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唯一的女囚（17）

    許檸幾乎快適應這樣的生活了。

    被不同的男人到昏厥，醒過來時就躺在了獄警的床上。

    這次旁邊的男人是擁有一臉妖嬈笑容的埃舍爾，不過她連躲避的想法都沒有。

    “看起來小東西已經習慣了呢。”他似乎心很好，或許是在籌畫著怎樣折磨她，漂亮的桃彎彎的。

    許檸不知如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也不去思考這一次是誰為她清理的體。

    “今天有特別的活動——”他微微拉長語調，果不其然引到少女夾雜著不安的目光。

    埃舍爾眨了眨勾人的桃，白皙修長的手指輕她的：“去放放風，如何？”

    驚訝地瞪大雙，而瞳亮起的光芒不一會兒就暗淡去，許檸幅度極小地點點頭，很明顯是在敷衍。

    放風也只能讓她暫時離開牢房，而不是令人窒息的監獄，有什麼好興的呢。

    “嘖嘖，真是不知滿足啊。”埃舍爾對她的反應並不驚訝，指腹挲著少女軟軟的，像是在玩玩一般。

    “我沒辦法走路……”躲不開他的手，許檸用可憐兮兮的神瞧著男人，“可不可以，兩天……”

    被得心酸軟，兩條也提不起力氣，就算想去行走也不到。

    倒不如延長休息的時間，能不接觸那些變態犯人就最好了……

    可她沒把握前鐵石心腸的男人是否會答應，他雖然看上去在笑，實則比沉默寡言的傑拉德更難接觸。

    意外的是，埃舍爾居然答應了。

    “養好體才能更好地和犯人們‘相處’，對吧？”海藻般的頭髮，並沒有被拘束在警帽裏，而是紮了馬尾後肆意垂。

    藍的發絲襯得他的面頰如白玉一般好，可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卻破壞了純潔的。

    許檸縮了縮脖，一邊為兩天的“假期”而興，一邊又為他不詳的資訊而到慌張。

    少女的反應逗笑了埃舍爾，他站起，大的軀灑陰影將她籠罩。

    “來日方長，多一天少一天，都沒區別。”撫摸她的手猛地收緊，如海顏凝結成的珠滲惡劣的笑意，“懂麼。”

    “唔……”

    她張，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男人的注意力就被門被推開的聲音所引，手也鬆開。

    許檸的心臟無序地砰砰亂著，為他一瞬間洩來的殘忍，也為自己沒有光明的未來。

    埃舍爾正了正帽，不嚇得哆嗦的少女便邁開步來，黑長靴踏在地上發冰冷的聲響。

    他與兄長肩而過時低聲說了些什麼，許檸並沒有聽清，只是驚惶未消地看著靠近的傑拉德。

    男人一如既往地沉默，喂她吃完早餐後，就從衣櫃裏取或許是屬於他的黑風衣，示意她上。

    “我這樣......可以去？”明明還很軟，本走不動路。

    “我抱著你。”他言簡意賅地說明，站得筆直，等待她慢吞吞地將衣服穿上。

    風衣實在是太大了，儘是修的款式，扣起紐扣後依舊鬆鬆垮垮的。

    許檸不得已，只好將雙排的黑紐扣錯位系好，腰帶也勒得緊緊的。

    霧黑的風衣在她上，擺長及膝蓋，兩截光的小。

    本就十分白的肌膚，在黑的襯托更顯得像是凝脂一般，引了男人的目光。

    她揪緊了擺往拉，很不好意思地開：“沒有褲嗎……”

    從獄以來，唯一接觸的布料只有內褲，而埃舍爾這次本不給她穿內褲。

    儘連大都被蓋住了，可真空的覺還是令她羞恥。

    “沒有。”傑拉德將大翻領整理完畢，便一把將她撈進懷裏，著白手的手正好握住她的膝蓋。

    “好吧……”雙手乖乖環上他的脖，許檸努力並緊，“我們要去哪兒？”

    “。”抱著她穿過即使在白天也陰暗滲人的走廊，男人步伐穩健，“曬太陽。”

    “……”長長的睫微顫，許檸不知為什麼一聽到那個詞就眶濕潤。

    或許是失去了自由後，太陽和光明對她來說就只能是奢求。

    終於到了他所說的，儘環境十分荒涼，周遭只有枯萎的植，院心的池已經乾枯，她還是很興。

    四周築起的牆上布著電網，牆頭甚至還有她不認識的械，可陽光還是溫溫的，灑在上格外舒服。

    傑拉德坐上池邊的木椅，並沒有將她放，依舊攬在懷裏。

    久違的清脆鳥啼越過牆頭，傳到少女的耳朵裏，她面上就綻放了期盼的神。

    “我，真的永遠都不能去了嗎？”漂亮的杏裏閃爍著光芒，因為陽光的照而顯褐的瞳仁倒映著男人的臉。

    傑拉德微微皺眉，瘦削面龐自帶嚴肅氣場，嘴也並沒有柔和的曲線。

    這不是第一次了。

    明明知答案，卻還是不死心地繼續提問。

    許檸低頭，正打算歎氣時，便聽到男人低聲的回答。

    “也不是永遠。”

    “什麼意思？！”

    可惜傑拉德不肯再開解釋，只是把玩她被曬得微溫的發絲，灰紅的瞳在陽似乎有了溫度。

    雖然他是幫兇，可許檸莫名地覺得傑拉德沒有騙她。

    只要堅持去，總有一天她能逃離這座監獄吧……

    少女的內心稍微振作起來，輕輕晃動兩條在外的小，可愛的腳趾蜷縮又放鬆，十分鮮活。

    “謝謝你，傑拉德。”她蹭了蹭男人的頸窩，細白的手指沿著他手臂的曲線，摸上他的大手。

    傑拉德只是應了一聲，任她牽著自己的手探向某一處。

    若是進一步討好他的話，沒准能問更多報——

    秉承著這樣的想法，許檸忍羞恥心，牽著他的長指從風衣的擺進，很快就摸上了心。

    “唔哼……”被調教得很的，即使因為昨日的過度而紅腫，卻還是能產生快。

    她咬著，湊到他耳邊呼氣：“傑拉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