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徒2（H，白造）

    刚才的梦大概率只是个引，但此刻你已没有兴趣、也没有多余的心神去搞明白了。

    他在你的脖上亲了一会儿后，就开始亲吻你的，或者说是咬。他当然曾经吻过你，在过去任何一次通往的过程，亲吻都是他引领你前往极乐之境的手段。他甚至愿意埋首你的，缓慢而细密地吻你，为你带去舒缓连绵的。

    但是今天的吻不一样。

    他确实还在吻你，但你却破天荒地接到了某不稳定的、近乎凌的气息。他的急切而暴地扫过你的腔，似乎想要从汲取什么，搜寻什么，如同暴的客人试图侵主人最隐秘的居所。你被他亲得呼急促起来，意识地用回，近乎本能地抗拒这不礼貌的探索。

    他几乎瞬间觉到了你的抗拒，略略抬起了来，于你们的间拉一线靡的银丝他暗金的眸正审视着你，里面光影不定。

    你叹息了，为这个男人的诚实，也为你的不诚实。

    你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前去。

    而几乎就在你仰首回应的刹那，他便抓了你，早已怒张的直接贯穿了你，没有任何多余的前戏。你们都非常清楚，不需要的早在你陷梦境时分，你就已经像一条即将从冬眠苏醒的蛇那样，双轻微绞，即使你的睡眠安静无声，他也清晰地嗅到了那隐秘的气息他彻底伏来，属于男的沉重的躯完全压制住了你，将你彻底笼罩。

    你最脆弱的分与他密相贴，再无一丝隙。他将你抱起坐在他上，苍白劲瘦的手臂搂住你，你亦环抱着他。你们相，膛相贴，相连。他不断在你的，源源不断地用属于他的、属于你的，填补着你们彼此之间的空隙。

    有那么一瞬间，你确实产生了一你们已经亲密无间的错觉。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你的脸上，落在你的里，哪怕你忍不住闭上了，也能清楚地觉到他的视线未曾离开半分。

    你的开始发，源于满足的发。

    你想，你终于还是让这个和世上所有存在都不一样男人变得不同了，同样的，你也有些不一样了。

    于是一次，你没有像一母狼那样肆意地声，也没有像蛇那样只凭借本能扭动猎。

    你只是拥抱着他，像遥远记忆的你那样同他拥抱着。

    纯粹的、没有任何污染的、只属于人类的拥抱。

    于是当他终于咬破你的耳垂，死死拥抱住你、在你的完全释放的时候，你的指尖亦掐了他的后背，在那上面留了一的血痕。

    你们完成了换，以这样无法存的痕迹为证。

    你们拥抱着彼此，赤，就像是已然隐没在时间的创世故事。

    他安静地抱了一会儿，才与你稍稍分开了一些，温和地望着你的脸庞，问你为什么微笑。

    你告诉他，那是因为喜，因为喜。

    是喜的，非常喜。

    你这样告诉他。

    你还告诉他，这样的喜并不是浅薄的、没有基的。你说，你非常喜你们曾经的构想你们依照共同的品位和喜好，勾勒属于这片大陆所有生灵、包括人类的未来模样，并将之逐步实现。

    虽然神灵依旧在大地上争斗，但人类到底是稳定来了，非人的生、类人的生灵开始学会相，开始繁衍生息，一切趋向于平衡。

    我很满意。你柔声地告诉他，亲了亲他的脸颊，一切。

    可他并没有给同样的回答。

    他只是垂眸摸上你的肩膀，你的手腕你的并非洁白无暇，神明留的伤痕很难轻易去除。

    肩膀上的那个是在和风天使争执时留的痕迹。当时他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你和丰收女神洁白的手臂，表示女任何位都是不洁，只会引诱神明堕落，没有资格坐上会议。

    你很脆地扇了他一掌，用女习惯的方式。但你没想到这个神明本没有什么为男的自觉，他当时直接用闪电贯穿了你的锁骨，烧黑了你半边肩膀，直接迫你了一神话形态一条茸茸的、属于狼的肢。

    这不就遮好了？他当时说话的神洋洋得意，没有防备着你一秒就扑了上去，直接张嘴撕了他同样位的一块来，唾在他的脸上。

    手上的那片圆月般浅淡的银疤痕是亡灵之神萨林格尔留的。你到底还是没能屠尽所有的狼，属于萨林格尔这一支就逃了去，而畜生之所以是畜生，繁能力总是值得称赞的。

    这位狼的眷属在见到你的第一时间倒没有像风天使那样言嘲讽，或者直接动手。相反，他只是带着那郁的神来到你的面前，向你行了个吻手礼。你在人类间行走已久，对这样的礼节没有太多防备。

    即使有，当你灵被动的那刻，狼尖锐的牙便已刺了你的手腕，死亡的毒素注你的。所幸你行动足够快，直接将整块撕去了，并一掌拍碎了他半边脸。

    无论哪一次，在场没有一个神明有任何动作，包括他，充满光辉的、白银城的造主。属于神明之间的争斗是如此正常且频繁，在不危及命的况，这样的争斗在所有神明看来都只是一日常的打闹，即使每一次打闹时，你们其实都抱着杀死对方的真诚心意。

    你以为他已经习惯了，也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

    你甚至觉得，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你还活着，不你是人类，是狼，是神明，或是别的什么，或者什么都不是反正于你都不重要。

    你已经很久不曾在乎过自己。

    直到现在你才明白过来。

    其实他是不满意的，一直，而沉默就是他的答案。

    你笑了起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不是吗？

    总有一天你是这么认为的。

    当时的你其实并没有更多明确的计划。你曾是一个很好的理者，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执行者，也有领导同族、召集信徒的经验，尽你的信徒数量还少得可怜。你熟悉谋的气息，亦曾亲自制定无数大大小小的计划，但你还从未独自真正地、远地谋划过那关于一个族、关于一个世界的计划。

    但这个人不同，他知得足够多，亦谋划得足够好。你不得不承认他比你得更好。

    自从你受邀请这座银白无暇、光辉永存的城市后，从他那里得到了许诺之后，你奇地安定了来。甚至在一段很漫的时间里，你遭遇过的许多事都没能在你的上留过分刻的痕迹。

    直到今天，直到此刻。

    你漫不经心地拨着他微微汗的发时，还没有意识到他接来要告诉你什么。

    你甚至颇有兴致地托起了他的，端详着他那张仿佛圣像般洁净的脸庞你用力亲了亲他那削薄的，脑里只想着怎么让它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