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姻緣II -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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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消一刻钟,妇人搁笔,元十六脑袋探过去,还没看到画纸上画了什么,就捧场地“哇”了一声:“娘画了!”

    然后被元十五拍了一掌。

    “十五!你又打我!你这样会把我打傻的你知不知!”

    元十五心累地不想说话,但哥哥们都在看她和十六的笑话,她咬牙:“你看清楚再哇好吗!”

    元十六不服气,等看到画纸之上唯有一团漆黑墨迹后,脸噌得红了。

    妇人不和她们计较,怜地摸了摸十六娘的

    元十六嘿嘿笑了两声,被娘亲的温柔俘获,早忘了那羞赧,眉弯弯:“娘,快看信,十七来信了。”

    信展开。

    满屋哥哥好奇望去,妇人笑了笑:“十五,你来念。”

    元十五接过书信,音平稳清晰。

    信的容一看就是十七惯用的写法,行文诙谐幽默常引人发笑,在场的元家孩最喜拿信给妇人看,大分原因是十七是个开心果,总能哄得娘亲眉开笑。

    他们都是娘亲捡来的孩,娘亲三年之捡了他们兄弟妹十五人,郁郁寡了三年才和爹爹生十七。

    元家这一代序齿列到了十七,实际家里小辈却只有十六人。元九娘聪,想到那团漆黑的墨,不禁暗叹,娘又在想十四了。

    娘每次想十四的时候都会提笔忘事。

    十四妹才是爹娘寄予厚望的嫡女,后来的十七多多少少总有几分溺的意思在里面。可惜十四生没几天,在一个风雨加的夜晚被贼人偷去。

    元九娘心里想着事,一心二用听到信里十七打趣的话,跟着众人笑了起来。

    慢慢的,信里的容不再是科打诨,而是讲起了秋城的见闻,讲到墨家娶民女,兄弟妹们各个义愤填膺,后又讲到英雄救,便是元十五的脸也随之缓和来。

    元家人一的真,说单纯也好,赤诚也罢,世家圈里,几乎每家都喜和元家这样的家族相

    简单、省事、省心,主要是靠谱。

    为朋友肝脑涂地,为君王死而后已。赤诚却不莽撞,忠诚却不愚忠。

    元十五话音一转提到昼家,妇人将信接过,一目十行看过,神微变,吩咐人:“去请老爷回来,有要事相商。”

    “昼家主?传说的那位?”

    “好啊!十七好妙的运!有幸见那位一面,可恶!为什么我没跟去秋城!”

    七嘴八

    帝都世家的小辈们听着上辈人、上上辈人的故事大,对传说里容倾绝九州的人充满无限向往。

    曾经不知有多少人提笔描画九州第一殊的风采,笔墨本难存于纸上,即便费却心神画来,眨间也会被火.焚尽。

    如此,越是禁忌,越引人神往。

    心最为沉稳敛的元九娘也禁不住呼加快:“娘,咱家要去拜见吗?”

    妇人

    “娘!那我们能不能——”

    “等你们爹爹回来再说。”

    消息一旦传开,怕是不止他们一家,全帝都的世家都要动了。

    御书房。

    女帝李绣玉和好友拈棋,棋盘之上,黑白分明,她鬓边白发生,胜在神奕奕,为帝多载,一气势不可同日而语。

    “你前段时间发疯似的找老师,现在老师在秋,这你开心了?”

    昼星棠乃被领养的昼家旁支嫡系,被爹娘教养十五年,耳濡目染眉目间沉着雅致,年轻时的锋芒暗藏,平和宽厚,笑起来倒有两分昼景的神.韵。

    “爹爹乃修之人,是天上来的谪仙,他自在逍遥惯了,阿娘去后,他久不回浔,想来是怕景生。”

    为人女儿,她有一万理由来解释为何爹爹十八载不与她相见,可同样为人女,不被爹爹记挂,她心里难受,却不肯显人前。

    “别装了。难受就说来,大不了等老师回来你抱着他痛哭一顿,我不信他会推开你。”

    “陛……”昼星棠哭笑不得:“臣都多大了。”白发都有了。

    李绣玉动作一顿,略带伤地看她:“别喊陛,我喊你星棠,你喊我绣玉,今日不论君臣。”

    比起昼星棠来,女帝心里更有说不的苦。她的母皇和母亲去得早,星棠尚且能见老师一面,她呢?

    她叹息连连,倏尔一笑:“听说老师在秋城英雄救了?抢的是哪家姑娘?”

    为小辈躲在皇城编排辈的,昼星棠脸一黑:“什么叫抢的哪家姑娘?爹爹那样的人,一神看过去多得是姑娘跟他走。阿娘虽不在了,但我不信爹爹会见异思迁。”

    “或许那姑娘格外好呢?”

    昼星棠一把年纪的人了,上得比鞘的剑还要板正端直:“有我阿娘好吗?”

    知再逗去就要惹老朋友不快,李绣玉故意输她一,昼星棠也不客气,直接在棋局上杀得她片甲不留。

    输了棋,女帝哼了声:“小气。”

    “没法大气。”

    李绣玉笑呵呵地要大监上茶:“好了星棠,朕说错话了,给你赔不是?”

    君臣老友在茶香里达成和解。

    “要去秋见一见老师吗?”

    “爹爹不喜我兴师动众去见他。”

    “那……悄悄去?”

    “我……我想见他,但我没想好该用怎样的心见他。阿娘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除了她,没人有资格站在爹爹边。”

    “嗯,明白了。”

    凉秋,因了那一人一事,浔的风再度烈起来。

    秋城,烟馆。

    昼景这两日过得苦不堪言,她的舟舟似乎藏着使不尽的小手段,得她心火旺盛,彻夜辗转难眠。

    人站在少女闺房门外,她怀里抱着上好的古琴:“舟舟,舟舟开门,我——”

    门从里面被打开,琴姬一织锦裙,金簪挽发,淡妆敷面,昼景看得一呆。

    她像个呆鹅似的看直了不说话,琴姬羞取笑,手抚在她后颈猫崽的架势,嗓音如:“恩人找我何事?”

    “我……”她,仿佛柳絮钻咙,以拳抵低声咳了两嗓,少女不忍,沏茶倒喂到她边,茶,昼景方才活了过来:“我来给你送琴来了。”

    三百年前的古琴,对于真正懂琴的人来说,价值不可估量。琴姬见到的第一就喜,一时技:“恩人要听我抚琴吗?”

    还听?

    上次听琴,听得烨的本源之力都被勾了来,她神飘过少女鼓起的山峦,惦记着上次没有得逞的那个吻:“又是曲?”

    琴姬失笑:“这次不是。”她柔声问:“你要听吗?”

    为了在她房里多呆一会,昼景乖乖坐好,洗耳恭听。

    曲名【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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