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灯如雪浸兰舟/上错花轿嫁对郎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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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又撂了筷,单手支颐,自顾自笑了起来:“不过是能让人寻个由,好送些东西来一表诚意,这才能显得自己细心妥帖,连你的生辰都好好记着。”

    “老爷是心惦念二公,担心二公住在别院未免太过冷清,才派人送了酒菜给您。”柏舟听他醉后自言自语,联想到当时自己初到虞城四打听得来的片言只语,只觉心不忍,不由得言劝。然而话一,其可笑之就连自己也觉察到了——倘若真是担心别院冷清,当初又何必要将自己儿送来?

    芄兰却不见什么反应,不知是心舒坦了些还是仅仅懒得反驳。此时正值日落,从窗去便可看见黄澄澄的夕正在以可见的速度石榴林后的山坡,再一眨,便连最后一丝光亮也隐没了。

    天便顿时暗了许多。

    “我去把蜡烛上——”柏舟这样说着,结果步还未迈开芄兰就突然撑着桌摇摇晃晃站起,像是要走回室去。结果第一脚就踩着方才摔碎在地上的瓷杯碎片,登时就是一个踉跄。“小心!”

    “哎……”芄兰被柏舟险险以手臂揽住,却还恍然未觉方才有多惊险似的,对着柏舟眨眨,“你拽着我什么?”

    嘴上虽然这般说,还依旧保持着仰倒在他怀里的姿态,柏舟被他的问题噎住,想要放开又不敢,挣扎半天,只得试着转移话题:“那个……二少爷可是想回榻上歇着?我扶您过去吧。”

    这回芄兰倒应得脆,由着柏舟把自己扶稳了,一只手臂则闲闲搭上对方肩膀。他自十来岁开始接客起就再没活,双手保养得很好,连半个茧都不见,此时他便用手指有一没一地划过柏舟颈项,直让柏舟也像是喝醉了一般,路都快走不稳了。

    好容易捱到床边,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屋里还没起蜡烛,四都暗沉沉的,柏舟一不留意便被床前的踏板绊到,连带着半挂在自己上的芄兰,一同栽卧榻的锦被里去。

    “抱歉!”柏舟有些惶急地告罪,旋即腰背施力,想要撑起来。可两人栽倒的姿势恰巧是芄兰卧在他上,膛贴着膛,这样暧昧的姿态无疑让柏舟想起了一些什么,可芄兰偏偏像是在他上生了,一双醉意弥漫的眸直直望他的:“为何歉?”

    “我、我没看清脚,一不留神绊倒了,让二公受了惊吓。”柏舟结结地答,只觉得那人上沾染的酒香一阵阵传了过来,从鼻端钻, 在挑起些莫名的悸动,逐渐顺着血向着腹延伸,不由得更惶然了些,“天已暗,烦请二公让我去燃烛火。”

    “你要去便去呀。”芄兰轻描淡写地说着,依旧没有半要移开的意思。柏舟力气自然是远大过他,可主仆有别,说什么也不敢主动施力将芄兰推开了去。夏衫单薄,贴得久了就能觉对方肌肤的度,他虽然事还算老成,可毕竟几乎不曾涉猎风月之事,这更是冷静不了,只消片刻便让芄兰捉住了把柄。“柏舟要的蜡烛,”那已经开始胀的事被芄兰冷不丁握住,而对方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十足十的调笑,“难不成是这一?”

    话音未落已经凑了过来,灵活探开柏舟齿关,急不可耐地牵住他的,在温的腔抵死缠绵。醇厚的酒意在层层叠叠地蔓延开,而柏舟在失神被芄兰牵引他的尖蹭过整齐贝齿,再纠缠回一声在寂静夏夜清晰可闻。

    “唔……”末了芄兰终是放开了他,束发的簪不知什么时候落了,发丝淌了柏舟半。闹腾够了的二公一歪就埋里开始他的秋大梦,而柏舟则是急忙爬起,连之前一直心心念念的烛火也顾不上,涨红了一张脸逃也似的离去了。

    别院房间格局不比谢府,芄兰住的这件虽连通书房,可外间却没多余地方放置卧榻供柏舟休息。谢安另挑了一小间给他,就在走廊尽,离芄兰房间倒也不是很远。此时天已晚,别院里其余人皆住在后面小院,是故一路狼狈倒也没被人看见。

    方才他被芄兰撩拨的火起,哪知后者转说睡就睡了,反倒害得一擎天的柏舟羞窘难当,贼似的逃回自己房里,黑灯瞎火地躺去床上,试图如往常般渐渐平息自己的念。可他当年思慕三公谢玖,更多分是为他气质才华所折,再加上自知光是从两人份上就悬殊甚,习惯了遥遥仰望,倒极少放任自己沉沦望,即便偶尔有些动也是用冷浇灭,生怕亵渎了对方。

    可今日哪里比得了当时。他以前能清心寡无非不知其销魂,如今髓知味,又是被和自己有过数次肌肤之亲的芄兰撩拨起来的,无论睁那些调笑之语仿佛都还在耳边挥之不去,哪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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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舟躺了半天,依旧胀难耐,连带着官都了起来。他心挣扎,手却已经有些忍不住地往摸去,先是隔着轻轻抚摸,可动作简直像是替猫儿抓一般,反而如同隔靴搔,不多时就犹嫌不够地加大了力,最终还是忍不住颤着手解了带,把手伸了去。

    “唔——!”

    他分,手却因为方才的了些许汗,被风后有些凉意,上那,自己登时就是一个激灵。明明四无人,门也关死了,可柏舟始终有怕被窥破的背德,又赶抬起左手将半幅床帏拉上了,这才略微松了气。

    回自渎难免经验缺乏,柏舟毫无技巧地了半天,却迟迟得不到纾解,更不用说觉快意了。夏天炎,他又把床帏拉上了,不多时就冒了一的汗来,惶急柏舟不由得开始回忆起芄兰的动作,当时不敢直视,此时想来每个动作却都清晰得如同昨日刚刚发生——白皙的手先是不疾不徐地握住分动,又转移到依次搓,力总是掌握得恰到好

    “嗯……”尝试着压了几,又将手指上沾的略有些笨拙地在上缓慢涂抹开,再伸发搓动袋。如此重复几次他终是觉到快一层层涟漪似的侵袭开来,起初还时断时续,渐渐就连视线也失了焦,左手原本撑在旁,此时也加来,同右手一起不断在分动,发黏腻的声。

    失神又回忆起那天荒野驿站,芄兰红衣赤足在自己面前跪,一只手缓缓自大游弋至,语气却纯良如同两人正襟危坐时的对谈:“奔波了这几日,还要照顾我,柏舟必然累了。”

    又是车厢,两人并肩而坐,连散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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