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手级医女 - 分卷阅读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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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昀松问:“你有什么好法吗?”

    云禧:“不给好,光让人钱肯定不成,可以立个字碑,记录此次大灾,并录所有捐款人的名字,又或者给个国监读书的资格,拍卖某大家墨宝,写个牌匾什么的,都可以吧。”

    季昀松连连,“这些都可以,回我跟几位大人商量商量……”

    “果然都回来了。”云禧被气笑了,“这回我看他们怎么办。”

    跑在最前面的是两个男家,二人一起车,一起朝医馆跑步前

    季昀松:“先到先得,就看他俩谁先到门吧。”

    “我先到。”

    “我第二。”

    “我第三!”

    跟在后面的婆、丫鬟们就哭了起来。

    云禧咬咬牙,大声说:“我的医馆我说了算,要么你们把病人送到医馆来,要么就另请明,诸位请回吧。”

    第107章 

    季昀松吓了一, 想说云禧太鲁莽了,但脑一转,又觉得很应该如此。

    权贵怎么了?

    权贵不也是病人吗?

    再说了, 以云禧的医术和, 早该摆这样的架了。

    跑在前面的两个家闻言都有些懵。

    其一个说:“云大夫, 小人是勇毅伯府上的。”

    另一个也:“小人廉郡王府上的。”

    “小人是刑……”

    ……

    后面的人纷纷跟上, 又是一阵七嘴八的自我介绍, 各个来不小。

    云禧冷冷地说:“我意已决,大家就不要耽误时间了,如果不是卧床不起或生命垂危的病人, 就都请回吧,我这边也很忙, 上就开始义诊了。”如果病人都来医馆看病,她的效率就会上许多,这或者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嗬~好大的架。”

    “就是,一个侍读罢了。”

    “走了走了,真当没你不行怎地?”

    ……

    一阵吆喝声后,十几辆车呼啦啦散了。

    小果有些担心, “他们不敢对云大夫怎么样,会不会对松爷不利?”

    云禧:“你家松爷了皇上的, 他们不敢。”

    季昀松笑:“只要云大夫占了大义, 他们就奈何不得我, ‘义诊’这个词就很好用, 我去写个牌, 咱们要师有名。”

    云禧一拍书案, “就这么办。”

    小果去找老王来一块一尺见方的木板, 王铁磨了墨。

    季昀松提起斗笔, 蘸足墨,写“义诊”两个大字。

    他写的是端正的楷书。

    云禧赞:“好字!笔力险劲,力丰厚。”

    季昀松也觉得自己写的很好,被夸了更是心怒放,提着木牌就往外走,“我找个醒目的地方摆起来。”

    小果看了看日,“松爷,再不走就迟了。”

    “哦对,今天要去顺天府,不是兵司。”季昀松如梦初醒,抱歉地看着云禧,“我得走了。”

    云禧:“你去吧,我自己。”

    季昀松,嘱咐:“累了就歇歇,别蛮。”

    云禧挥了挥手,“你也是。”

    季昀松走了,医馆里也陆续来了病人,买止血散的居多,其次是风寒冒,闹肚的也不少。

    这些都是大灾大难时的常见病。

    云禧让王家夫妇多止血散,自己则写了一份灾后注意事项,贴在门,并让王铁,争取给每个来医馆的人普及一遍。

    大约是大夫缺的缘故,半个时辰后,就有车赶了过来。

    车停在外面,家先了车。

    云禧刚给一个风寒患者完诊断,吩咐王铁抓药,亲自迎了去,问:“病人来了吗?怎么称呼?”

    “来了来了。”家介绍,“小人是勇毅伯府的家,我家二爷伤了,伤,前天夜里就上了药,但今天早上又红又……”

    “唰!”车车门开了。

    一个年轻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圆脑袋,“伤疼啊,云大夫给治治吧。”

    勇毅伯姓张,这位就是张二爷了。

    云禧:“伤疼痛,红,应该是染了。”

    地震是前天晚上的事——染一般在伤现的六个小时到第三天。

    张二爷奇:“什么是染?”

    云禧摘罩,“染就是疡,是伤上有脏东西导致的。”

    “那不可能。”家赶解释,“没有脏东西,就是被瓦片砸了一。”

    云禧耐着染的成因用这个时代能听懂的方式解释了一遍,又:“二爷,医馆里有风寒染的病人正在抓药,暂时不方便去。你且稍等,我先去通通风,洗洗手。”

    她带上去了。

    家惊讶:“她就这么把二爷晾在这里了?”

    张二爷瞪他一,“挑唆什么,还不是你无能?你瞅瞅,十几家只来了爷一个,爷傻不傻?”

    家打了一躬,“二爷恕罪。”

    张二爷一摆手,“算了,谁让二爷怕死呢?我就怕疡,唉……怕什么来什么。”

    “咳咳……”一个男拎着药包,咳嗽着从医馆来了。

    虽然隔着两三丈远,但张二爷还是“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家也背过,用袖掩住了鼻。

    待那男走远后,张二爷:“云大夫脸上带的那玩意儿想必用,回让针线房多几个。”

    以为然。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后,王铁来了,把二人请了去。

    一把椅放在门左侧。

    王铁请张二爷在上面落了座。

    云禧拿着一壶和一小瓶碘伏过来了——酒已经告罄,只能用碘伏了。

    “可能会疼,忍耐一。”云禧小心地解开绷带。

    普通的白布绷带,上面沾着不少污血。

    外伤,大约一寸多,伤不算,翻开的被压回去了,边缘确实有红的迹象。

    这与云禧的判断一致——轻度染,问题不大。

    她让铁拿来一只盆,说:“现在,我要把伤翻开,对里面行清洗,你且忍耐一。”

    张二爷抓扶手,闭睛,视死如归:“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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