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儿了吗，哥可是比你多活了整整两年。”
万事开
难，适应了几天军训生活后，
场上的怨声明显减弱了，休息时，和教官打成一片的班级越来越多。
到了第二周，段灼班上的同学都敢怂恿教官表演节目。
带他们班的那位教官姓林，先前没有介绍过年龄，后来有同学从别的教官那旁敲侧击打听到，他初
毕业就
伍了，今天才二十岁
。
得知他和新生差不了几岁，大家胆
也越来越大，有个男同学直接喊：“教官会
街舞吗？”
林教官很腼腆地说不会，又有人怂恿他唱歌，一直倚在篮球架上休息的严教官走了过来，为他解了围。
“瞎起什么哄，让你们休息就休息，哪那么多
话。”
天
，学校为教官们准备了西瓜，俩人分一个，严教官只吃了一小块，剩
都给了林教官。
都是七八斤重的大西瓜，一个人哪里吃得完，林教官切开，要分给班上同学。
蒋随他们班不乐意了，纷纷举手抗议：“教官也太偏心了!”
“就是！我们也好想吃西瓜！”
那边也喊：“给了我们就是我们的了！”
看着就要因为一个西瓜争锋相对，严教官只好说：“那公平起见，我们来玩个小游戏。”
游戏规则很简单，两个班级的人相对而坐，每两个人间放一块西瓜，听从教官指令
动作，谁手速更快就是谁的。
大家都没意见。
段灼和蒋随恰巧都是班上最
的，被安排在一组抢瓜。
俩人席地而坐，林教官切一块，放在正央，蒋随抬，看见段灼凸起的
结
了。
也许是太渴了，段灼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块瓜上，蒋随打了个响指，他才回神。
蒋随看过段灼玩游戏的蠢样，胜券在握：“叫声好听的就让你了。”
段灼一脸不屑。
分完瓜，教官
哨：“听我
令——”
“摸耳朵。”
“摸鼻。”
“摸心脏。”
“抢西瓜！”
蒋随和段灼几乎同时伸手，蒋随的指尖已经
到了瓜
，还没来得及握
，睁睁看着从对面伸过来的大手将西瓜
走了。
蒋随傻，这反应力，这速度，和前几天玩抱团游戏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段灼咬一大，
着
漉漉的嘴
炫耀：“这个瓜也太甜了吧。”
蒋随呆愣愣地望着，这是段灼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如此开怀，咧着一小白牙，嘴角还有
的酒窝。
蒋随本来还不是很渴，但看见他吃，就馋得不行，厚着脸讨：“有多甜啊，给我尝一。”
段灼摇摇，有胜利的滋味加持，手上的西瓜越吃越甜，他嘴角的笑意渐，连带着睛都弯弯的：“我凭本事抢到的，你只
喝矿泉
。”
“小气鬼，亏我还对你这么好。”蒋随当场例举桩桩件件，“给你还债，请你吃早饭，还给你买晒伤膏。”
段灼说：“早饭钱我付了的。”
蒋随可不
那么多，扑上去抢瓜，段灼吓一，慌
间后退，嚷嚷：“我都咬过了！”
“没事儿，我不嫌你。”蒋随已经握住西瓜的一角，低就要咬。
段灼张坏了，都发麻，死命抵住蒋随的脑袋往外推。
两个人吃一块瓜，这不是间接接吻了吗？程遥可就在边上盯着，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都是好兄弟，你可别小气，回去我给你买一整个。”
“我不要。”
“那可甭怪我不客气了。”蒋随耍起无赖，伸手挠他
。
这一招立竿见影，段灼躺倒在地，笑声都打颤了右手还不忘护着西瓜，蒋随吃不上瓜，一
坐在段灼
骨上，双齐找他
的位置。
结果发现段灼哪哪都怕，碰一就笑得踢
打，拼命挣扎，脖颈，太
都暴青
。
段灼力气太大，蒋随渐渐制不住他，只好利用
的重量压着他，去咬他手上的瓜，段灼带着他一起翻了个，蒋随被甩在地上，又扑上去。
看着离西瓜越来越近，还有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一
影笼罩来。
响起教官低沉的嗓音：“
什么呢你俩？”
俩人齐齐定住。
还是蒋随先反应过来，双手从段灼来，拂去掌心的灰尘，面不改
说：“没什么，我就是想尝尝看西瓜甜不甜。”
周围，憋得嘴角都僵
了的同学终于忍不住爆笑。
“我早就说过，战友之间要有团结协作和同甘共苦的
神，你看看别人，哪个像你们这样，为了一块西瓜在地上打的？”
顺着教官手指的方向，他们看见的都是把一块西瓜掰成两
的同学。
大家都拿看小丑的神看着他们，段灼面一僵，无法言说的难堪致使他心脏，猛地将人推开。
失去重心的蒋随又摔倒在地，捂着
了。
“喜
在地上打是吧。”教官叉腰指着他们，“你俩抱着给我继续，绕场一圈再回来！”
第12章 你今天怎么没和橙一起吃晚饭
段灼的脑袋白
一片，他想要为自己解释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他从小都是老师里的乖学生，守规矩，有成绩，从不惹事生非，所有
到他名字的时刻，都是欣赏与赞扬。
而此时，教官两横眉皱，里仿佛要迸火星，周围同学，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笑话他们。
放指令的人是严教官，他将唯一的希望放在林教官上，可林教官只是看了他们一，没说话，好像默许了这个惩罚。
“听不懂我说话是吧？”严教官再一次开，语气比刚才更重，“要是嫌一圈太少就两圈。”
蒋随拽了拽段灼衣服：“还愣着啥，赶啊。”说着就夺走段灼手里的西瓜，在放前——像饿狼似的，啃了一大。
“哇，确实好甜。”他说。
又是一阵哄笑，这回就连教官也没憋住，嘴角很明显歪了歪，极力地抿住了。
这惩罚是跑不掉了，段灼生无可恋地摘帽，趴倒在地，先了半圈。
严教官背着手走上来，抬脚截住他：“你俩刚才怎么的现在就怎么，谁让你单独了？”
“……”前所未有的屈辱席卷而来，段灼咬后槽牙，望向那位始作俑者，蒋随则很听话地扑上去压着他，一手圈住他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掌护着他的后脑勺。
段灼并没有使劲，却被一力量带动着翻了个面，压在蒋随上，肋骨被蒋随的腰带硌得慌，接着又落回地面。
四周的笑声像夏季的雷雨，经久不息，段灼的视线都不知该往哪儿投，索
闭上。
在烈日暴晒了大半天的跑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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