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冰箱真是什么都有,菜啊啊以外,饮料零
占了半
江山。
呦,还有慕斯糕!
就是丑了,模没脱好。
钟宴挖了一勺,“咳咳咳!唐,你冰箱里的慕斯是不是放坏了?怎么这么苦!”
不能说完全不甜,是泛有甜味的,但和糕店卖的差太多。
他完全吃不惯,才觉得坏了。
“没有啊…昨天才的啊…慕斯?你吃我慕斯了?!”柯唐一
坐起来,一扫方才的困倦,看钟宴手上拿着块
糕,火都窜
来了。
“你怎么随便拿我东西?!”
钟宴觉得他有病,这么难吃的糕还不让人吃了?
“我就吃你一糕,至于吗?”
“一糕?是一块
糕!”
“小气鬼!”钟宴气得把糕
回他的手上,“还给你!”
钟宴气呼呼地坐到沙发上,柯唐站在冰箱前半天,也觉得刚才那样不好了。
他去钟宴家也拿东西的…再说,也是他没和钟宴讲清楚什么东西碰不得。
柯唐坐回沙发上,把糕放在钟宴面前,“奥奥奥!你要吃就给你。”
“谁要吃?这么苦!”
“本来就不是给你吃的…路隐不喜吃甜的,就喜
吃这
味
的
糕…”
“路隐不喜吃甜的…诶!路隐不喜
吃白胡椒…路隐不喜
吃红豆…”钟宴像只鹦鹉,摆
奇怪嘴脸学柯唐说话,“路隐路隐路隐!什么都能扯到他,啧啧啧,柯唐,你完了,你没救了!”
“重度恋脑!”他总结。
柯唐往沙发一躺,“话太多我可以给你找个医生,起来。”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随意挽起袖,钟宴却突然扒住他的手腕。
“你的手怎么了?!”钟宴惊呼。
白白细细的手腕上有几圈红的印
!
往上看,明显的淤青也被发现。
柯唐赶忙把袖拉回去,“你他妈
看什么?!”
“路隐…待你…?…!”钟宴语不惊人死不休。
柯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为路隐正名,“没有!”
“他用绳绑你!”
“没有…”
“当我瞎吗?!”柯唐手腕上的痕迹已经证明了一切,“总不能是你自己绑的吧!”
柯唐:“……”
还真是我自己把自己绑的…
但不能这么说…
他在钟宴那已经是个‘重度恋脑’,要是实话实说,保不定要被安一个‘M倾向重度恋
脑’的名号。
他认真地组织了语言,说,“看着严重,也不是很疼的…”
“都是淤青还不疼!”钟宴恨铁不成钢,觉得对方一定是被输了不正常的思想。随后忍不住向他透
自己正常的生活,“我从来不在女朋友
上
这些。”
柯唐:“……”
看来钟宴和他过往的女朋友们加起来,都没自己一个有趣…
他还要澄清,“只是偶尔,路隐他很少这样的。”
“那也不行!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钟宴大声嚷嚷。
柯唐:“……”
怎么扯到家暴上去了…刚才不是还待嘛…
此时门又传来一阵门铃声。
仿佛是等到了救兵,柯唐刚把门打开,却看见郑明可和江济洲等待吃瓜的表。
“什么家暴?!谁家暴了?”江济洲问。
柯唐:“……”
钟宴嗓门怎么能这么大?!
柯唐疼不已,正考虑如何向他们解释,钟宴一个箭步冲过来,“路隐家暴柯唐!”
郑明可:“开什么玩笑?!”
江济洲:“怎么可能?!”
钟宴一把抓住柯唐的手,把他的袖扯
来,奋力向他们两展示自己的发现。
郑明可在想:‘玩这么大的吗…?’
江济洲在想:‘哇偶,捆绑play!’
柯唐在想:‘《刑法》’
钟宴言语每一个字都在表达他对柯唐的痛惋,“我们柯唐,为
退圈,连事业都不要了,只想着和那个狗男人在一起…”
柯唐踩了他一脚,大怒,“你说谁是狗男人?!”
钟宴更难过了,更改了措辞,“…和他在一起,结果呢?他是怎么对待柯唐的!他用绳绑柯唐,还掐柯唐!他在家暴柯唐的同时,还不断给柯唐洗脑!”
“你们知这个是什么吗?”
“这就是PUA啊!”
“唐,你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要是哪天路隐把你打死了怎么办?和我们走吧,我们保护你!路隐再有钱有势又怎么样?我们会用作为一个艺人的号召力保护你!”
郑明可:“……”
江济洲:“……”
柯唐脑门上青暴
,“你是他妈脑
有坑?!我帮你补一补成吧!”
一个猛劲挣脱了钟宴的手,起来去拽他的
发。
“唐,单凭我是救不了你了!”钟宴睛
角微红,“可,洲,快打电话报警!”
柯唐:“天皇老来都救不你的脑
!”
郑明可关上了门。
江济洲去把柯唐扯开。
柯唐被他们两个抓住安抚了一会,钟宴又泪来了一句,“唐,你腰上竟然还有那么多…”
说着,他还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把柯唐的衣服撩起来了一截。
一片青紫。
所有人都看到了。
郑明可:“好野!”
江济洲:“好猛!”
郑明可,江济洲:“好刺激!”
他错了,错得离谱,钟宴的脑已经完全被冻坏,补什么?
直接给切掉!
柯唐:“你们放开我,让我去把他的给切了!”
留在他上也没用!
钟宴歇斯底里地呐喊,“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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