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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梧再次醒来已经在孔飏的家里。
“咦咦咦？我怎么回来了？”小小的幼崽挥动着翅膀，扑棱扑棱顺着孔飏的“气”就找了过去。
孔飏正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盒饭。
李栖梧嫌弃飞过去，“又吃外卖，你怎么就不能像韩追一样自己
？”
“小祖宗还
挑嘴。”孔飏嘀咕了一句后，打开一个他没动过的饭盒，“真不吃？”
“吃！”李栖梧很没原则地
，一个字说的那个斩钉截铁。
孔飏一都不意外地
了嘴，将电视台调到娱乐频
。小祖宗这特别好玩。嘴
上说着什么外卖不好吃，吃的倒是特别
快。都不用真香，自己已经很香了。
吃完东西，李栖梧在一旁的
纸巾上蹭了蹭嘴，“咱们怎么回来了？”
孔飏：“女主角都不见了，戏没办法继续拍，当然就回来了。”
李栖梧：“……”小小的幼崽有困惑，“我怎么好像不记得后面的事了？女主角不见了？施雅颂死了？”
“你不记得了？”孔飏一
坐直了
，顿时兴致
地给小祖宗讲起了她当时的英姿。“你当时和施雅颂打的那是个如火如荼，不分胜负，只见室
……”
李栖梧忍不住
嘴：“别说那些空泛的形容词。”
“……哦。”
孔飏
地说：“你要放大招，施雅颂觉得打不过要跑，追爷早就了结界，施雅颂没跑成，被你大招灭了。”
李栖梧：“……大招？什么大招？”她只记得当时她好像特别生气，然后气着气着，脑……就短路了？
孔飏：“普通的凤凰真火是赤橙
，你那天的火焰已经是金了。”
“这么厉害的吗？”李栖梧因为没有记忆，实在是没什么真实
。而且，说实话，她觉不太好。
这
没有记忆不受控制的觉让她有害怕。会不会将来有一天，她彻底没有意识，只有自己在外面动，就像孔飏说的放大招的时候那样？
那到时候，她还是她吗？
孔飏见没有发挥自己讲故事的余地，就懒洋洋地重新躺回沙发靠背上。娱乐频此时正在聊最近圈的各腥风血雨。
李栖梧听见八卦主持人聊到了姜淳“剧本门”最新剧
，什么张姓女星警告营销号不要造谣，当时姜导房间里除了她还有其他工作人员，她才想起，她还有好多事还稀里糊涂。
“孔飏，你之前为什么攻击施雅颂？没有可能施雅颂和姜淳一样，都是怨气造成的受害者？”
“怎么可能。”孔飏直接说：“看他们的‘气’就不一样。”
李栖梧：“？”
孔飏一拍脑门，“哦，我忘记了，你不懂这个。”说着，他就问了一句：“在你
里姜淳和施雅颂上的气有什么不同没？”
李栖梧回忆了一，“好像没什么不同。他们两个上都被怨气包围，只不过施雅颂的更
一些，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孔飏闻言摇了摇，他指了指自己的睛说：“我这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在我这里，姜淳上虽然也绕着黑怨气，但那些怨气更像是无
的浮萍，随时都可能散去。”
“因为姜淳上包围的黑怨气更像是咒。凡是咒都需要媒介，施术者的术基本上针对的是媒介，而不是人的本。所以不破坏媒介，姜淳上的黑怨气就没办法解除。”
“而施雅颂上的黑怨气则是一直在旋转，就像那栋别墅上空逐渐汇聚成的怨气风暴。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怨气犹如黑的线链接着施雅颂的。尤其是施雅颂的后，那玩意看起来越来越像个人了。”
李栖梧：“……为什么我看见的不一样？”
孔飏想了想，“可能是因为你刚
生吧。毕竟你还是个幼崽。”
李栖梧撅了撅嘴，“所以你就判断施雅颂不是受害者，反而是加害者吗？”
孔飏：“所有的怨气其实都是在供养施雅颂背后逐渐成型的
。”
李栖梧：“？”又是一个陌生的词。
孔飏挠了挠，“追爷看来真是把你放养，什么都没讲。”
李栖梧板着一张脸：“不提他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孔飏摸了摸鼻，好吧，追爷已经坑了两次小祖宗了，看样以后还会继续坑去。
“说起来，我没和你说过我化形之后的事吧？”孔飏的讲述
又上来了，“妖和普通动
最大的区别就是妖的寿命要比普通动要
的多，而且妖可以
收空气
的灵力介质
行修炼。想要成为妖，机缘是重之重。当年我为还不能化形的小妖时喜四
游玩。两百四十八年前，在化形前夕，我途径一座古镇，在那里我认识了容先生。容先生是棵老榕树
，他已经很老了，据他说，他已经活了上千岁。他是个很博学的人，给我讲了世间很多故事。”
说到这里孔飏微微一笑，“因为他，我化形后就以说书为生，后来还去戏班里专门学唱戏。咱们和人类小说里幻想的妖其实不太一样，没什么传承记忆，什么东西都得靠自己摸索。我是真的幸运，什么都不懂的时候遇见了个好老师。”
李栖梧板着脸：“我就比较惨了，遇见一只狗。”
孔飏：“……”
孔飏再次摸了摸鼻，好吧，说实话追爷这人确实很狗。
孔飏装作没听见小祖宗骂追爷狗男人，很自然地继续讲：“我们所有的知识都来自
耳相传，许多东西在
传可能已经变了样。容先生说过，这世间有人类，有像我们一样的妖，也有怨气煞气汇聚而成的。以怨气煞气为
。所以，他们为了吃，通常会迫害人类，或者迫害妖，就是为了增加怨气煞气。”
“有破坏就有守护，其实人类的神话故事里有些确实是真的。上古时期，凶兽对天地行破坏，瑞兽行守护。但随着时间推移，人族复兴，空气的灵气介质越来越少，凶兽和瑞兽也都相继死亡。经过上万年衍变，到如今这个时代，这世界上已经基本上已经没有凶兽了。当然也没什么瑞兽。”
李栖梧忽然想起之前她问韩追，她是凤凰吗？韩追说，她是凤凰，是如今世界上仅存的唯一一只瑞兽。
“凤凰……真的可以涅槃重生？”李栖梧很好奇，她是不是在未来不知哪一天就会恢复前世记忆什么的？
孔飏失笑：“怎么可能。我之前就说过，没有穿越，没有重生。所谓的涅槃重生不过是凤凰受到重创灵力退化重回幼崽状态。如果凤凰死了，就是真正的死了。我们和幻想小说的妖不一样，我们没有记忆传承。这就是最主要的原因。这世界是不存在转世之说的。”
说到这里，孔飏很有兴致地继续给李栖梧扩展科普：“人类确实有灵魂。但没有地府什么的仙家之地。通常灵魂滞留在空，随着时间就会渐渐消散。但如果有机缘，就和动可以化妖一样，灵魂也可以修炼。聚集到戾气的灵魂通常会化作恶鬼。聚集到灵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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