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ng级暴徒 - 第13章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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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一,熟睡的女孩眉皱起,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梦里,她吃了好多好多东西,肚撑成了大的球,可她不能停,因为面前放着一血淋淋的小拇指,还有一把沾了血的瑞士军刀。

    她颤抖着不停地往嘴里东西,对面坐了一个男人,他语气轻佻,笑声骇人。

    “吃得太慢了吧,小侄女。”

    他懒懒地声,吓得周夏夏浑一抖,没忍住地把嘴里的东西吐了来。一秒一阵剧痛,她的右手手腕被人擒住,猛地摁到了桌上,男人拿起那把沾了血的刀就狠狠地剁了来——

    “啊!!!爸爸救我!妈妈救我!”

    连续几声惊叫惊动了外面,房间的门打开,萨玛和周耀辉匆忙来,打开灯看见女儿满大汗脸苍白的缩在床上,萨玛忙过去轻轻拍了拍周夏夏的肩,“夏夏,夏夏?醒醒,是不是噩梦了?”

    周耀辉上还缠着白的纱布,他桌上的纸巾在女孩的额,纸巾瞬时被冷汗浸透。

    周夏夏难受地睁开,神恍惚,试图分辨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爸爸妈妈?”她轻轻地叫了声。

    周耀辉摸她额,“怎么回事,发烧得这么严重。”

    说着他就起朝外面走去:“阿普,去开车!”

    守在一楼的泰国男人立刻去。

    “妈妈,我……疼。”周夏夏捂着肚,额,却又周冰凉。

    萨玛担心坏了,一边把女儿扶起来,一边回看向丈夫,周耀辉走过来,安地拍了拍她的肩,“别怕。”

    两人把女儿送到医院,滴输周夏夏的才有了缓解。VIP病房里整洁安静,周夏夏昏昏沉沉地睡着。

    来为周夏夏看诊的是私立诗里拉吉医院的玛丽娜博士,也是周夏夏家的私人医生之一。

    “夏夏发烧是冒引起的,现在天气炎容易汗,而室外温差极大,很容易导致冒,这个季节很多孩都是因为了汗又空调而生病的。腹痛是急胃炎,引发的原因有很多,比如暴饮暴变质、生冷等等。这个年纪的孩胃都比较弱,以后一定要多注意。”

    “好,谢谢医生。”

    病房的门刚拉开,病床上的人儿就醒了。

    “爸爸妈妈?”

    周夏夏手上输着,躺在病床上小脸苍白。

    “宝贝,妈妈抱抱。”萨玛刚抱到女儿,就听见呜呜的哭声,像是委屈像是害怕,也像是因为不舒服想在妈妈怀里撒,萨玛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好了好了,不哭,爸爸妈妈都在呢。”

    旁边周耀辉见女儿哭了,眉皱在一起,想到白天拓沙的寿宴了岔,而夏夏又一直没回家,叫人去查了才知是被周寅坤带走了。人是好好地送回来了,但孩回来当晚就病了,不知那疯到底又了什么事。

    “夏夏。”周耀辉走过来,摸摸女儿的,“你小叔叔带你什么去了?你是个诚实的孩,要说实话。”

    周夏夏听见那个名字心立刻颤了,她从妈妈怀里抬起来,语气还哽咽着:“小、小叔叔带我去酒店,让我吃了很多东西。”

    “只是这样?”

    周夏夏,说到底,周寅坤真的没对她什么,可她却觉得自己遭了一顿看不见说不清的酷刑。

    见她,周耀辉没再多问。看来不是因为周寅坤。

    那么......就是因为颂恩了。周寅坤因为孟买工厂的事先来他这里闹了一通,转天又去砸了拓沙的场,还把人家独苗的手指给剁了,这些事传到周耀辉耳时,已经没有缓和和阻止的余地。

    工厂的事,是他得了赛蓬的授意。当时孟买暴动,周寅坤和达乌德的武装军对峙,照他的,打到最后很可能两边都收不了场,所以周耀辉才联络了孟买政府,先一步以周寅坤一半的价格拿了地和工厂,那笔钱正孟买政府所需,他们立刻面从调节,最后达乌德不敌孟买政府军而撤退。

    但这也是实实在在的截胡,拓沙的红佤帮这几年本就在洗白,纺织生意他们很兴趣,又加上跟赛蓬的多年,没多犹豫就掏钱

    这截胡对周寅坤来说是比被炮轰还要冒火的事,所以他二话没说就从印度回来发疯。

    周耀辉当然知颂恩是女儿最要好、也是时间最久的朋友,周夏夏亲看见这么血腥的事不可能不被吓到。况且......他也坐到了床边,“颂恩的事,是大人之间的事,你不要再多想。”

    提及颂恩,周夏夏泪,“可是爸爸,既然是大人的事,为什么受伤的是颂恩?”

    周耀辉和萨玛都没有说话。总不能告诉周夏夏,因为有人不懂这个理,事随心所,霸狂妄。

    “爸爸,你知颂恩在哪家医院吗?我给他打了好多电话,可他都没有接。”周夏夏满是期冀,“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颂恩现在不在曼谷。”周耀辉告诉她。

    周夏夏怔了:“什么?可是他午明明就还在......而且,曼谷有这么多好的医院,他、他还能去哪里治疗?”

    “他的手指接不上了,伤也不致命,这个你不用担心。但他不适合再呆在泰国,拓沙已经把他送走了。”

    午通电话时,拓沙的确是这么说的。对于周耀辉的歉,拓沙在电话那笑笑:“阿辉,砍我孙手指的不是你,所以不关你的事。”

    关于颂恩,他实在是拓沙唯一的指望,经不起任何冒险,一手指的代价也让拓沙看清,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一样讲规矩,他当机立断地送孙离开的决定。至于去了哪里,他没有透半分。

    “他走了......”

    周夏夏失落地喃喃着,甚至没有跟她别,就这么忽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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