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阻止了本该离婚的父母，间接导致了他们的死亡。如果他们当年早早离婚并分开，事
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柳林帆一念之差改变了父母的命运。
都是他的错。
言灵不是什么好东西。
使用它之后的代价没有人可以承受，诅咒总会悄无声息地找上门来。
从那之后，柳林帆就尽可能地不去使用它。
但是父母离世之后，柳林帆就只剩
了哥哥一个人。
他害怕，害怕哥哥会嫌他麻烦，丢他。哥哥不是他的亲哥哥，本没有义务照顾他，可是柳林帆很喜
哥哥，他不想离开他。
所以，在当年半夜发现宁一昔离开，他误以为哥哥不要他了，才会去追车。他没有安全
，在失去哥哥的那一刻惊惶恐惧漫上了心
，攀上了前所未有的
峰值，所以他犯了错。
他对哥哥了言灵，将哥哥绑在了自己
边。
一绑这么多年。
他不知
在哥哥上所的言灵有没有失效，但是他想，哥哥现在还陪伴在自己边，那么言灵应该就还在吧。
他本就亏欠哥哥，结果现在，欠哥哥的这笔账上又多了一。
姜森。
无底
越来越大，他不知该怎么填补。
粥煮到一半，手机响了，柳林帆拿起来一看，好家伙，说曹
曹到。
是姜森发来的语音。
“小舟，有空吗？晚上一起去吃饭，我来接你。”
短短几秒，声音仿佛能掐
，不知的还真以为对面这人有多么喜自己一样。
一直以来姜森对他总是动不动就
怪气冷嘲
讽，从没有什么好脸
，自己的死敌突然一夕之间变得这么柔似，柳林帆没有半
兴，他恶心得想要当场自杀。
柳林帆知现在姜森完全是在言灵的控制之，所有的事都不是自他的本心。
柳林帆自然也不会傻傻地
去。
他想着，既然事已经发生了，他惹不起，总躲得起。
躲到言灵失效，便万事大吉。
于是他也回了两秒语音，言简意赅：
“没空，
。”
第5章 “你以为我是什么正人君
？”
柳林帆晚上没睡安稳。
迷迷糊糊的，他房间的窗
总是一阵又一阵地发咚咚的声响，他也不想床，直接被蒙过，咒骂这不知哪儿来的野鸟，大晚上的不睡觉啄他的玻璃窗
什么。
他以为这鸟
多啄几就消停了，没成想这鸟还是个犟
，居然就这么啄了十几分钟，柳林帆烦躁地想：再这么啄去，这铁
的鸟嘴也该啄烂了吧。
他被扰得鬼火直冒，倏地坐起想床逮住这鸟
光它的
时，咚咚的敲击声没了。
总算是走了。于是柳林帆又躺了回去。
可是过了几秒钟，他的手机又响了。
一条一条绿的信息蹦了来。
拿起一看，是姜森发来的。
柳林帆本想直接忽略，在他看清信息上写的是什么时，他的
睛猛地睁大了。
他床，跑到窗边唰拉开窗帘，打开窗往一探，小区的绿化带里站了个人，那人听见开窗的声音，在底用亮着的手机屏幕对他晃了晃，柳林帆怎么可能还认不那是谁。
他一个电话轰过去，对面秒接，柳林帆压低了声音：“姜森！你在那里什么！”
姜森手里掂着他用来砸窗的小石，：“来接你去吃饭啊。”
“你有病吧，
更半夜的吃什么吃，和你蹲绿化带里啃草吗。赶
，再不走我报警了！”
柳林帆现在只恨自己家在三楼，要是住在七楼八楼的，看姜森怎么砸玻璃。
“别呀，我特地来找你呢，你就这么打发我啦？这里好多蚊，我被咬了好多包。”
“咬不死你。”柳林帆嘟囔。
晚上小区里灯光不好，他只能依稀看到姜森的
廓，手机听筒里传来他的声音，就像是姜森在他耳边说话：“让我上去好不好？”
柳林帆牙酸了一刻，：“我哥在家。你今天和他说了什么？他回来心很不好。”
姜森：“你想知啊？”
柳林帆，意识到姜森也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对面那人秒答：“那你让我上去，我上去了就告诉你。”
“我说了我哥……”
“我偷偷的，不会惊动他。”姜森好似蛊惑人心的海妖：“小舟，好不好？”
他很想知哥哥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一松懈，就答应了姜森，给他开了门。
姜森如他所说，确实一动静都没有发来。
“这里说话不方便，去你房间。”姜森脱了鞋，低声说。
明明他俩没什么逾矩的事，但柳林帆却心里总是不安，好似自己在什么不德的事。
经过哥哥房门前时，他恨不得连心都停了。
将人带回了房间，柳林帆才终于吐一
闷气。
“行了，赶说，你今天和我哥说什么了？”
姜森却没有开，他漫不经心地在柳林帆房间里四打量，像是巡视自家地盘的野兽，看到柳林帆书桌上的照片后，还饶有兴致地拿在手里仔细地看。
那是柳林帆一家四的合照，是在他很小的时候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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