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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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能自保才好。”韩知竹轻叹,  “若我不在了呢?我不愿你像宋老一样,  被灵力掣肘,却无可奈何。”

    “大师兄怎么可能不在。”程雁书本能地不想接受这个说法,  他立刻摆了标准的打坐姿势,“只要你别吓我,  我就好好练,  一定提升修为,把《清心净神决》练到第五层。”

    闭上,调整呼,程雁书等着韩知竹的琴音响起,定的状态去。

    韩知竹的手指在琴弦上,  却是停住了。

    他仔细看着坐在对面闭上的程雁书。

    从前的四师弟骄纵难近,肆意妄为,他并不想接近,也只觉四师弟不过泯然众人而已。

    但自从四师弟转了脾后,他才渐渐发觉,原来他家四师弟的相非常清秀,眉鼻梁都致俊逸,薄比常人更红一,用牙齿咬住的时候即使泛白,也是独一样的粉白,非常……诱人。

    尤其笑起来的时候眉弯弯,神采灵动的样,总让人想伸手去他的发,或是拥在怀里亲一亲。

    闹绪时别扭的样又独有一让人无法不怜惜的倔。只要是那糅着委屈的黑白分明的睛看过来,他就会忍不住会心

    从心幻境里来后,韩知竹不知自己了多少次决心要和程雁书保持距离,不靠近,不动心,不让他卷自己的宿命。

    哪怕会失去他。

    但每当和又巧百的程雁书靠近,每当有他现,就那怕决心再烈,也都忍不住,放不开,走不掉。

    韩知竹曾经以为,自己是无关世间所有的。他也不觉有何值得留恋之。可留可恋,他就不会痛苦。

    但程雁书来了,固执地、甚至有些悲壮般的一靠近过来,受着伤滴着血也锲而不舍,终于他的心他的宿命,他放不掉,也不想放掉。

    烦的思绪萦绕着,韩知竹一直没有拨动琴弦。久久没有听到琴声,程雁书略疑惑地睁开了

    视线一撞,韩知竹心里一,垂,手指拨动琴弦,却是奏了一曲调。

    他心神一凛,调整吐息,终于调正了曲调。

    程雁书便也乖乖闭上,重新屏息凝神,了琴修定的境界。

    韩知竹也迫自己收回心神,认真帮四师弟修习。

    就像琴修一样,他要的,该的,是为四师弟清扫障碍,助他修习有成,得保康健平安。而不是用调导致四师弟修习无成,甚至走火

    他必须放掉。

    哪怕是这一生最渴切的祈望。

    .

    第三日一早,王临风已经安排好了船。

    上了船,准备发时,宋老叫住他们师兄弟,谨慎:“熏风庄没有派人来引路,这不太寻常。”

    “是。”韩知竹回应,“寻路蝶也一直没有返回,熏风庄可能有所变动。此行一切小心。”

    王临风表凝重,忧心忡忡:“安全起见,是不是兵分两路?大师兄三师弟陪老和白大小暂时在安州等待,我和四师弟先往熏风庄探路,如若无事再行前往?”

    三师兄随同宋老,大师兄保护白大小,自己和三师兄一起,程雁书知这是基于当很合理的分,但一想到要和大师兄兵分两路,不再同行,哪怕只是去探路,程雁书也不由得心里一震。

    他第一反应便是去看韩知竹。韩知竹恰好也在看向他。视线碰撞间,什么话语也没说,却像所有绪都已被大师兄了然于心。

    只一,程雁书的心就定了来。

    果然,他听见韩知竹:“兵分两路在当前状况,风险更大,还是共同退。”

    宋老也同意韩知竹的选择:“虽然安寒湖上风险未定,但几人合力总好过分散后相对薄弱,不再耽搁了,我们上船。”

    王临风便从善如地吩咐船工启航了。

    安寒湖极大,在视线无限蔓延,初三十里风平浪静,湖光山如人间仙境。过了三十里,山脉和岛屿都消失了,湖是分明的蓝绿相接,像有一条清晰的分界线立于上。

    驶线的瞬间,船便如了无边无际的海,疾风忽起,无休无止,得他们这艘尚算得上大的船左右飘摇,晃动不定。

    宋:“会有一极细小的白线,这线每五里形成八卦之阵的一卦。临风,你来寻路,需得看仔细,照卦象行船方不至迷路。”

    王临风认真应承。宋老又:“沿着白线行船三十里,过六个阵后,到得离岸九十里,有一圈悬崖。”

    说了几句话,宋老气息已隐隐有错之象。魏清游忙忙给宋老递了杯:“我看记载有云,安寒湖的至此,将成落瀑,静默无声,险恶得无声无息。船只行至于此便是死路。,便卷飞瀑万丈跌落,退,也退不过汇飞瀑的涌之之力。要越过飞瀑之险,只有一个办法。”

    “是何方法?”王临风兴致问。

    宋言又止:“待到了,再说吧。”

    诸人皆兴致的聚在船注视那白线是否形成卦象,宋老扶着魏清游走到船尾安置的座椅上坐,静静看着茫茫如海的安寒湖。

    程雁书也在船尾,但他没坐着,而是在甲板上可怜兮兮地抱着船舷,时不时又俯呕,脸在疾风越发煞白,膛起伏着息不断。

    他也是直到开了船才知自己居然重度船,前三十里还尚可支持,到了这被风得摇来晃去的三十里地,他已经彻底投降了。

    魏清游走过去给程雁书抚着脊背顺气,原本在船同王临风一起看线卦象的韩知竹也不知何时过来了。他看了看程雁书的状况,急问宋老:“老,是否有药可用?”

    “无。”宋,“眩本是自无法适应风波的韵律,无药。不过,可以让他睡过去,或者过去。”

    王临风正过来向宋老回报过已经顺着第一个白线形成的卦象行船。

    他看了看脸越发煞白可怜兮兮的程雁书,笑:“施针让四师弟睡过去当然也可,但又何必在此劳烦宋老?用安神宁息的药又起效太慢。四师弟,我把你打过去如何?”

    程雁书脸更白了,害怕得明明白白。

    “不痛的。”王临风解释说,“用巧劲击打相应位,你不运灵力反抗,便可一击即。”

    看他的样似乎真的打算动手,程雁书越发张了,放开了抱着的船舷,脸惨白地向五步远外的韩知竹伸手:“大师兄,我没事,我就是犯恶心,你别让三师兄打我。”

    人在脆弱时候大概都会特别矫,本能的去寻找最能保护自己的倚靠,贴近最能抚自己痛苦的人,获得用以支撑自己持的安全

    韩知竹向着程雁书踏前一步,却还是忽地生生止住了动作。

    王临风却也踏前一步。程雁书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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