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消息，原本远远站在一边的柳如玉也走了过去，他神
复杂地看着对外界毫无
知的萧逸然，轻轻地叹了
气。
“他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柳如玉说着看向李期无，似乎是在等他的解答。
“这毒太过刁钻，不可掌控。”李期无停了一
继续
：“这些变化都是无法预知的，目前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听到这话，柳如玉静默了，他盯着萧逸然不发一言。
李期无无奈地摇摇
，看向燕云。
“那就兵来将挡
来土掩。”对于这个回答，燕云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看起来很是乐观：“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说话间，燕云的
神一直停留在萧逸然
上，仿佛是怕惊扰到他，燕云说话的声音格外轻柔：“他看不见，我就当他的睛。”
“他听不到，我就
他的耳朵。”
“假如有一天，他手脚不能动，连生活都无法自理，那我就时时陪伴在他侧。”
说到最后，燕云好像已经预见到那些糟糕的
况，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哽咽，缓了好一会儿后才喃喃：“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些都是小事。”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为了缓和气氛，李期无想也没想：“这些事不用担心，
里那么多女太监，就算他全
痪有人伺候他的。”
李期无话刚说完，见燕云依旧一脸颓靡的表，还想继续安
，就被柳如玉捂住了嘴。
“没人告诉你，不会说话不用勉
的吗。”柳如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瞪着李期无，把人拉到自己的边。
听了柳如玉的话，李期无心虚地看了燕云一。
果然，燕云本来就低迷的绪经过李期无无遮拦的安，反而变得越来越糟糕。
见状，李期无识相地闭嘴，自觉地面
反思。
柳如玉看着自闭成一团的李期无，轻笑：“人还没安好，自己倒先抑郁了？”
被这样一说，李期无更加羞愤，他正
开反驳，就被柳如玉拽着走了。
“别打扰他们了，你在这没什么用，还只会添
。”
“你！”李期无想辩驳，却发现事实的确如柳如玉所说，他立刻蔫了，任由柳如玉拉着
了门。
见他这幅丧气的样
，柳如玉不由地伸手弹了一他的后脑勺：“你的用
在这里。”
说着，他把李期无推到药房里：“整个皇里最厉害的御医，这里才是最需要你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有意安李期无，柳如玉说话的语气细细听来还带着
溺意味。
“说得也是。”李期无的失落来得快去得也快，说完便钻到药材里开始研究起来。
“方才是有人来了吗？”人都走了，萧逸然才反应过来。
燕云掺着他起，替他整理了坐的衣角：“期无来给你送药。”
“我竟然一动静都没听到。”萧逸然的声音淡淡的，听得里面的落寞。
“我听得到就行了。”燕云拉过他的手：“你只
让我照顾你。”
闻言，萧逸然但笑不语。
“怎么，不相信我？”说着，燕云就要去挠萧逸然的腰。
萧逸然想躲开，却一撞
燕云怀里，两人笑闹作一团。
药房里，炉上的罐咕嘟咕嘟地沸腾着，药汤都溅了来，而守在一旁的李期无却无动于衷，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柳如玉一来看到的就是药汤洒一地的场景，他一把拽过李期无，厉声：“罐都要烧
了，你怎么回事，不怕被炸伤吗？”
“萧逸然的
状况突然恶化，应该是外力所致。”李期无全然忽视了柳如玉的话，继续：“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屋里有一
怪异的香味？”
“不是熏香吗？”柳如玉不解。
“萧逸然从来不
熏香。”李期无无比笃定：“他没有熏香的习惯。”
此话一，两人均是一愣，他们对视一，脱而：“熏香有问题！”
两人再次去找萧逸然时，燕云才给他喂完药，扶着他躺。
“怎么了？”看到两人焦急地推门而
，燕云颇为不解：“有什么急事吗？”
“有问题。”李期无说着快速地走到香炉旁，他从香炉
一指香料，放在鼻尖嗅了嗅，又仔细放在掌拨
了一番：“问题就在这里。”
“什么意思？”燕云也跟着闻了闻：“这个香料有毒？”
“对正常人来说没毒，反而能凝神静气。”李期无说着眉
皱：“对萧逸然来说，却是
命的剧毒。”
“这里面有银
草，会加快萧逸然的毒发程。”
“来人！”燕云招来一个女：“把这个香炉撤了。”
平日里燕云对人都是笑脸相迎，难得有这么严肃的表，女偷偷地瞟了他一，颤颤巍巍地准备把香炉撤去。
“站住。”燕云一把攥住女的手腕：“这殿的人都被遣散了，为何你还在？”
“
婢……”女支支吾吾地说不话，燕云一把甩开她的手，掐住她的脖：“谁叫你这么的？”
“婢只是奉命行事。”女说着开始
泣起来，任燕云再怎么问，都问不原因。
“婢自打，就在这里伺候皇上了。”女继续噎，看起来好像真的对香料的事不知：“从前皇上还是六皇时，丽妃娘娘就将婢指派到这里伺候皇上了。”
“这个香料怎么解释？”李期无指着香料：“你敢说你不知吗？”
“你不知偷偷躲在暗看什么？”
“这是从前丽妃娘娘特意嘱咐的，她说皇上从小弱多病，这个香料对他有益。”
“婢给皇上了这么多年的香，都没见他有什么异常，婢真的不知。”
“丽妃娘娘？”燕云加大手上的力：“你知你差害死皇上吗？”
女被掐得脸都紫了，依旧重复：“婢不知……”
“看来她的确不知。”柳如玉拍着燕云的肩：“她若知肯定不会冒死这样的，毕竟丽妃和萧逸
都死了，没人能保她。”
燕云不吱声，他盯着女逐渐青紫的脸：“不怎样，她都不是无辜的。”
说完，他用力一掐，女瞬间窒息而亡。
冷漠地看了一地上的尸后李期无轻叹着说：“银草加剧毒
，萧逸然没多少时间了。”
“那就将换血的时间提前吧。”燕云说着，回看向萧逸然：“我不想他有意外。”
“嗯。”李期无应，看着燕云言又止。
像是看了李期无的顾虑，燕云直接说：“一切以逸然为重，不用顾虑我。”
燕云的话并没有打消李期无的顾虑，末了，他才缓缓：“我尽量让你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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