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小粮陛万万岁/2

    虽然燕偈通一些文墨，但在小粮陛面前怎可风月。他知趣地：只用这一句也是好的，足见陛对每一任皇后用都是一样地厚。小粮靠在他，喜滋滋看燕修和韦参薅发打架，对燕偈玩笑：你的嘴巧，赶明改封你个八贵卿：八哥的八。

    谢陛。哪怕封个黄鹂鸟都比八哥好些。

    听见了吗，你燕老二不过是个讨巧的家雀（念巧音），在这佛前充什么大鹏鸟。燕修空嘴来怒叱。

    大哥，我虽然份位不够，但这新在，总胜过你一辈先皇后的替吧。燕偈悠闲地给小粮焐手。

    你很光荣吗。燕修被戳着痛，脸一，得手腕的玉镯咔咔响，我是替，你就是替的替。

    两位先别急着抢孝帽。韦参扶好发钗，冷笑，参家有一幼弟，年前已经了，温良贤淑，沉默腼腆，论容貌不光与参极似，仔细打扮起来，还更胜了两分。

    还得仔细打扮才胜过你本尊，攀比来连亲弟弟都不放过。燕偈暗哼一声。

    是韦才人吧。小粮略想了一想，勘勘类参，因为见着他便想起先皇后，总是伤心，所以竟不大去他那里。如今你也活了，可以叫他过来，与你同住。

    陛，那我燕修落寞去。作为先皇后的继任，这院理说也是他的住。

    你倒提醒了朕。小粮忽然一喜，目光闪动。该把院墙都打通了，只留些藩篱矮墙，将你等的住统聚成一个大园。这样朕游幸起来方便，你们闲时也可到走动，会一会园兄弟，不那么拘束。

    这样不天天打得骨折才有鬼呢。燕偈和燕修目光相接，又默默达成一致。

    陛说得极是。天恩雨，臣等不胜激。韦参端庄一礼。

    小粮微笑：你们打闹着倒也促成一件大事。现在想必良贵人还在抄写男诫，朕准备去瞧瞧他。燕皇后韦皇后（韦参：凭什么我在他后面），燕贵卿年轻，没见过这些，你二人带着他一同去观，也让他警戒警戒。

    燕韦二人同应（还在背后掐对方的腰，企图把对方掐得痿）：是。

    场景随小粮陛心念转换。一霎间四人来在良宥受罚的现场。字幅平铺在地上，应芝与秋隆各站一边，监督着良宥哆哆嗦嗦握住蘸墨的勾八在横幅上写大字。

    燕偈：说是抄男诫，还真就写了男诫两个字啊。这不算作弊吗。

    小粮倒是宽仁，甚至气有愉悦：无妨，这小聪明倒是该奖的。

    早已冻得磨得勾八通红的良宥闻言，立即两泪抬：谢陛恤

    男诫不必写了，只要你再写一个字。小粮微笑抚摸他冰凉的香腮。

    陛请说。良宥喜，握着梆的勾八又去蘸墨。

    小粮：biang。

    良宥：什么？

    小粮：biang。

    应芝在一边友提醒：是关的一面，很简单的，我写个模样给你，你照着临写。

    良宥两无神看着应芝写了一刻钟才把一个单字写好。

    应淑卿的字也好。小粮赞赏，良贵人，照着写吧。

    陛！良宥突然扑倒在小粮脚边哀哭，不是臣吃不得苦不肯写，只是怕磨坏了儿，以后不好服侍，令陛扫兴。

    正因你没让朕尽兴，才罚的你。小粮眯笑，没事，里弯钩还有两个呢，你尽磨就是。

    惨哭的良宥被秋隆和应芝架住。泪渗御纸，儿亦不胜哀凄之状，抖了又抖，滴了又滴，不必着墨已经落了满纸的辛酸。刚刚写完一个宝盖，钩还没收得好尾，良宥啼一声，腰塌去，多亏两边扶着才没倒在纸面上。小粮绕过去低看看，原来是磨太过急促，良贵人的冠又，因而承受不住，扑泻了一地。

    也罢。小粮往两手间呵了气，带去洗洗净吧。一会了两次，已经是没用的人了。

    应芝与秋隆又将他抬去，可怜那名品弯钩儿，哪还看得其奇绝诱人，只是丧气地歪垂着。旁人俱是惊恐畏伏，一个个都知了：倘若业务能力不够，即使勾八得再俏，也是要被罚至废的。

    小粮悠悠：其实勾八在取乐上并不是最用的。朕无非是它得可人，最好是冠圆如卵，若菡萏，白，袋饱满柔。众卿平时可要注意保养私，儿不好看也是男诫里一大忌呢。

    众男又是悚然，齐：是各人都决定回去好好拿搓它半个时辰的，越洗才越。

    良宥转醒时，大哥良贞良夫人已坐在一旁，看视他伤势如何。良宥平躺着，心悲伤难解，泪从尾划两鬓，愈发把他病容托显得楚楚可怜。

    良贞叹：小三儿，从此都改了吧。

    良宥哽咽：是我儿不够，招致陛生恼了。

    良贞向外看了看，凑到他近旁轻声：是了，虽然我们兄弟二人天生奇，但房术是必须苦练的。大哥兼任着医卿，可以偷偷地告诉你一个持久的妙法。

    是，是什么。良宥昂奋之，挣扎着坐起拉住哥哥衣袖。

    此法是哥哥多年揣所得，千万不可告诉他人。尤其是那应淑卿，我老觉得这人像没有痛觉。良贞微蹙眉，接着说，这法倒也不难，只是每日要对冠施针，我今天先为你示范，往后你自己也就熟了。

    良宥浑了一，差应激反应来一：哥，能不能今天先别扎我那里，刚刚受了大刑的。

    良贞严肃：小三儿，别说昏话，你可知哥哥是受了君命来给你疗伤的。陛虽然罚你，却不过是暗暗教导你，不可恃而骄。其实陛还指望你早日练成了，再去服侍呢。

    此言一，良宥自然是又惭又喜。他抹泪：是小三儿糊涂了，哥哥，来吧！

    好，这才是我惹人疼的乖弟弟。良贞欣，背过从医箱取银针来，却闪过诡谲的光。

    不多时，各院墙便打通了。燕偈在自己院枕榻上晒太吃果碟，撑着脸看住左边的大哥和住右边的韦参隔着他的院疯狂对视。燕偈打呵欠说：你们俩累不累啊，搞搞清楚，现在真正受即将扶正的，可是我哎。

    韦参倚靠在藩篱上冷笑：少说嘴，你还不知，前些日又来一个选侍。住得远，我们都还未曾见过。

    燕偈晒得直瞌睡，懒懒：一个份位极低的选侍，就是与你这弃夫先皇后相比，怕也是不恰当的吧。韦哥哥，何苦这样折辱自己。

    韦参恨得一把将架上新爬的黄瓜碎：你这杀千刀的小，看我不把你打歪了。

    燕修隔着一个院笑得十分开怀：好了韦参，别误了正题。偈，你别不当回事，自古以来狐媚就在份位低的贱人间。我们三人吵也吵了，究竟属兄弟，对于共同敌人还是要如寒风摧割般残忍的。

    大哥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