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 - 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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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你还央鸿川给你结了穗呢?”他问,“那你那枚玉怎么没有穗?”

    “不,你这枚穗,是我结的。”韩知竹,“你随,自然是我来结。待你有空,也给我这枚结个穗。”

    程雁书一怔:“那这玉上的雕刻也是你刻的?”

    “是我。”

    嗷呜一声扑上去,又带着酸痛“嘶”了一声,在韩知竹瞬间找准位给他渡灵力着腰时,程雁书重重地在韩知竹心亲了一:“大师兄,你最厉害了。”

    简单一句话,像蝴蝶闪动翅膀,落在心的温意蒸腾着心悸,韩知竹哑着嗓:“我还能更厉害。”

    “唔……可是……你待会要去……”

    “不信我的能力,嗯?”

    日影悄悄移动了角度,呢喃的絮语,被封在了床帐之间。

    “还要吗?”

    “还要。”

    再醒来时,程雁书手里仍然着那枚佩玉。

    送玉的人却已经衣冠整肃地站在床边,见他醒来,立刻把手里端着的喂给他。

    “大师兄,你要去魅之窟了吗?”程雁书嗓音极度沙哑地问。

    “是。”韩知竹放,给他理了理额前的发,“浴桶备好了,你舒服些就唤鸿川鉴云备,沐浴后再睡会。你的透支了些。”

    这一次,有了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自己的笃定,程雁书也不闹着要一起去魅之窟了。他只瞄着前边缘已经泛乌紫的绯红痕迹,羞涩叹息:“大师兄,我好狼狈啊。”

    “不狼狈,很好看。”

    “真的?”

    “当然。”韩知竹的手轻轻抚过那些痕迹,“像桃开。”

    轻微的刺痛反而带了奇异的舒服,程雁书握住韩知竹的手:“大师兄,你早些回来,我等你。”

    “好。”

    他又抚上韩知竹脖,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和他前颜很像的痕迹:“大师兄,你要……上药,遮一遮吗?”

    “不用。我喜它留着。”韩知竹在他边印一吻,“我尽快回来。”

    终于神清气地醒来,且能够起床行动时,已经到了近午膳时分。

    沐浴完毕,程雁书把自己收拾得清清,小心翼翼地把那块青玉在腰间,走了房间的门。

    鸿川鉴云正等在门,一见他便叽叽喳喳地报起了喜:“四师兄,师尊和大师兄都回来了,一切顺利,四极封印已经打了!”

    到了铸心堂主殿的平台之上,莽海渊已经消隐得近乎不见,曾经落于海面的无数金铃光线也尽数归于云海,悠远的铃声在云海碰撞,发不同于当初落在莽海渊面的声响。

    四极大阵也将失去莽海渊的灵力支持,已经淡薄得只能隐约看八卦形状,黑气未能悉数收尽,在找寻每一个可以逃逸的空隙,向四极大阵外扑去。

    四极封印打,溢气、滋生的妖魅,都还待清理消灭,但到底是了解魅之窟的大事,众人心里的石终是轻轻放。铸心堂主殿里,尊们虽然在讨论后续事宜,但久以来绷的、每个人神经末梢都能察觉的压力,已然是消失大半了。

    踏铸心堂主殿,程雁书第一便和韩知竹对了视线。

    轻轻一笑间,他恍惚有时光已经翻过去一页的受。

    是翻天覆地之变,却也是六合八荒寻常的一痕迹、一刻时光而已。

    万幸的是,沧海桑田之变后,彼此都还在边。

    尽量不引起屋诸人注意,程雁书安静走到韩知竹边去,习惯地去拉衣袖的手,却被韩知竹先一步握住了。

    虽然衣袖垂,隐约遮盖住相牵的手,但垂看着十指扣的程雁书还是觉得,果然,他的大师兄最帅了!

    白掌门、薛二叔、师尊和宋谨严讨论了些什么他统统听不见了,只沉浸在这对他而言,别开生面的光明正大又理直气壮

    直到师尊走近,视线若无其事地掠过他们相牵的手,又若无其事地看向韩知竹:“回四镜山后,来找我领罚。”

    韩知竹仍然恭谨:“是。”

    “领罚?”程雁书一怔,急,“师尊,幻空是大师兄取的,魅之窟是大师兄尽力镇住的,罚什么呀?”

    “你说呢?”师尊皱了皱眉。

    “我怎么知。”程雁书委屈,“就不能将功抵过吗?”

    “将功抵过?”师尊彻底放弃了对程雁书的循循善诱,“他把我四徒弟拐跑了,你说,该不该罚?”

    “诶?”程雁书被师尊声若洪钟因而响彻周边的声音阐述的事实击了,他心绪蹁跹又略带心虚地看向韩知竹,在对上韩知竹颈脖上那两红痕时,彻底败阵来。

    师尊对自己这一句话本质的一击即相当满意,继续追击:“你说吧,罚大师兄,还是罚你?”

    “当然是罚我。”韩知竹立刻把程雁书挡在自己后,“我是大师兄,都是我的错。”

    说完,他却又摇了摇,目光炯炯一丝不退地看着师尊:“不,我没错。但是罚,由我来领。”

    师尊威严:“本应罚五戒鞭,但你本就执罚,惩戒加倍,罚十戒鞭,无异议吧?”

    韩知竹一个“无”字,程雁书又急了:“十鞭?戒鞭打得可痛了!我来领罚,我领罚只有五鞭对吧?”

    “你当执罚是什么?讨价还价,加倍!”师尊巩固自己的威严,“你领罚也是十鞭。”

    这师尊……程雁书委屈垂眸。他和师尊相时间不多,一直以为作为四镜山的掌门人,师尊应该是如同宋老般老成持重,甚至还有些迂腐的。却没想到师尊竟然如此……脱……不常理牌?

    “我来领罚。”韩知竹朗声对师尊确认

    说完,又拉住程雁书的手:“领罚之后,我便可理直气壮地和师尊提侣一事了。”

    “可是……戒鞭真的超级痛啊,我不骗你,我被打的时候……”

    韩知竹瞬间神都变了,握住的手也不自觉地了些,语气间除了心疼,更多了些懊悔:“你以前受罚的时候,很痛吗?”

    “不痛不痛。”程雁书立刻严词否认,“执行的师弟们都有刻意留着手的,没打很痛。”

    看韩知竹不甚相信的样,他再度调:“真的不是很痛。”

    开玩笑,他过来之后,也就是替原主背了两次爬床的锅,被罚了两次戒鞭。

    至于饿了几顿,那也不是不能接受。

    何况铁杵磨成针还不是自己完成的,都是大师兄暗度陈仓施以援手。

    所以,他才不想但是心疼以前罚过的原主呢。

    他之于大师兄,可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和原主毫无关系,绝无瓜葛。

    师尊只觉自己已经尽到了掌门人该有的义务,也达成了“有规有矩”的目的,便从善如:“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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