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谁在坐牢

应芝的被扯开。他受激地轻咝一声，两手把着栏杆，低看着专心致志开始作案的小粮。他贴牢门，仍嫌不够，又往栏杆间隔了，儿上摇晃，求人抚，十分急切。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坐牢。

小粮仍然架着木枷，盘坐着，抬端详这送上门来的大勾八。模样周正，泽红，只是弯度与人不同，前端稍勾起了些，难真是某化人的山野猛兽？再嗅嗅气味，毫不腌臜，应该是仔细搓洗过了才来上贡。小粮手掌又掂掂他的袋，饱满重垂，估摸着也是有生猛蓄量的。她收手，很是思索了一番。转过神来，她疑惑：好人，你难是菩萨？

应芝吞咽，两手愈发攥。他努力维持着柔和的神，恳切：只是听了小采补男的奇闻，心里一连酥了几个日夜，实在捱不过才来自荐枕席。望小不嫌弃这丑，任意玩便是。

小粮还是犹疑。她举起茅草来搔搔他的，应芝息不已，挪动着想更靠近她。小粮这时候不敢卸枷，更不敢打开牢门。乍一看，他似乎只是个纯粹的变态，但不知他是否有更多的目的。小粮不宜大动作，只是仰脸轻地气。她手捻茅草，也使得如同一支柔鹅，打着旋从底挑到冠，合着她的吐息，牢外的年轻狱官仿佛受某奇刑，打着颤漫声，垂涎似的滴垂清透的黏，打在小粮掌心。

"大人怎么这样？"小粮闲适地继续来回搔动。她知此时他儿上一定酥得如同被千万张小啄咬，作此一问，全然是调戏这从天而降的免费好货。

"因为"应芝低看着她，弯笑睛，微吐尖，"我是货。"

小粮瞳孔一震：这是遇到狠人了。她又闻嗅他的，应该是男没错，为何如此虎狼之词。应芝见她犹豫，发誓："芝天生质如此，容易动，但我确是没错的。如果不是，也不敢在小面前现了。而且"他一步补充："小，对我什么，都可以。"

小粮觉他有弦外之音，便好奇问："比如？"

应芝咬，栏杆被他攥得愈，发咯咯撼响："比如，我的我很喜些奇巧的小件，小有没有见过铁梨？我了一支十分细的，可以去，然后一扭尾，端的铁梨就会在里绽开"

小粮打断他，说："停停，想自杀也不必用这方式呀。会死得很难看的。"她脑里现勾八大吐血的惨烈场面，不由短促地叹了一声："有没有正常一的玩法。"虽然天总会有免费又香甜的儿，但儿上着的男人未必都是好人。

应芝茫然，表仿佛说着：这已经是最正常不过的玩法了。就他这副火烧的样，小粮十分怀疑他对的定义。她不由往后退了退，持观望态度："本女贼也只是普通好，有些眠宿柳的坏病，但绝非以鞭笞凌为乐，至少目前是这样大人若想试些脱俗的技，只能可惜大人所托非人了。"

"这样啊"应芝落寞低首，"小，对不起，是芝冒昧了。"

"没事，没事，这也是大人的妙趣呢。"小粮好言安抚，同时转了转手腕，准备开始她较为熟练的老一闪电手法，"大人，能否请您暂且闭上睛？"

"唔？"他还算听话，闭双，话音又有笑意了，"但听小调遣。"

小粮无声地再次卸枷，搓双手，往掌心里呼了两气，举起手臂，一前一后摆好架势，握住他翘的。她沉住气，手掌一边火速旋拧，一边上动，不断冲撞着膨起的冠。又双手，虎锁他，好一红儿，立时憋得生紫，青涨凸，痛苦不堪。

小粮心想：这样总算够数了吧？她抬看他脸：虽是两颊绯红，迷已极，但似乎还有些求不满。小粮凝眉又想了一想，计上心来。

她说："你不怕疼吧？"问了就觉得是多余，他连铁莲扦儿的狠招都想得来，又怎么会怕疼。

应芝激动起来，闭着连声："不怕，不怕。"

小粮，换单手握他吃够了苦的儿，另一手抬，只隐隐用了半成功力，一掌带着疾劲的掌风狠狠扇去。

换在平时，就是一个人脑瓜也给扇得稀碎了。但那好儿，钢如斯，地着，愈挫愈勇，只是淋漓甩一串珠儿，如人被扇嘴吐一血来。而应芝带哭腔哼得更起劲。小粮更加疑惑了，换手又狠甩了一掌。这样左右开弓，打得他哭叫不止，倒也不怕被人听了去，以为是刑讯供。最后一掌，他整已是紫涨，她掌风刚，他儿受力微微左偏，又濒死般剧烈一抖，大初来，作飞万，随儿的晃动而肆意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