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傅年的思路想去,王耀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你的意思是那人给她伪造房产证,目的就在于你家里的东西?”
“王队,你还记得我说的那本有可能被拿走的日记本吧,我觉得他们的目的很可能就是这个。”
“你发现日记本缺少是什么时候的事,都和谁说过?”
傅年想了想,说:“不对,时间上不对,我也是最近几天才发现日记本有缺失,而且从没向任何人提起过。难是我多心了?”
“是不是你多心,审一审傅明丽就知了,她现在在哪儿?”
“在医院,她应该也察觉了事不对,装
了医院,派
所的同志跟着呢。”
“行,我这就去医院。”
“王队,如果真是那些人在幕后搞鬼,那该拿的东西,他们也早就拿走了,不急在这一时。况且傅明丽是个泼无赖,肯定不会乖乖
合,更何况她的脚确实伤的不轻,还是明天再审吧。”
“行吧,我待会儿给派所打个电话,让他们守着
,明天一早我就去医院。”
“好,王队,你休息吧,我先挂了。”
傅年刚挂掉电话,就听到敲门声,他连忙走上前开门,看向门的容溪,说:“不是让你在车里等着嘛,怎么又上来了?”
“他们都去了,就你留在这里,是又准备逃了吗?”
“我只是想到了事,给王队打了个电话,这不刚说完。”傅年无奈地说:“容总,你这看得是不是有
?”
“不着
,你又不知
逃哪儿去了。”
傅年心虚地摸了摸鼻,说:“那是以前。现在我们该
的,不该
的都
了,你现在就是我媳妇儿,如果我再跑,那不成渣男了。”
“谁是媳妇儿?”容溪的睛危险的眯起,随即又恢复正常,拉起傅年的手,就往门外走,说:“回家,兑现承诺。”
傅年看着还敞着的房门,说:“等等,这门锁还没换呢。”
“等不及了,让张岩留。”容溪丝毫没有停
的打算。
傅年无奈地笑了笑,却也没再多说,就像他之前在电话里和王耀说的一样,如果真是那些人在幕后捣鬼,那他们该拿走的东西,早就被拿走了,实在没必要专门留盯着。
被容溪直接拉上车的傅年一阵尴尬,降车窗和
杰、刘海打了声招呼,还不等多说几句,容溪就叫人开了车。
“容总,你这不太好吧。”
“每人一千块奖金。”容溪的一句话直接让傅年闭了嘴。
好吧,一千块可比他说几句谢的话实在多了。
半小时后,汽车开别墅,容溪径直拉着傅年回了房,只留
武和李森面面相觑。
武小声地说:“我怎么
觉容总今天有
不一样?”
“你说早上,还是晚上?”李森笑的意味。
“你也发现了?”武的
睛亮了起来。
“这很难发现不了。”
“嘿嘿,看来容总是得偿所愿了。”
“以后机灵着,傅年现在可是咱们老板娘了。”
“是是是,你说的对,真羡慕你们,这动动手的功夫,就有一千块账,早知
你去送容总,我跟着傅年了。”
“有钱难买早知。你小
就羡慕去吧。”
傅年直接被容溪拉房间,关门上锁,动作那叫一个利落。
傅年好笑地看着容溪,说:“你就这么急么?”
“已经过了十二了,我怕时间不够。”
傅年的老脸一红,说:“那也得等你说完正事吧。”
“那晚我爸确实去了,只是后来被我爷爷叫走了。”
“那姚楠呢,你爸认识她吗?”
“认识。那晚是庆功酒会,庆祝姚楠所主演的电视剧破了收视纪录,他们还一起喝了酒。大约晚上九半,我爸接到我爷爷的电话,就坐车回家了。”
“那沈立军有没有说过看上姚楠之类的话?”
“说过,只是当时沈立军风成
,和他们公司的很多艺人,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即便他这么说了,也不能证明什么。”
“那事后呢?姚楠死了,沈立军就没向你爸提起过酒会当晚的事吗?”
“没有。不过我爸说,姜辉当晚曾经纠缠过姚楠。”
“姜辉?”傅年想起那张关系图上的名字,问:“这个姜辉是什么的?”
“是安夜总会的老总,名
还有一家连锁超市,家里虽然不是很有钱,但在宁城的影响力不小。”
“那这么说姜辉也是/侵姚楠的嫌疑人。”
“有可能。”
“那场酒会是在什么地方举行的?”
“就在沈氏传媒的25层宴会厅。”
“18年前监控设备虽然不像现在这样普及,但像沈氏传媒这样的大公司,又是宴会厅这么重要的场所,应该会有吧。”
“没有,越是这样的场所,越是不会有监控设备。”
“为什么?”
“傅年,这个社会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傅年一怔,容溪虽然没有明说,却醒了他,艺人最怕的就是狗仔队,平时照片都很谨慎,更别提是被监控视频全程记录。还有那些社会名
,也非常注重个人隐私,没有监控设备倒也说的过去。更何况是两方人撞在一起……
“所以就算宴宾厅发生任何事,只要那些人闭
不言,那就不会有其他人知
。”
“当天参加宴会的人不少,谁也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守如瓶,所以这件事不可能在宴宾厅,应该是在其他较为隐秘的地方。”
“所以你白跑一趟,线索又断了。”傅年颓丧地叹了气。
“也不算白跑一趟,我还有一条线索。”
傅年看着容溪,见他底
着笑意,说:“我都答应你的条件了,你还跟我藏着掖着,快说,到底还有什么线索?”
容溪了
自己的
,说:“附加条件。”
“容溪,你丫是占起便宜来没够,是吧。”傅年没好气地将容溪推在墙上,笑着威胁:“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不信。”容溪说着一抬吻上了傅年的
。
容溪吃定他的语气,让傅年有些恼,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虽然不至于
血,但还是让他
觉到了微微的疼。容溪也不示弱,原本好好的一个吻,就这样变了味
,变成了两个男人的对抗。
将容溪背过锁在门上,傅年得意地说:“虽然这两年我懒了
,但之前十几年的跆拳
可不是白练的。”
虽然算不上疼,但这被压制的
觉,让容溪有些恼,说:“你不想知
线索了?”
“想,但你丫太得寸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我便宜。”听傅年说话,就能听
他确实恼了。
“好,那我告诉你,你必须履行之前的约定。”
见容溪松了,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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