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呼xi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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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行。

    那天从筒楼转悠回来,白椴说要不你今天就在我们家住了吧,明天一早起来还能在筒上看次日。我说不行,你爸妈都在我张,我以前有一次还把扔到你爸上过的。白椴一听差笑岔气,说真的啊,我怎么不知这回事?那你更应该去了,我爸没准儿还惦记着你跟他赔礼歉呢。我说白爷爷我错了还不行么,您今天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可是白椴不依,一路拽地把我拉到他们家去了。

    11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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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他们家门时我特别心虚,在门磨磨唧唧了半天没敢去。后来白椴换好了鞋拎着果盘晃来,见了我就笑:“怎么,你还羞涩起来了?”

    我在门东张西望:“你爸妈呢?”

    “行行,你来吧,刚刚没跟你说,那两人旅游去了。”白椴笑着拉我门。

    “靠,你耍我。”我瞪他一,心里却不知为什么有些兴。

    “你饭?”我门后跟着他往厨房走。

    “难我还指望你?”他看我一,一边麻利地上围裙。

    “贤惠,你太贤惠了。”我夸他,跟他开着玩笑,“你要是女的我就娶你了。”

    “会饭你就要娶,你小标准也太低了。”他一边打一边说我,“我就会番茄炒,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我帮你切番茄。”我在厨房里转着圈地找菜刀。

    “不用,就几分钟的事,你一边歇着去。”白椴把一果盘的给我,“自己到客厅待着,一会儿就好。”

    我觉得被白椴哄着的好,端着乖乖地晃回客厅去了。途路过白椴的房间,我忍不住去看了一门就看见床柜上一排古老的变形金刚,有几个我都还认得来。白椴的房间收拾得很清,没什么多余的东西;他写字台上放着两个相框,一个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凫州大学门照的,还有一个是他跟他同学的合影,几个学生一起围着钟垣,一个个都笑得灿烂。我盯着钟垣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不去想这档事,把相框放回了原

    白椴的番茄炒果然效,不到十分钟就端来了;接着白椴把午的剩饭放微波炉里了一,把番茄炒一浇上去就成了番茄炒盖浇。我看着他术似地在我面前变两盘盖浇,直夸他是神人。白椴的手艺一般,但还是吃得我有滋有味的。吃完饭我跟他挤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十一的时候他我:“该去洗澡了。”

    我一愣:“我没带换洗的衣。”

    他也一愣:“哎呀,我都忘了这岔了。”

    我大手一挥:“没事我牺牲一,穿你的。”

    他瞪我一:“你不嫌我还嫌呢,我去找找还有新的没。”

    我委屈地看着他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找到新的。最后他指使我:“你今儿晚上洗完澡就上把你那洗了,明天一早就能。”

    “那今天晚上怎么办?你让我光着睡觉?”我问他。

    白椴一咬牙:“今天晚上你穿我的!”

    “那不成,你不嫌我还嫌呢。”我逗他。

    “嫌就别穿,有本事你今天晚上光着睡觉。”白椴瞪我。

    “光着就光着,睡有益心健康。”我跟他起劲,“就是你今儿晚上谁我旁边的时候手别摸啊,万一摸到我哪里……”

    我正说得来劲,发现白椴居然脸红了。我心一个咯噔,心就漏了半拍,嘴上不由得停了来。

    我和白椴在沉默瞪小

    “快洗去。”白椴不耐烦地打破沉默,我一声。

    “哎。”我应了一声,乖乖朝浴室走去,与白椴而过时觉得自己的心声清晰可闻。

    那天晚上我本来以为我会睡不好,谁知我往白椴床上一躺竟很快就睡了。刚洗完澡的白椴上有特别好闻的味,飘在我鼻尖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很是让人安心。

    九月,我的大学生活终于到来了。

    开学典礼上教师代表只有几个老教授,我并没有看到钟垣,这或多或少让我松了气。我刚在学校歇脚就迎来了新生军训,我们这些新鲜劲还没过的大学生穿着一军绿被拉到邻市郊区一个队训练营集制,躺在仓库里睡大通地铺,雨天还漏

    军训的生活基本没有乐趣可言,倒是培养了一群难兄难弟。军训时我每天最大的想就是给白椴打电话。那时候我对白椴的依赖已经近乎于病态了,军训时学校不许学生带手机,要打电话只能在晚饭后的统一时间用队的电话往外打,不但话机少,还贵得要死;我那时候基本上每天就打两个电话,一个打给外公外婆,另一个就是打给白椴。队里话机少,几千学生抢那么几十个电话,每天傍晚的通话室里说是打仗也不为过。我为了能每天都抢到话机,吃饭就跟扫一样,两扒完就跑。我跟白椴打电话时总说,其实我也不想打给你,可抢一个话机不容易啊,我总得把资源利用充分了才行吧。当时跟我同睡一铺的人都问我是不是给我女朋友打电话,我说不是,我哪儿来的女朋友啊,就是一发小。他们不信,说什么发小那么大魅力啊,敢是女发小吧?我说呸,人家有名有姓的,还算是咱们师兄呢,不信你们自个儿去看。

    军训倒数第二天,我跟白椴呼说终于要结束了,我真佩服你爸跟张源,这么猪狗不如的日居然能稳稳当当过那么久。白椴说你瞎说什么呢,真正的队日可比你现在滋。我说不行再滋我也过不去了,我现在一看见军绿我都胃酸真的。白椴一乐,说加油啊哥们,持就是胜利,你明天回来我亲自给你接风。

    我一听这话,立刻神大振,说白椴你小说话要算数。

    白椴说行,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你就等着吧。

    接来的一天,我乐得跟风似的,连教官都拿我当神经病。

    第二天队的车把我们送回学校时,我跟野似地就往宿舍跑,洗了澡,把浑都收拾妥当了才给白椴打电话,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接风啊?

    白椴说上,我现在在解剖楼,要不你先过来找我?

    我心想怎么都行,兴冲冲地奔解剖楼去找白椴。当时是班时间,楼门的铁栅栏已经关了一半,解剖楼平时人就少,这时候更显得森。我找不到路,摸手机想跟白椴发短信叫他来接应我,但一条短信还没编完的功夫,我就听到了白椴的声音。

    “跟你说了不可能,再说难听,你就别那么贱!”白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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