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奥问：“什么是刑场？”
于归洋：“没什么，你就
你自己对救援的理解，把他送到船那里，就可以撤离了。在这个过程
，我需要你偶尔晃一晃尾
，就像这样。”
他让自己的鱼尾向上翘起，弯曲成海豹的模样。
“让你的尾鳍适时
海面，明白吗？”于导现
指导。
加奥似懂非懂地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了远
驶来的帆船。
“来了。”于导示意演员就位，“准备开始。”
加奥背起王拥杰，没等老王准备好，就纵跃
了大海之。
于归洋来不及阻止。
可怕，该不会好好的救援，被加奥演成了谋.杀吧？
他赶
让池渊
，随时准备展开救援。
好在加奥虽然莽撞，但他还记得自己的任务。
他这样不打一声招呼就
海，也是为了营造王拥杰溺的前
提要。
就是有浮夸。
老王被呛了一
，不过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惦记着于归洋的嘱咐，
合地
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于归洋差笑场，老王这苍白的演技，简直让人没
看。
喊得还这么气十足，一都不像是溺人员。
可惜这一幕必须一镜到底，而且没有NG的机会。
只能靠后期调一调声音了。
那边，加奥谨遵于归洋的叮嘱，时不时让自己的尾抢一抢镜。
但是要怎么表现救援呢？
加奥有些犯难。
他想起以前和族群一起捕猎的时候，如果有一条人鱼因为意外而昏厥，其他人鱼就会抱住他的尾往
落带。
于是他也照搬这
方法，抱住了王拥杰的大
，把他往船边带。
于归洋：“……”
王拥杰：“咕噜咕噜……”
加奥显然忘记了，人类可不像是人鱼，可以在海呼
。
被送到船边的时候，王拥杰生无可恋、目光呆滞地吐了一大海。
得亏他
不错，不然就要溺死在加奥手里了！
任务完成，加奥看王拥杰爬上了船梯，便放心地潜，
颠颠地游回来邀功。
结果却换来于归洋一记暴栗。
加奥捂着被打的脑袋，虽然不疼，委屈拉满：“小人鱼，为什么打我？我不是都照你的要求去
了吗？”
“你这叫我的要求去？”于归洋倒一凉气。
不知
的，还以为他要谋.杀老王呢！
加奥掰着手指和于归洋争辩：“你让我带他到船边，我到了；你让我尾，我也到了；甚至你让我用平时救援的方式去救人，我也到了。我都是你的吩咐的啊，有什么不对吗？”
于归洋：“……”
这么听上去，好像加奥确实有理。是他考虑不周，没有料到加奥对“救援”两个字的理解竟然是这么的清新脱俗！
“算了。”他意识到和加奥讲理，纯属自讨苦吃。好在演员的问题可以
给后期剪辑。
于归洋试了试微信等聊天工
，微信登不了，企鹅倒是可以。
他便打电话问了张
朔的邮箱，把视频以邮件的形式发到了张朔的邮箱里面。
确认张朔收到了邮件和视频，于归洋便忍痛将这手机毁尸灭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国家要查IP，是可以顺着发件的IP地址追查过来的。
而且他和池渊还要游回海
滩，手机又不能防，唯一的真空袋也被拆掉了。
好了这一切，于归洋便打算和池渊一起去往海滩。后续的事，他得借助互联网才能
作。
“现在就要离开吗？”科斯问。
于归洋：“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和池渊打算现在就走。”
科斯叹了气：“可能还需要占用您一时间。”
于归洋看到科斯脸上的凝重之
，就意识到可能了什么事了，连忙追问。
科斯告诉他：“得知您要回来，又有五位来自各个落的人鱼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井把遗
托给了海洋落。”
于归洋瞪大了睛，泪一
就来了：“怎，怎么会这样？我走之前不是和所有的执法者说过了，让他们看好自己落的人鱼，不准他们自.杀吗？”
“看不住的，”科斯摇了摇，“他们都是龄人鱼，在落
享有一定的威望，连执法者都要给他们几分薄面。在这况，各个落的执法者不可能让族人去监视他们。他们就趁族人不注意……”
他想过，人鱼想要得到应有的权益，势必伴随着
血和牺牲。
他拼尽全力，想要为人鱼一族减少伤亡，可是却害得那些年老的人鱼，自愿牺牲宝贵的生命，为的不过是他一句虚无缥缈的期望。
“值得吗？”于归洋心忍不住浮上一丝后悔，“我是不是错了？如果我没有提遗捐赠，如果我接受张朔的建议，让一小分人鱼接受他的研究，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后果？”
池渊心疼地将满目凄惶的小人鱼拥怀：“不是你的错，洋洋，你已经得很好了。”
“可是为什么，他们还要……”
“你还记得芳和远峰说过的话吗？人鱼一族，不自由，毋宁死。”池渊沉声说，“他们付生命，为的是让所有的人鱼免于成为人类的
隶，遭受不公平的待遇。洋洋，我们能的，是继续向前，方能不负他们所托。”
可是，可是这样的托付太沉重了。
他真的能承受得起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想哭
第190章 二更·回到研究所
于归洋回到海洋落,章常领着他来到安放五条人鱼的地方。
他望着石台上闭双的人鱼们，红着眶将尾探向
，久久没有言语。
他曾经想过，上天为什么给了他第二次生命,让他来到
海,成为一条人鱼。
曾经他以为,老天是让他验海洋生活,继续追求他的
。后来，到了北冰洋,他又认为自己的到来，是为了让人鱼这个
得以壮大。
当他察觉到火山
发的征兆时,他又将自己的重生当了命运的安排,是命运让他拯救千百条人鱼。
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生命的意义。
不在乎
短，不在乎多少，而在于他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怎样的事，去完成什么目标，去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才能算是没有辜负这一场旅行。
“谢谢你们,”他为每一位死者整理仪容，“你们的牺牲不会白费，我们一定会有更加
好的未来,一定会。”
章常轻轻拍了拍于归洋的肩膀：“节哀。”
“老师，麻烦您通知各个落的执法者，不要再让自己族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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