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本座自以为攻 - 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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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江浅那“宏图大志”几乎是不可能实现了。

    既然如此,他也懒得在郁辞舟面前再摆那副姿态了……

    “你今日衣裳怎么又换回去了?”郁辞舟看了一江浅上那素白的衣衫,抬发觉江浅将那青玉簪也换了,又折了灵树枝别上了。

    孔雀,又变成了白孔雀。

    “里胡哨,穿着不自在。”江浅随

    “这样也好。”郁辞舟:“你穿什么都好看。”

    江浅心不好,不大想同他聊天,便倚在车上假寐。

    郁辞舟见他不声,也没打扰,众人最终还是坐着车到了天兴寺。

    寺庙外已经守了一队官兵,大理寺另外一些官员也已经到了。

    除了卢峰和魏廷屹之外,旁人并不知郁辞舟和江浅份,是以也没太在意两人。

    江浅和郁辞舟刚走到寺庙门,便不约而同皱了皱眉。

    只因隔着老远,他们便能觉到寺庙里隐隐笼罩着一曾淡淡的妖气。

    不用旁人引着,江浅和郁辞舟循着妖力便找到了后院。

    后院某一间房外聚着好多人,有大理寺的官员,也有大夫。

    江浅和郁辞舟远远朝里看了一,见屋有好些僧人,那些僧人无一例外球都不见了,眉只剩两个血,看着目惊心。

    “被剜去了双?”江浅开

    “像是被啄去的。”郁辞舟开

    江浅拧了拧眉,看了郁辞舟一

    “啄”这个词便意味着,此事是禽族所为。

    “你尚未有证据,就能断定是我族所为了?”江浅冷声

    “我并未断定,只是说有这个可能。”郁辞舟忙

    周围有许多人族,郁辞舟示意江浅往旁边走了几步,这才继续:“伤看着不像是利刃所为,像是被什么东西刁住球扯来了一般。”

    江浅方才也看清了那些僧人睛上的伤,知郁辞舟这推测很合理。

    但他还是忍不住开:“我族修炼靠得是木灵气,并不需要靠人族来修炼。”

    实际上,不止是禽族,兽族和族的大分妖修炼,也都是依靠木灵气。

    只有一小分妖会捕猎弱小的妖类来提升修为。

    但无论是哪一妖,都不会利用人族修炼。

    利用人族修炼的大都是

    “这个东西确实是妖,而且我见过他。”郁辞舟说罢取了灵石,在江浅面前稍稍动,便见那灵石里的妖气稍稍有些异动,与寺庙为散去的妖力遥遥呼应。

    江浅看着郁辞舟,问:“你朝他动手了?”

    “你不在,我哪敢冒险?”郁辞舟开

    郁辞舟这话说得过于自然,仿佛对江浅的依赖已经成了某既定的事,这令江浅稍稍有些不大习惯。但他似乎也并不排斥郁辞舟的说法,甚至还受用,因为郁辞舟这话便等于承认了江浅在他们之间在稍稍势的地位。

    “昨晚我从寻楼离开的时候,他在跟踪我……”郁辞舟

    “昨晚你去寻楼了?”江浅开

    郁辞舟:……

    不是……这重要吗?

    “我路过……他跟踪我,我就想法趁机收集了一抹他的妖气。”郁辞舟

    “那他是不是禽族?”江浅问

    郁辞舟想了想,开:“很奇怪,不像是禽族,又像是禽族。”

    江浅闻言面稍稍显了几分疑惑,郁辞舟怎么可能连对方是什么都分辨不来?

    究竟是郁辞舟太废了,还是对方太厉害了?

    “此事我会查清楚的,若当真是禽族,我定会亲自清理门。”江浅开

    郁辞舟闻言失笑:“何必分那么清楚,咱们一起查多好。”

    江浅闻言没反驳他,而是起走向了寺庙的前院。

    如今寺里了这样的事,好几位僧人都受了伤,整个寺里的氛围都很凝重。

    江浅走到前殿,抬看向里供奉着的一排佛像,开:“人族总说斩妖除这样的话,在他们的心里,咱们和有区别吗?”

    郁辞舟想了想,开:“他们心里的妖与咱们无关。”

    “若是这么说,人族心里有妖,妖族与族心里,也有妖。”江浅开

    郁辞舟转看向江浅,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江浅看着那佛像,底闪过一丝茫然,而后没再说什么,转离开了大殿。

    郁辞舟与江浅在寺探查了一番,没有得到太多的线索。

    索那妖的妖气很清晰,只要他不离开京城,早晚都躲不掉。

    当日,江浅和郁辞舟便返回了京城。

    他们回到平安巷的时候,正遇到状元郎刚从衙门里回来。

    状元郎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里似乎是包了几本书。

    他将布包递给江浅,开:“恩妖,这是胡九让我给你的,你得空若是有兴趣,可翻看一二,说不定能有收获。”他的胡九,想必便是那狐妖的名字。

    江浅接过布包,朝状元郎了谢。

    状元郎也没多留,朝他们行了礼便走了。

    郁辞舟看着状元郎背影,开:“玄之虽是人族,却比你我都通透。知自己命不久矣,不仅丝毫没有自怨自艾,倒是活得比从前更自在了。”

    状元郎在最后这段人生里去寻作乐倒是理之,不过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寻作乐之余,竟还一直顾着翰林院的差事,丝毫也没松懈。就好像死亡的威胁于他而言,丝毫不值得一提。

    “你朝他说过青鱼的事吗?”郁辞舟朝江浅问

    “没有。”江浅开

    他不是不说,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

    状元郎或许不在意生死,可江浅不知他在不在意男人的尊严。

    “回我去朝他说罢。”郁辞舟开:“总归是能保住一命。”

    江浅想了想,:“你又知他会选择保命的法?”

    郁辞舟一怔,看向了江浅。

    片刻后,他朝江浅问的:“你选什么?”

    江浅闻言没有声,离开广陵大泽之后,他们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

    “你猜。”江浅

    “换了我是状元郎,我肯定是要保命。”郁辞舟开:“换了我是你,我选择保命。”

    江浅:……

    “在你看来,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江浅问

    “起码不难。”郁辞舟:“你的事且先不说,反正都已经有过一回了。”

    江浅:……

    郁辞舟:“玄之的事就更不用犹豫了,男人那东西用本也有限,只要他能想得开,舍了便舍了。再说,他有龙之癖,没了那东西也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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