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住 - 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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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神经病啊,为什么要说谢谢……

    但段灼却挑了挑眉,好像无论蒋随有着怎样的回应,他都不会为此失望,他只是想要借这个机会,隐晦地将意表达。

    如果不是无意间撞破段灼的那份心思,蒋随恐怕这辈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段灼这份天真的毫无保留,又一次让蒋随心复杂,船时,他走得飞快,混一个老年旅游团里,逃离了段灼的目光和那只试图拉住他的手。

    这两次的牵手失败,并没能引起段灼的警觉。回到学校后,他依然和以前一样,会掐准时间,找各理由路过冰场,给蒋随送去一吃的。

    他知蒋随喜吃卤,但不喜黄,所以每次都会在微信上和超市的收银打声招呼,让她留两个半熟的溏心

    清早,在听见蒋随的闹钟铃响后,段灼会立刻清醒过来,换衣服床,和蒋随挤在一起刷牙洗脸。如果有幸,这一早都没有程来捣,那么他一整天的心都会很好。

    唯一让他到有些异常的是周日的晚上,那天蒋随练得比平时晚一些,段灼坐在训练馆外的凳上等他。

    经常在冰场训练的几个同学都认识他了,问他要不要去等着,段灼怕扰到蒋随他们训练,摇摇,还是守在了外

    隔着一门,听刀片在冰面上划过的沙沙声,还治愈的。

    大约等了二十分钟,他才看见蒋随从走廊尽的一门里走来,右手着后腰,程遥一个人提着两个行李包,还一边帮蒋随骨的位置。

    再仔细一看,蒋随颌骨的位置贴了纱布,有血迹渗,尤为显

    段灼察觉不对劲,忙起过去问怎么回事。

    程遥气呼呼地说:“今天冰面维护的人没有来,教练让我们自己铺冰,基本上完一就铺一次,结果张捷自己完回去了,也没跟我们说一声,有一好大一条没填上,随哥过弯时打,人直接飞去,摔在地上。”

    仅仅是听见几句描述,段灼已经心疼得快要窒息了,恨不得能代替他去承受这些。

    “磕到哪儿了?看过医生没有?”

    蒋随一只手搭在程遥的肩地提了气。冰面,又是以冲刺的速度倒的,他的骨一旦有牵拉的动作就很酸疼,只能慢吞吞地走。

    “不需要看的,我穿的加厚的防护服,骨没伤到,就是这边磕破了,不知会不会留疤。”

    程遥啧啧两声,惋惜:“留疤了就太可惜了,好好一张脸就这么毁了,得让张捷负责。”

    蒋随轻轻摸了摸贴着纱布的地方,脸很难看,段灼忙说:“只是蹭破的话不容易留疤的,而且就算你留疤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还是好看的。”

    这话在外人听来属于安质,但段灼是真心这么想的,哪怕蒋随烧伤毁了容,他也依然是那个蒋随,他对他的喜,不会减少半分。

    蒋随看着他,没有说话,段灼留意到他另外一只手一直扶着后腰,怀疑他是老病又犯了,意识地伸手过去,想帮他,但蒋随用手臂抵住了他说:“我上都是汗,没洗澡。”

    段灼不嫌弃地说没事,蒋随瘸着是往边上躲了躲,避开了他,又扯到了别的话题上,也让程遥不要扶了。

    隐约的,段灼觉蒋随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最后把一切归咎于他摔跤了,心郁闷。

    离开小岛的那天,段灼给段志宏留了两千块钱,估算着他能用一个月,因为岛上的吃喝比南城便宜许多,家里电煤又充足,但没想到只过了两个多礼拜,段灼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说是钱没了,要问他先借两千。

    “等我工资发来了还你。”段志宏在电话里诚恳又自信地说着。

    段灼愣了愣,面惊喜:“已经找到工作了啊?在哪边?什么的?”

    “帮人厂里卸货,发货,盘,一天大概有个百来块。”段志宏短短几字描述完重

    说实话,他能找到工作,回归正途,段灼一直提着的那颗心算是落了回去,别说是两千块,就算是两万块,他也觉得很值。

    “那你把卡号报给我,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说完,从笔筒了支笔,记一串数。

    蒋随听了一耳朵,问:“你爸钱不够用了?”

    “嗯,”段灼件,“不过他找到工作了,应该很快会还给我。”

    蒋随了个:“那你还打算把他接过来吗?”

    “接还是要接的,总留他一个人在岛上我不放心,在这边要是有什么事,我起码我能关照一。”

    其实不难理解为什么段灼这么执着的要把人接过来,段志宏过去是因为贩毒狱的,但凡看过宣传片都知毒瘾比瘾难戒,不留在边盯,难保段志宏之后会不会再碰毒品。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告诉我。”蒋随说。

    段灼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这一来一回,段灼卡上的余额又只剩了三位数了,照最节省的吃法,大约能撑个一个月,这间有一次全国冠军赛,王野已经把名单提上去了,段灼这次报名了三个项目,但至于能不能拿到奖金,这个谁也说不准。

    当晚熄了灯,段灼仍是在网上翻找兼职,甚至腆着个厚脸去询问林嘉文。

    学在赚钱这方面有门,听说他英语成绩不错,隔天就介绍给他一份版社翻译的工作,翻译的大容都是青少年读,也有少量短篇小说。

    这份工作在段灼的能力范围之,但很费时间和力,同样的一句话,可以用直译的方式去翻,也可以用很唯的手法去表达,而他个人更倾向于后者。

    不论是不是发自心喜的工作,只要接手了,他总是想尽可能地把事到最好。

    也许版公司也是察觉到了这一,把更多的翻译工作给了他,段灼不得把文件带到课堂上去,甚至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他都在想某句话应该怎样翻更艺术一些。

    这份兼职几乎压榨掉了他的全娱乐时间,他把手机上防袋,带了泳池,每逢休息时间掏来翻译几句。

    晚上熄灯后,他把平板带上床,盖上被,在黑黢黢的环境里继续工作,直到不小心睡着。

    这样的日虽然艰难,但并没有让段灼觉得烦闷或是不甘,因为他想着,这样的日终归会有尽,等攒够钱了就可以缓缓了。

    他的每一天都很有规律地忙碌着,然而就在比赛前夕发生的一件事,了他的节奏。

    那天一早,段灼照常和蒋随他们在校园里跑步,结束后一路溜达到堂。

    天还蒙蒙亮,堂里的人并不多,像荷包一类的都是厨师现的,蒋随跟阿姨提了一嘴,阿姨再往里一喊,厨师真就给他单独了俩溏心的荷包,可把蒋随乐坏了,一一个“好人一生平安”。

    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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