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祀

    先帝在位的最后几年曾令禁绝祀，一是禁越份之祭，二是禁不在祀典的神明之祭。非其所祭而祭之，名曰祀。祀无福。

    但先帝本人以祀龙神的秘事恐怕不该有人知。

    神君，偈愿献祭。小懿听着这话只是愣住。无论是神君的称呼也好，献祭也好，她都不明白。她只是为他散发的样所惊艳。过了这半晌，他的形貌在小懿逐渐清晰：因为眉重压，无论表如何，束起发来总有杀伐气。但放发时，他那双就只是幽丽地一些不为人知的愫，悍然的刀兵寒光也消没了。她喜他的睫和瞳的颜，但她不知他目光里所有的是贪婪，和望。

    他将白的单衣褪，向她走近。小懿伸手去抓他垂落在的发。燕偈依顺地再走前一步，低温和地说：请慢一些。这番客气，只是因为他认为她已在掌。虽然她能从井里摆脱枷锁逃来，但这重门，她怎么会逃得呢。

    她全然不记得在井里受羁押的事，更不记得在那之前又发生了什么。她忘记自己侧腹曾经有穿的伤，也不记得在孤寒的底看去的陌生月。

    她双手上溯，并在一起，贴在他。燕偈低看去，她的温太低了，带来沁的凉涩，不似活。这时他才觉一丝慌，前的人形，究竟只是痴幼的小兽，还是垂眉敛目的神明。他唯一知的是，自从他将她从猎场取走，并一直随携带，所有事都有了转机。

    至少神君很满意与他的肌肤之亲。既然她给他福泽，那他自然要用还些利钱。小懿支起，伸手臂想勾着他肩膊。燕偈领命低，任凭她胡地抱揽，托起她，手掌循着她心，向阜。指腹练弓带的茧让小懿激灵一。她发受伤般的呜咽，夹双。

    不要这个？

    燕偈蹙眉。他指尖明明已经浸濡了些。小懿呼紊，受惊地看着他。

    之前不都黏在人的上不愿来

    她双小心翼翼地放松，随即将他的手拎来。她摇摇，又看到他手指上的光，不由一愣。小懿挣扎着去看自己躺过的地方，果然有一小片浅浅的渍。

    小懿回过，微喟一声，手势指示他：她了自己翘的玉。

    燕偈迟疑地将手覆上去：这样？

    她满意地，又低颌示意另一边也要。

    无暇多想。也许是神龙的官与凡人不同。燕偈抱她去小几旁盘坐，小懿借势舒服地倚在他怀里，将朝向他，目光从他的脸上转到他的手上，监察他是否用了十足的功讨好她。燕偈一掐她尖嫣红的，恰如用巧劲掐颗骨朵来，染一手的，正当时的风雅。小懿受刺激一哆嗦，还是大着胆对他微笑，颔首肯定他。燕偈继续着钻研和玩味的神：她这样究竟算是什么。她还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随着他力度绵柔的捧拢颠玩，小懿即使血冷，耳廓还是烧起了一层薄红，前更是得难受。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哭一般呼噎止。燕偈见状，着手去取了一支净湖笔来，蘸了笔洗里的清。密的笔尖，轻轻落，绕着她尖碾旋，仿佛冰冷的卷，小懿发颤，缩起两肩，躲也无躲。

    他依样画另一边。红尖上缀着的珠，如滴泪，如沁的。小懿细，手已经遮住自己睛。

    燕偈平静地将笔搁，收拢手臂，低去亲她一双鸽。小懿扬颈，前脱力地送，使用还生疏的双慌地分开又收。她发幽弱的悲啼，与人类女乐极的声，又有不同。她泪朦朦地哀伏在他臂弯里，看着自己小被他齿、咬，生些微拉扯的酸疼。

    他手掌再去抚她腹。她没有再阻止，只是得了一场恶疾般虚弱地发呆。燕偈略想了想，只是用两指试了试她的濡，便收手。神君能承受的祭礼竟然这么有限。小懿昏沉，侧过便睡，也不底泞成了一片湖光山。留年少的野心家独自打着算盘。他顾忌人，敬畏神，忘记了乃是人之本，很难真正止息。他静想了半晌家国大计，低却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国之利已着小神君乎乎的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