃着手指看别人吃的孩，有些受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切，有什么的啊，不就是一个糕……没什么了不起，我自己也能买。”汪野甩了甩脑袋，却没忘记先拍照。糕太大了，离近了本拍不，他只好倒退两步，镜对准前方。黄志嘉也在糕旁边站好了姿势，比起剪刀手：“天元你先给我拍合影，我再给你拍。”“成，一会儿多给我拍几张啊。”吕天元也着手机。汪野还没来得及让他们帮自己拍合影，却想起了该办的事还没办，于是往店外走了几米。开了短信息，他照手机号给刘聿打了过去。刘聿上课，但这时候不能接电话，所以先任由手机在兜里震动着。课后他上到外回拨：“喂，是我，我刚刚在上课，不方便接你的电话。”“我一猜就是。”汪野其实拨号的时候就后悔了，他忘记刘聿是大忙人，有严格的课程表，和自己这样的自由散漫不一样，“那你现在方便说话吗？”刘聿喝了一，声音也跟着愉悦起来：“很方便啊。有什么事么？”“哦，就是……你那糕我收到了，刚刚签收的。老大一个，有1米2那么吧，是个许愿池，上有好多带翅膀的小天使。你买这么大嘛？大，无比大。”汪野也不知该怎么夸，第一直觉就是夸大。真的好大啊，这也是它给汪野的第一直观受，视觉效果太突。“那么大？抱歉，我可能没有和店家沟通好，我以为是个号的呢。”刘聿笑着甩锅，其实他专门订购的就是最大号，店家怕他跑单，收了订金之后反复确认是否要最大号，“我只是想帮你补一个生日，虽然9月9日那天我们还不认识呢，但没想到巧成拙。你是不是不喜？你要是不喜，我可以给你换一个小号的。”

    汪野才不说“喜”，但拒绝更换：“唉，就那么回事儿，我对生日糕一向没什么觉，有一就吃一，没有也行。就是齁老贵的，你真有钱。”刘聿被他朴实无华的称赞方式逗笑了，脆顺着他：“对，我有些钱，用不用给你看看我每个月的工资单？”“你就不会谦虚一吗？我们白手起家的创业人士最听不得这个，有几个钱瞧给你嘚瑟的。”汪野挠了挠扎扎的刺，半晌总结不心的受，“糕我收了，但是我得把钱给你。咱俩一不算太熟，二非亲非故，我不能要你这么贵的东西。”“我没有想搞特殊化，我只是你的普通朋友嘛。普通朋友也可以送生日礼，只是一不小心买贵了。”刘聿继续笑着，“是店家坑我，老板没有和我说这么大，人民教师是无辜的。”“咱俩也不是普通朋友，咱俩只是误打误撞地认识了，不然你以为走在大街上我们会说话吗？肯定不会，都不是一路人。”汪野执意如此，“你把你的账号告诉我，我绝对不差一分钱。”“真的么？”刘聿反问。汪野上又急了：“你看不起谁呢？2000块你当我没有？虽然我们台球厅店小，可常客不少，每天都不错，你别小看我。”刘聿并没有着急，反而更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不想把银行账号告诉你。这样吧，你要给钱的话可以加我的微信，转账给我。又方便，又快速，又安全，何乐而不为呢？”“你……”汪野噎了一，“姓刘的，你故意的？”“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刘聿的笑意越来越，“汪老板，我微信号就是手机号，你加我，然后给我钱吧。好了，我现在要准备一堂课，现在要和你说最重要的事……汪野，祝你生日快乐。”突如其来的祝福像是一个夹，夹住了即将发威的猫的后脖。汪野一就不知怎么回了，呆愣愣地站在店门，只能抓耳挠腮。谁允许他趁人不备发大招的？“一愿你健康，二愿你心想事成，三愿你家房梁来燕。”刘聿继续说，到最后显然是说得兴了，尾音很轻，略带上挑。“什么七八糟的，一串话莫名其妙，我听不懂。再说现在哪儿来的燕，都秋了，还燕？燕都往南飞呢，留在北方过冬不等着冻死啊！不聊了，我挂了！”汪野听不懂他最后一句话，胡言语了一番。等结束通话后还特意跑到汪汪台球厅的屋檐往上看看，你看，我就说没有吧，这里本就没有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