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记事(ABO) - 分卷阅读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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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了。

    他不无委屈地想着,迟熙言也就是欺负他定力好,若是换个人,任谁都没法像他这样坐怀不的。不,他怎么可能允许换一个人呢。思及此,他又赶快打住了思绪,心甘愿地忍耐了起来。

    “基本上是期了。”迟熙言从自己嘴里测量仪,迷迷瞪瞪地看了一屏幕上的数据,已经达到了发期初期的数值。

    其实他也熬得难受。容珩的易期也是这几天,那比平日更为郁的松柏气息熏騰得他涌动酥难耐。但这毕竟不是纵的时候,还是得最佳的程来行。

    他丢测量仪,翻容珩的怀里蹭了蹭,了一又凉又的气息,在一瞬的满足之后愈发觉得空虚。他轻哼似地说:“我们起吧。沐浴用膳,然后正事?”

    容珩恨不得现在就扑倒怀里这人,可忍了忍,终于还是忍住了。他是力旺盛得足够压着这人上三天三夜,可迟熙言却受不住。omega每逢发本能的就会减退,迟熙言昨天就没吃几东西,现在若再不吃早餐,怕是得吃不消。

    两人披着睡袍起了床,都没去餐厅,就让侍者把早餐布在了室外的小起居室里。迟熙言只勉吃了一片面包喝了一杯就再吃不了,先离席去浴室洗澡。他不肯与容珩共浴,怕两人把持不住。而容珩在他离席后匆匆地丢早餐,去另一间浴室迅速地洗涮了一遭,就回到室心急火燎地等着迟熙言。

    当迟熙言踩着发的脚步走回室的时候,不知怎么地就莫名想到了几年前他们新婚的那夜。

    分明是没有什么相似之的,房间里如血如火的漫天红早已撤去,坐在床边等待着的人也从他变成了容珩,甚至此时与彼时的心都是大相径的——他早就扫尽了那些不合时宜的悲愤决绝,如今却是带着忐忑期待的——但他忽然就生了如同那夜相似的张来了。

    他上穿着的浴袍的前襟,蹒跚着走到容珩面前,竟将心忐忑说了来:“哥,我有张。”

    忍着快要捺不住的冲动、坐在那里都呼重而的容珩,听了这话却不禁地笑了来。

    其实他也张。迟熙言这些日以来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的态度,愣是把这以前不知过多少次了的侣之间的亲密事,搞得如同在要命的医学实验一般严肃,传染得他都跟着张了起来。

    可真当这张二字戳破了挑明了讲来,却像是把某个魂不散虚张声势的充着气的幽灵给扎漏了气,卸掉了某些不可言说的端着的负担,反倒骤然松快了来。

    虽然他们都不曾提过,甚至有可能迟熙言自己都不曾思过,但容珩心里却是明白的,迟熙言之所以这样战战兢兢的,未尝不是因为之前的那次产所带来的影。他隐约觉得到,迟熙言是将那事全然归结为自的罪过,或许也正是因此,才更害怕自己再犯任何过错,给他们那还不曾到来的孩造成任何伤害。

    他之前一直意识地回避着那段事,可现在,却忽然在迟熙言的一句张里全都释然了。迟熙言此时就在他边,以后也都会陪在他边,过去的事,又有什么不能释然呢。而他也希望,迟熙言也能够释然,不要再为着一段说不清孰对孰错的往事来惩罚自己、为难自己。

    他一把拉过走近了的迟熙言,将人圈在怀里坐在他上,双手难耐地隔着一层蓬松柔的绒质布料温柔地挲着,蜻蜓似地浅吻上那嫣红的,又罢不能地住柔连地轻轻厮磨了片刻,才耳语:“别张,好好享受,顺其自然,嗯?”

    (此處省略1359字)

    之后的三天,迟熙言几乎就没怎么过床。

    等到终于退了,迟熙言也还依旧窝在容珩侧,一双半睁着的睛里尽是失神的迷茫,不知是沉在经久的余韵里回不过神,还是力消耗得太多以至于聚不起神来。

    容珩侧着,拥着仰面躺在床上的迟熙言,搭在对方上的右手还在这漉漉的上徘徊着。他在这人耳鬓吻了吻,又耳语:“去沐浴吧,解解乏,也让人来把床单换了,然后再回来好好休息。我抱你去?”

    方才还神智模糊的人听了这话立回了神,不住地摇起来。

    容珩先是不解其意,是不想现在去洗澡还是不想要他抱,无意神一错,望见迟熙言双手正捂着平坦的小腹,这才了然这人估计是怕现在泡澡会不利于受

    他心像填着朵又甜又的棉糖似的,搂了这人,又埋在颈窝里蹭了蹭,边吻着那带着淡淡咸味的肩,边用糊的声音说:“不碍事的。要是实在不想泡澡,那淋浴也行啊。”

    迟熙言想了想,还是用他那已然没什么力气的声音轻声说:“算了吧,明天再洗。”

    容珩笑着在他肩上嘬了一,又:“上黏糊糊的都是汗,能睡得好?”

    “那我去别的房间睡?”迟熙言扁着嘴,转望着容珩,不太肯定地说

    “别啊,不许走!我又不嫌弃你,我恨不得就一直抱着你不撒手,能和你黏在一起才好呢。”容珩手臂一带,将迟熙言翻了个,侧躺着整个窝自己的怀里,又抬起一条搭到他上,膝盖一弯别住他的,让彼此的小缠在一起。容珩在笑着在他一吻,又问,“就这么想要个我们俩的孩?”

    这问题让迟熙言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毫无疑问,他是想要给容珩生个孩的,但他对那孩,却是很难说有什么特别的期待与渴望。或者准确地说,应该是,不像从前那样,有着对作为的结晶、彼此生命的合与延续的一个新生命的期待与渴望。

    毋宁说,是因为容珩期待着,而他想对容珩更好一些,所以他才会有所期待的吧。

    他不知这个答案会不会令容珩失望,只能往缩了缩,把脸埋在容珩结实的,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这答案让容珩不禁轻笑,而自他漾开的一串细微的震动,却震得迟熙言生起了更加重的愧意。

    “阿言,”容珩低沉的声音在迟熙言的耳畔响起,“如果这次我们真有了个孩的话,孩的名字由你来取吧。”

    迟熙言听闻这话立刻从容珩的怀里退开些许,仰着望着容珩,疑惑地问:“你的祖制不是该由父皇来赐名吗?”

    “我前些日向父皇求了个恩典,我们的名字由我们自己定,公开的时候从父皇那里走个过场就好。”容珩抚着他的脸,带着笑意地说,“那孩将是你赐予我的珍宝,也是因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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