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本座自以为攻 - 分卷阅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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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他听江浅这么说,只当江浅想通了,心里由衷地替江浅兴。

    “我听他们说,居上那个若是遇到心不好或者压力大,还容易不行呢。”小八哥说着捂嘴笑了笑,开:“你说若是到了关键时候突然不行了,多丢脸,是吧,哈哈哈。”

    江浅闷了一杯酒,手里的酒杯嘎嘣一声碎成了粉末。

    “哎呀,这质量可太差了,我让他们换个。”小八哥忙叫了伙计,帮江浅拿了个新酒杯。

    小八哥丝毫没有留意到江浅心的变化,还不知自己戳到了江浅的痛,依旧自顾自地:“所以江护法将那灵草给妖使大人,是因为他途太虚了,不行了?”

    江浅冷冷瞥了他一,不置可否。

    小八哥当他是默认了,又忍不住笑了笑:“想不到妖使大人也有不行的时候。”

    小八哥心里替江浅兴的,他不大懂这些事,也没经历过,纸上谈兵的经验倒是不少。不过他一直觉得,居上居这个,都是看缘分,没什么非得争个你死我活的必要。

    从前他看江浅执着这些事,总想劝江浅看开,随缘就好。

    今日得知江浅真的“看开了”,竟然还能为了支持妖使大人,途将万年灵草都给了对方,小八哥简直太欣了。他暗江护法终于抛除了位置上的成见,学会享受了。

    妖生苦短,快活至上。

    他家江护法若是早些看破这一层,早就可以和妖使大人恩了。

    实际上,小八哥这推论虽然大分都不对,但关于灵草这分,却并不离谱。

    严格来说,江浅确实是因为郁辞舟间有一段太磨叽,才忍不住将灵草给了他。

    江浅平日里看着计较这些事,可他也不是傻,尤其在魅毒发作的时候,哪怕心懊恼,也并非全然没有受到快活。相反,若是不考虑心里的芥,这四天里,他的其实一直被郁辞舟伺候得很周到。

    若非如此,江浅也不可能在被郁辞舟逗了那么一的时候,就沉不住气将灵草给了他。

    归结底,江浅气是真的气,但舒服也是真的舒服。

    但江浅不会也不想承认这分,若他妥协了,此前的持就成了一个彻底的笑话。

    江浅心想,郁辞舟伺候他辛苦,他理应也为了郁辞舟辛苦辛苦。

    而他既然被伺候的舒服,于于理也该让郁辞舟舒服舒服。

    事本就该有来有往……

    “往后不会再生妖使大人的气了吧?”小八哥小心翼翼给江浅斟了酒,问

    江浅端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突然想起了郁辞舟此前说过他不会喝酒的那句话,意识便只在酒杯里抿了一小

    还会生郁辞舟的气吗?

    江浅还没想好这个问题……

    其实最初江浅那执念,并没有什么来由。他边的小妖,有很多喜与同好的,里什么位置的都有。江浅并不觉得位置这事儿能决定一个妖的所谓尊严或地位,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改变对谁的看法。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持。

    仿佛就是天生的一认知,从来没有怀疑过,也压没想过改变……

    后来江浅接了许多自以为是的猛禽,猛禽在这方面很有令人作呕的优越,他们将居上的位置,理解为一凌驾和绝对势的控制甚至是占有。

    基于猛禽这样的行为,居便仿佛昭示着某示弱或妥协。

    江浅对猛禽们的认知恶痛绝,自然在这件事上表现了比以往更多的执念。

    当初郁辞舟帮他解毒的时候,江浅那怒意并非没有来由。

    一来,他明明朝白鹤老说过,解毒的时候他要居上,他默认郁辞舟也答应了此事,郁辞舟却变了卦。江浅并不知,郁辞舟自始至终也没答应过什么,白鹤老那些话约束的只是禽族的妖,并不包括郁辞舟。

    二来,因为江浅和郁辞舟之间的过节,让江浅意识觉得郁辞舟在这件事上的行为和那些禽族无异,定然也带着某“蔑视”和羞辱在里

    正因如此,江浅才会那么懊恼愤怒。

    但如今再回想此事,江浅才发觉,郁辞舟当初替他解毒,未必是存了“羞辱”他的心思。

    若郁辞舟觉得居是一羞辱,这次就不可能答应江浅那要求。

    可惜,郁辞舟虽然答应了,江浅到底也没能成功……

    所以小八哥问他还会不会生郁辞舟的气,江浅一时也想不答案。

    若是好好讲理,江浅不仅不该气郁辞舟,还得谢他三番两次替自己解毒。毕竟郁辞舟对他又没有非分之想,还要与他那么亲近的事,说不定心也是很为难的。易地而,江浅都不确定自己是否愿意为了郁辞舟“牺牲”自己的清白。

    可江浅是个讲理的妖吗?

    他觉得自己不是……

    除非一次让他心愿达成,否则江浅心这懊恼,只怕没那么容易消了。

    事到如今,在江浅心里,这已经不仅仅是位置的事了。

    江浅这是跟自己杠上了。

    这辈他没别的追求了,只盼着次能将郁辞舟对他玩过的那些样,都变本加厉地还给郁辞舟。

    郁辞舟不是喜让他叫哥哥吗?

    次他就让郁辞舟叫爹,不叫就一直吊着不给,直到郁辞舟哭着求他。

    江浅一想到郁辞舟朝着自己哭的样,心里那气稍稍消了些。

    他想,自己不是个那么顽劣的人,不会让郁辞舟哭太厉害的。

    只要郁辞舟睛红了,朝他求饶,他肯定立刻就会满足郁辞舟。

    在这一上,江浅觉得自己会比郁辞舟得好。

    冷里。

    良贵人躺在榻上,本已是濒死之态,却在心突然闪过一个符文之后,面上的灰败之气骤然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双颊渐渐染上的红

    郁辞舟闭上双目驭起妖力,抓住了一丝乌鸦尚未及散去的神识。

    他透过那抹神识,窥见了些许乌鸦零散的记忆……

    乌鸦是在两年前不慎受伤落到了这苑里,彼时的良贵人被获罪的母家牵连,了冷。良贵人了冷一直被人苛待,过得很不顺遂。

    那时她捡到了受伤的乌鸦,于同病相怜,对乌鸦照顾有加。

    后来乌鸦慢慢恢复了,本可以一走了之,却对良贵人动了恻隐之心……

    再后来,一人一妖便有了私

    良贵人弱,本就有病在,和乌鸦在一起之后,病势越来越重。乌鸦试图用妖力帮她治疗,无奈人妖殊途,他虽治好了良贵人的病,对方却因为沾染了他太多妖气,陷了更糟糕的境地。

    为了保住良贵人的命,乌鸦和一只沾染着气的妖易。

    这便是他们上都沾染了气的原因……

    “他知此番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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