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是今非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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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油条,豆浆,饼,小笼包。吐司,油,煎,咖啡。”他指指餐桌的一边,又指了指另一边,一脸的贤良淑德,像一个称职的保姆一般耐心跟我解释:

    “我不知你现在喜什麽味,自己挑。”

    “都行……”我愣愣的回答,本能的向前走了步,大脑还於被震动的当机状态回不过神。

    我是自己都真的不记得,我到底是有多久,没吃过一顿正式的早餐了。

    “没有都行这,”他向我努了努嘴:“而且许先生,你确定你不但有起的好,而且还习惯於吃?”

    我一回过神来,看他打量著我似笑非笑的神,这才猛的反应到我的一丝不挂。

    同时回笼的记忆,还有我昨晚在他面前的各狼狈丑态,以及揪著他的衣领大骂他当年一声不吭就走人跟林远一样没良心活该被阉了的场景。

    我估计我这会的脸绝对和关公有的一拼,於是我一把拉开浴室门,以逃难的姿势直冲去,听到他在外的轻笑声:“跑什麽?又不是没看过。”

    “!──”

    我狠狠的摔上无辜的门用以愤。

    把开到最大,把洗发的挤在上一通,我靠在瓷砖上,任将我从上到冲个透。

    很多曾经相渐渐被忽略的细节,在这个飘著早饭香气的清晨,慢慢浮上脑海,愈加清晰。

    和林远最初同居的时候,我们还都是早睡早起时上班的规律一族。往往我若贪眠,等醒了来到客厅,总能看到林远在那里贴周到的备著早

    於是一的起床气也会随著他温柔的一笑消失殆尽。

    到後来生意渐忙,因为不时需要夜间联系谈判的缘故,我常常一觉睡到昏天暗地,要麽直接饭,要麽草草路上买了早随便了事。

    想当然尔,从此林远也就很少厨。

    我们的夥开始越来越多的在外解决,我们之间的谈话时间,也随著了解愈与工作愈忙而越来越少。

    家里的厨房,因为我俩时间的不合,就几乎形成了摆设。

    “你呢?为了我们的,你付了多少?”

    “我理想的对象,是一个以我为重而不是以事业为重的人。”

    “岸哥,自从你有了事业之後,就越来越独立,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只是要个伴,而并不是需要我。你没觉到吗?”

    林远的话开始回响,洗发的泡沫混合著从我脸上打过去,刺激的睛有发酸。

    大概以他的立场,本不能理解,我努力的一切,我付的代价,不过是希望为了跟他更远更好的走去。

    大概,也真的是我的错误。

    是我不曾站在他的角度考虑,是我的疏忽大意,让他陷寂寞,给了他走向别人的可能。

    我本就不备抱怨的资格。

    可天知我有多希望,刚刚厨房走来的,会是一如既往笑意盈盈的林远,会一如既往那麽温柔的告诉我: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一场噩梦。

    我发誓,如果还有机会,我绝不会再自以为是的认为他真的需要我的并肩而行,绝不会再为了那份我不能带坟墓的事业而那麽虎的生活,那麽不知不觉的远离我最重视最的对象。

    如果还有机会。

    虽然我知,一切都已经是板上钉钉。

    生活从来都只是向前,我们只能被动的接受上一次的代价带来的教训,以避免一次的碰撞,却没有了回弥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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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俺现在最希望看到的节是:

    岸哥(大大咧咧:人,反正咱都被甩了,在一起吧。

    人:成

    OK ,完结。

    这样能给俺省多少事啊TAT

    ☆、12、不复以前

    我换了衣服来,某位大爷正靠在沙发上握著遥控看著电视,其架势比我这个主人更像主人。

    听到我来的动静,他依然盯著电视都不抬:“快吃,凉了。”

    我也没有跟他客气的打算,在餐桌前坐来,风卷残云的开始扫我所有的选择权。

    其实也不是因为东西味,只是我本分不清饱饥,就像得了迫症一般,机械的拿起就往嘴里送。

    於是等迟暮关了电视走来时,两份早餐都已被我基本清空,留给他的只剩满桌残渣。

    他沈的看著一团狼藉的桌良久,又沈的看向我:“失恋的人都有自的倾向麽?”

    我心里一疼,努力的把嘴里吃不什麽滋味的饼咽去,乐呵呵的刺激他:“个饱死鬼总胜过饿死鬼是不?说起来,都是难兄难弟,你怎能独善其?”

    他沈默了,“许岸,你还是跟从前一样。”

    “……”

    “输人不输阵。”他说完,拿起幸存的那杯咖啡,仰一滴不漏的一气去。

    然後我突然想起来,他的胃似乎以前就不好,而且,他应该还没吃早饭。

    “你有什麽打算?”他把杯放回桌上,平静的看著我。

    “回公司。”我想了想:“好几天没去了。”

    “我说林远。”

    “……”我停住:“林远怎麽了?”

    “林远不是个合适的对象。”他声音温柔,就像心理医生的谆谆安,虽然那依然是废话:“你想开一。”

    “想不想开都是木已成舟了。”我客气的拍拍他:“有劳你关心。”

    虽然林远已经成了过去时,可我依旧不想听到关於他任何不利的言论。

    无关乎维护与否,只是那事後诸葛亮好像人人都早已看透的气,只会更鲜明的对比我先前的愚不可及。

    我宁愿自欺欺人的相信林远是个靠谱的男人,相信他对我还有,相信他只是於大局不能与一个男人相守终生,才迫不得已选择了离开,才迫不得已的对我选择谎言。

    这纯属意的狗血剧,都比残酷的现实来的让人更一些。

    “他们就要结婚了。”迟暮忽然又换了话题,“我很替小静担心。”

    “哦。”我冷淡的应,拿起外和车钥匙。

    “我希望她即使不是选择我,也能找到一个好的男人。”

    “你的真让人动。”我回,看著这个我曾经最友好的兄弟笑了声:

    “放心,林远是个好男人。贴温柔,风度翩翩,家世优越,哦,还有那方面也很。”

    “……”迟暮似乎一就被我的话给噎住了。

    可我脑里却不知怎麽的,突然灵光一动。

    迟暮从不是那会轻易表达的人。如果说以我们从前的,他在这里诉说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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