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鳞
沈著脸：“你别以为我不和你动手是怕了你，你当年
的事我可是时时刻刻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早知
你开不得玩笑，我就不那麽了。”
“玩笑？真是无伤大雅……”青鳞眯起了
睛：“不如你现在就让我把这玩笑给开回来。”
“哎呀！你还是一样
生气！”那“七皇
”敲击著手上的扇：“我这次来，只是要和你借一
东西，你这麽生气，我怎麽好意思开
？”
“不借。”青鳞淡淡地说。
“我都还没说要借……”
“不论你要借什麽，我什麽都不借！”青鳞也笑了：“上次你找我‘帮个小忙’，结果让我落到了这
场。这回要是把我的命也借去，我找谁算帐去？”
“那是意外，我也没想到啊！再说，你也不是一无所获嘛！这样吧……只要你借我，我就告诉你剩的那一半……”
青鳞的睛闪过了一丝光亮。
“你要是再暗算我一次怎麽办？”青鳞问他：“我凭什麽信你会遵守承诺？”
“你我立血誓，要是我不遵守诺言，自然要命来偿。”
“慢著！”
“七皇”一怔。
“我吃了你一次大亏，还敢冒险吗？先说说你要借什麽？”
“龙、鳞。”那人一字一字说。
“我没那东西！”青鳞脸
都变了，转
就走。
“这麽急著走什麽？”那人也不著急，慢吞吞地说：“难你真不想要那另一半的……”
话没有说完，拖了
的尾音，却也成功地拖住了青鳞离去的脚步。
“你要那个什麽？”过了一会，青鳞背对著他，声音低沈地问：“你怎麽会找我来要？”
“我们两个本就是半斤八两，你心里的念
我七七八八总猜得到些，你以为我真不知吗？”“七皇”摇著扇，平静地说：“再说，要不是你当年留了後手伤我，我怎麽会直到今天才来要这龙鳞？”
“你要多少？”
“你知的，我来要龙鳞，自然是要大衍之数。”
“这麽多……”青鳞霍地转过来：“你疯了不成！”
“我哪里疯了？”
“你其他东西都集齐了？”青鳞的
怀疑的神
。
“这就不用你
心了。”那人“啪”地一声收起了折扇：“不过是几片龙鳞，你不是多得很吗？你好好想想吧！”
“你这里真是不错。”那人临走时像是无意地朝苍这边看了一：“堪比帝王，我看了，都觉得羡慕啊！”
说完，那人驾云而去。
苍终於在他转的时候看清了那张脸。
温和尔雅，翩翩风度……
“！”苍手里一
，折断了一
细枝。
“你要在那里站到什麽时候？”青鳞转过了，朝他站著的方向说，也没什麽惊讶，显然是早就知他站在那里了。
他走了去。
“你这麽晚在这里什麽？”青鳞看见他手上拿著的梅枝，眯了。
“鳞……”苍的目光有些凝滞。
青鳞不动声地问：“你想说什麽？”
“不……没什麽……”苍看他一，沈思著就要走开。
“等一！”青鳞喊住了他：“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怎麽会在这里的？”
“这里？”苍四
看了一：“我不知……”
“不知？”青鳞：“是不是又忘了？”
苍再看看他，脸上的神很是无辜。
“你有什麽东西不忘的？”青鳞笑著说，笑意却没有达到里：“我看你能忘到几时？”
苍走了两步，又回说：“我这次记得……你叫青鳞……”
青鳞面无表地看著他。
“青鳞……”苍看著两人後的梅
，呓语似地问：“你可有？”
“？”青鳞低，转动著手里的梅枝：“什麽？”
“生死相许……”
“生死相许这一类的事，也就是面对生死，才会想要相许。”青鳞目光
邃地望著他：“你不觉得，所谓，远没有恨这绪来得刻久远吗？”
“要是有人你……”
“永远比不上被人记恨！”青鳞接著说了去：“始终是无法维持久的
，却到是永生不忘的仇恨。”
“是这样的吗？”苍侧想著：“是被记恨比较好吗……”
“对我来说，是这样的不错！”青鳞仰望著天上的明月：“纵然逆风不摧残，可是木过了时节，始终还是要谢的。绚烂时死，就比不过凋零时落吗？”
“真残忍……”苍迷离一笑：“这样残忍，你却还是有理的……”
和恨……这是残忍还是慈悲……
“肝
寸断……你可懂吗？”苍浅笑著问：“只是听说到，能够无怨无悔……”
“我没有见过。”青鳞摇了摇。
“真的没有吗？”苍定定地看著他：“从没有人过你吗？你真的没有被真心地过吗？”
青鳞目光一闪。
“有人告诉我，不论是谁，总有一个值得，值得等的人。你也有的吧！只是你和我一样，都忘了……” 他把手上折断的梅枝递给了青鳞。
青鳞皱起了眉。
月光，苍伸了左手。
他的掌心已经开裂得不成样，却没有鲜血……
梅从手心里
落来。
青鳞站在原地看他走远不见，过了很久，才弯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梅。
不论是谁，总有一个值得，值得等的人……
听起来像个笑话……
只是个笑话……
他一边笑，一边翻过自己的右手。
笑容最终还是没有能维持多久。
“傅云苍……”
明明是毫不相似的模样，怎麽总觉得像是那个凡人……
怎麽会是他呢？他早就不该存在了。
就算他是傅云苍……
怎麽可能……难说，是寒……
可他应该不擅列阵之术啊！也没有理由在傅云苍死後要把他的魂魄困在锁魂阵里……
何况他虽然给了傅云苍守魂琉璃，但他说那只是受人之托。
他向来不屑说谎……
那到底是谁……
第六章
“我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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