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修女服

可怜的神父又一夜未眠。

黎明时分他带着黑圈从床上起穿衣洗漱，经过一晚翻来覆去的思考，最终他还是没有想到效率更的方法。和格娅短暂的接他已经明白，她对力一无所知，教她控制魅术不是一两天的事，在此期间不知还会发生多少昨日那样的意外。如果她像自己一样学会控制望，似乎况会好上许多。

边境抬起，和镜的影对上视线，不知为何看到的却是父亲的脸。

不，自己和他不一样。

他闭上睛，在心驱赶那让人厌恶的心声，再次睁时，镜只有自己苍白的面孔。

他胡用巾拭脸上的珠，径直朝储藏室走去多年没有人烟的储藏室昨晚被简单收整，然后被分给了魅少女居住月光随着隙漏没有窗的房间，边境的视线自然投向了他昨天为格娅铺好的褥，然而上面却空空如也。他诧异地巡视房间，刚一转就在角落看见蜷缩成一团的银发魅。

你怎么睡在这？

唔，早安。裹着被好似一团球的格娅着睛跟边境问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睡醒脑不太灵光，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睡在这？

边境指指一旁铺好的褥：怎么不睡床？

啊。她恍然大悟，那是给我睡的地方吗？你说不许碰你的东西，所以我就没敢她看着边境的脸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匆匆把话截断。

边境无语，他仔细回忆昨晚，自己似乎的确没有告诉她这是她的床。但这事应该是常识吧，不然自己闲的没事在储藏室铺张褥嘛！他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如果摆在面前的床她都可以无视，那自己离开的那个晚上她又睡在哪里？

这里。格娅指了指墙角。

少女的回答让边境到有些痛，忍不住起太来。

虽然自己的确说过不能碰东西这话但是这该不会是他的错吧？

算了，边境决定让过去的事就过去，他不打算追究自己表达不清的责任。

以后躺在这上面睡。末了看了看那张简单的褥，又补充：以后再给你换。

格娅很快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她穿的仍然是那过于简朴的衣。昨日他们赶慢赶在裁衣店关门前挤了店里，让裁衣匠量好了尺寸，但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才能拿到，现在她还是只有这一衣服可穿。她这一打扮实在算不上得，正常时间能不能教堂都是个问题，边境思来想去只好赶在众人开始工作之前带她去。

决定带格娅去教堂是他思熟虑后的结果。教会的神圣气息对有天然的压制作用，虽然会让们到不适但不会致命，还能帮助她克制本能。然而就算白天共同一屋檐工作，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守在她旁，还是需要为突发况好准备。

他把格娅拉到前，手掌悬浮在她的，嘴嗡动，再次拿开时格娅的黑角已然不见了踪影。

好神奇。格娅好奇地跑到镜前，明明双手可以摸到，但从镜里却什么也看不来。

翅膀和尾你自己藏好。边境绕到后打量一番，确认没问题后决定不再施加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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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上的格娅显得格外兴奋，虽然总觉得少了风帽后不太自在，但很快就适应了自由的觉。清晨的街上空无一人，格娅的步伐随着光普及逐渐加快，脚步声里满是雀跃。他们不一会就到了教堂，边境带着她从侧门直接人员工作的区域。他辨认了一方位，拉开一扇门让格娅去。

边境随手从柜里拿一条修女裙，他提着领在格娅上比划两就把裙扔给了她。换上。

她摸着那件和自己所穿衣服完全不同的衣服，沉思了一会才脱上的衣服。她脱得太过自然，像是边境完全不存在一样，搞的他反而愣了一秒才想起自己应当转过去。

你！

边境有些恼火，她真的不是在装傻吗，在一个男人面前毫无顾忌的脱衣服，简直是赤的勾引。

嗯？怎么了吗？

你怎么能！

边境以为她已经换好了衣服，转过想要说教，结果一对白到晃的就这样毫无预兆地了他的视网。他刚刚转过180°的没有停止旋转，又继续转了180°回到原位。没穿好衣服说什么话。他没话找话似的批评格娅。

可是，这个衣服唔、

格娅的声音里满是苦恼，但边境决定这次绝不上她的当。他面朝墙冥想，然而刚才一晃而过的景象总是时不时闯脑海，惹得他眉都纠缠在了一起。说到底，这其实是他第一次看见女的，虽然她看起来只有十几岁又材瘦弱，但脯却偏偏翘姣好。少女浑圆的有着诱人的曲线，没有任何垂边境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她刚才是不是没有穿衣？难她本没有衣？以桑吉那个枝大叶的格，他完全得这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