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吴歌系列二 长寂寥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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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伤心吗?」

    「有吗?」如瑄的睛闪闪发光:「你怎么伤心难过了,说来给我听听啊!」

    百里寒冰对着这双睛,说不话来。

    「算了!」他用手撑着自己的额:「我们现在还是别说了,等到……」

    「等到以后?大家都冷静了以后?」如瑄轻声叹了气:「不会有什么以后了,我……」

    「什么?」百里寒冰没有听清楚后面的话。

    如瑄嘴动了,他凝神去听,可还没来得及听到什么,就有一片白粉末漫天笼罩了过来。

    百里寒冰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三四成,理是可以避开的。但这太过突然又没有征兆,而且他怎么也想不到,如瑄居然挑在这个时候,第二次用同样的方式暗算他。

    不过这次他闭气后退的速度也不慢,只是眨就后退到了床边。但是这个时候,那据说沾上一就会发作的药就已经发作了。

    「你看,其实这一都不难。我真不明白,紫盈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失了手呢?」如瑄冷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若是换了我来毒,你早就死过一千回了。」

    如瑄翻着那本书,迅速却又仔细地翻着。他本来就能一目十行,那薄薄的书册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被他翻到了最后一页。

    「天意如此,冥冥……」

    如瑄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把书合起凑近烛火,黄的纸页立刻猛烈地烧了起来。直到火几乎上他的指尖,他才松开手,任着那一团火焰落到青石地面上。

    火很快就熄了,但星星的余烬过了许久才彻底灭尽。

    如瑄慢慢走到床边,光影摇曳,他脸上的笑容清浅温柔。

    百里寒冰躺在床边的地上,他仰望着如瑄,如瑄也低看着他。「你自己刚才不是说了,我喜谁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我着你,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了?你有什么权力我承认了?你有什么……」

    他一边质问,一边慢慢地半跪了来。

    「说什么不是人人和我一样会上男,你这是在嘲笑我吗?」他用手撩开覆在百里寒冰脸上的凌发:「或者看你这得意的样,是不是在心里可怜我这不知廉耻的傻瓜呢?」

    「如瑄,你到底想什么?」

    「你问我?」如瑄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

    「你把我拼命想要保守的秘密挖了来,一副非要把我到走投无路不可的架式。百里寒冰,你到底想对我什么?」

    「这对我来说一样难以开,我又何尝想要说破?」

    百里寒冰和他四目相对,一片坦然:「可是如瑄,如果一直都不说破,你就一直这样痛苦去吗?」

    「别摆这副你是为了我好的样,你还真以为说破了之后我就能放吗?」如瑄闭上睛,气:「如果这么简单,我到底是为什么要痛上这么久呢?」

    「既然没有任何希望,为什么你就不肯放弃?」百里寒冰也闭起睛,脸上满是无奈和无力:「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总之就算你恨我也没关系,反正我不会你就是。」

    如瑄猛地睁开了睛,先是用力地瞪着百里寒冰,然后就笑了。

    「你这么,不就是想要我恨你,然后断了想念吗?」

    他掩住了嘴,笑得有些断续:「百里寒冰啊百里寒冰,你还真是为我费了不少心思啊!」

    百里寒冰一闪而逝的懊恼神,也没能逃过他的睛。

    「怎么,你还为善不人知?」

    他停笑,一手撑住地面俯,用很近的距离和百里寒冰面对面:「但你想过没有,我对你的了解远比你想象的要。你以为我不会看你是故意骗我,想要让我恨你,从而相互疏远吗?」

    百里寒冰镇定淡然地看着他。

    「什么谎言欺骗,什么师徒义,你知我恨什么就去什么……但你可知我最恨的是什么?不是你骗了我,而是你自以为这么是为了我好,但事实上不过是因为你想彻底摆脱我!」

    如瑄把靠在他的颈边,笑着对他说:「百里寒冰,我最恨的是你想要两全其,却没有问我要不要这两全其!说真的……你从来只是为自己考虑……」

    百里寒冰没有为自己辩白,但显然不赞同他的说法。

    「你知吗?我现在就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可偏偏哭不来。是因为想想也不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冤屈,只是自作多了一回而已!自作多被拆穿了,最多也不过尴尬或者羞愧,哭天抢地就显得作了。」如瑄继续对他说。

    「其实过分自作多的人很无聊可笑,换作是发生在别人上,我知了可能还会冷嘲讽一场,说这是咎由自取。只是换了发生在我上,怎么想也有凄惨,所以我就不笑自己了,可当然也是没有要哭的理由。」

    百里寒冰目光闪动,不由自主地去看他。

    「现在说这些好像没什么意思。」如瑄自顾自说着:「我投你门的确是存心不良,但你这次也骗得我很惨,算是扯平了好吗?」

    顿了一顿,他轻声地问:「现在一切都跟着那本书烧成了灰,不如我们也从来过……好吗?」

    「不可能的,我和你之间不可能有其它。」百里寒冰的回答依然没变:「我对你始终只有师徒之,对我来说,你就和雨澜、如霜一样,只是个值得疼的徒儿或者孩。」

    「我知!就是因为知你这么想,我才一直不愿让你知……可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

    如瑄靠在他肩上,扳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好!那你我相互憎恨好了,就像你想要的那样。」

    百里寒冰终于变了脸,因为如瑄的手正沿着他的脖了领

    「你不是想知我要什么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说我会想什么?」如瑄在他耳边叹了气。

    「我想来想去,觉得与其被你这样关心护着,被你恨着还更好过些。不如就趁现在,让我会让你恨的事好了!」

    百里寒冰只觉得全每一都竖了起来。

    「你快住手!」如瑄的手指冰凉,转瞬过了他的锁骨,他再没有办法镇定去了。

    「你放心,我不会伤到你的。」和手指的温度相反,如瑄呼的气息倒是人:「这自信我倒还有。」

    「你一定会后悔的!」百里寒冰目光如剑,锐利得简直可以把人刺伤:「你若真那么了,就是怎么也不能挽回了。」

    「那不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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