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018矛盾

    宴宁咬，她什么时候说考之后就可以了？

    可气恼过后，她还是得面对现状，不把她和宴川的关系理清楚，周昂估计是不会放弃的。但宴川留给她的时间太少了，她不想也不打算浪费在这些无谓的琐事上。

    她用还算完好的手臂从袋里摸了手机，翻一个许久不曾联系的号码，打过去。

    对面很快接通，宴宁缓了几秒后开：姑姑

    晚自习结束，宴川提着两人的书包找了过来：我和你的老师说了况，但没请假，后面几天我直接打饭送去你的教室。

    所以，黄琳还会继续现，是吗？宴宁挪着双床，和老校医告别。

    宁宁这几天就跟着我吧，反正她也得来我这里换药。虽然没有伤到骨，但现在是夏天，不好好护理也麻烦的。

    宴川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不行，太危险了。

    这一，宴宁再不怀疑。

    两人离开学校后，宴宁坐在自行车的后座问他：黄琳这事是不是有人参与？

    何以见得？

    宴宁仔细想了想，分析：她是百日誓师的时候死的，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如果她一直在学校里晃，就算我平不如你，也不至于完全没有察觉。最可能的况是，有人将她带走了，这几日才放来。

    二，如果她死的时候就是厉鬼，那除非有人控制住了她，否则她不可能毫无动静。如果她是这次杀人之后才转变的，照方才手的况来看，她转化的速度未免太快，那很可能就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宴川：次记得动手之前想这些。

    宴宁气馁：那我是第一次嘛，之前又没接过这样的哥哥是怎么想的？

    黄琳那样的人，不可能楼。

    所以，从源开始就是错的？可是为什么？

    警察不是查过了吗？

    宴川嗤笑：不可能楼也不代表她不会楼。

    宴宁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了他的后背上：那哥哥觉得为什么要这么？如果是为了对付叶苗，这也太曲折费事了。

    妖太难，鬼就简单多了。至于目的，有时候只要等一等就会变得很明朗。宴川顿了顿，嗓音转为平和，面对妖鬼也是如此，并不一定见到了就要立刻动手。能力还有所欠缺的时候，先找好退路，再谋求杀敌的策略，只有你活着才能把它们打败，如果你死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更重要的是，你救不了所有人。我们不该去权衡其他人生命的轻重，也没这个资格，但生活我们也是人，有自己的偏好很正常，想先救自己的亲朋好友也很正常，永远不要为此有负担。从明天开始，空看爸妈留的笔记。然后我找个机会给你换把更合适的武。

    宴宁默默听着没有说话。在今天之前，她渴望他能和她多说一，不要总是故意伤害她的样。可一旦他真的说了，她又觉得离他离开的日又近了一步。

    这周剩的几天里，黄琳再没有现，周诚也很好地保持了距离。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学校。周日的晚上，宴川忽然开。

    正给他检查明天考所需要的各东西的宴宁一愣，抬问：哥哥觉得它明天会现？

    宴川意识就想说句话糊过去，但临到开他又改了主意，她说得没错，他不能一边瞒着她危险，一边又指望她能独自承担。

    枪拿来。

    宴宁依言照，宴川接了过去，工刀划破掌心，鲜血抹过枪，又满了弹夹。

    检查凝来的血弹时，宴川忽然想到，不知他的血冷藏起来还有没有效果，如果有，死之前给她存上一冰箱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