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记事(ABO) - 分卷阅读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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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树上,皱着一双圆溜溜的睛,委屈地望着树底的容珩。

    这时候容珩再问他要不要哥哥抱来时,他就只能屈从地。容珩这才会伸手来,让这小家伙到自己怀里来,然后他就会乖乖地待在容珩怀里,搂着容珩的脖,许久都不提要来自己走了。

    这是迟熙言小学的两三年里,容珩最喜的娱乐活动之一。

    听了容珩的这番解释,迟熙言的脸一时间变幻得有些复杂,忍了半晌,还是拧着眉:“你不会那会儿就……喜我吧?”

    说罢,不等容珩回答,他又纠结地补充着问:“哥,你喜过别的人吗?比如说,青期的时候?你不会青期的时候就喜我了吧?你期时,我应该还没到十岁……你不是恋童吧?”

    容珩垂睑,一时默然。

    他确定他不是恋童,但他也确实不知该怎么回答迟熙言的疑问。

    在他刚步期,当他的同龄的同学们纷纷开始窦初开、心里装了个有着懵懵懂懂的好的人时,他的心里确实是没有一个明确的幻想对象的。但思想不想,却仍是要渐渐成熟的。他那时有天夜里梦遗,梦里梦到什么醒来后是一印象都没有了,可却不知怎么地,就在刚惊醒的那恍惚朦胧之间,忽然就想到了迟熙言。

    那所谓想到真的就仅仅是想到而已,没有特定的景,甚至连迟熙言的形象都是模糊的,但却还是把他给吓得不轻。

    梦遗时想到自己的未婚夫,这没有半问题。可他的未婚夫那时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这问题可就大了。

    在他刚步期,当他的同龄的同学们纷纷开始窦初开、心里装了个有着懵懵懂懂的好的人时,他的心里确实是没有一个明确的幻想对象的。

    但即便思想不想,却仍是要渐渐成熟的。那时有次周末迟熙言被接来玩,晚间时还如往常一般被他带回东留宿。可等到次日将迟熙言送回家去,皇后却找了他独自叙话。那话说得委婉,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明了的,就是提醒他他已经大了,而迟熙言还小,让他顾及着些迟熙言的年纪,别过了分寸。

    彼时他还未曾有过更多的念,乍一听皇后那席话,竟是罕有地红了脸,只得连连。而与此同时,他的心底里也像是有些什么埋的东西正在蠢蠢动地萌发着,苏醒过来,即将破土而,横冲直撞得他心慌慌的。

    他回到东,当夜就了一个混合着不由自主的张与兴奋的迷离的梦。梦里梦到什么他在醒来后是一印象都没有了,可当他一手及到自己小腹上稠粘腻的,一手着如同白天那般扑腾的心时,却不知怎么地,就在这刚惊醒的恍惚朦胧之间,忽然就想到了迟熙言。

    那所谓想到真的就仅仅是想到而已,没有特定的景,甚至连迟熙言的形象都是模糊的,但却还是把他给吓得不轻。

    他梦遗了,他想到了他的未婚夫。

    梦遗时想到自己的未婚夫,这没有半问题。可就像他的母后在白天刚刚提醒过他的那样,他的未婚夫那时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而这问题可就大了。

    他生怕自己真的有着恋童这癖好,这让他惶惶不安了很久。他使自己冷静来,了好些日反复地思考,他到底是对迟熙言的年幼的产生了不该有的`望,还是只是想这个他从前未曾考虑过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却毫无疑问确实是从小就着的人。

    思考的结果是让他如释重负的,他确定并不是对迟熙言的稚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更没有对其他的同样稚有任何想法。

    但这一结果也不能让他完全放心来,因为他自己虽然自知,却怕迟熙言知他有过的龌龊行径后认定了他是恋童、从此都对他避之不及。

    自那以后他就开始注意起自己的言行,不再那些过于亲密的行为,也断了他所喜的把迟熙言放到树上求抱抱的娱乐活动。而迟熙言偶尔在他寝留宿时,他也本让迟熙言搬去客房,但看着迟熙言习以为常地先行一步喜喜地上他的床,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开让对方离开,也只得再三告诫自己好手脚不要动。

    他在很的一段时间里都在苦苦地等着迟熙言大,等待到迟熙言十五六岁第一次来了发期仍不够,他对自己说,至少要等到迟熙言成年他才可以向对方表他的意。

    若是他们年纪相仿倒也就罢了。若是他们年纪相仿,即便懵懵懂懂时就半是慕半是好奇地发生了些什么,那也还是双方的你我愿,不算什么大的过错。

    可他比迟熙言年六岁。这六岁放到成年人的世界里算不得什么,可放在成起来日新月异的孩上,这六岁就成了不可逾越的差距了。他作为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该的是引导好少年的迟熙言,而非在对方的心智尚不成熟的时候,利用年龄与阅历的优势来对懵懂的少年行诱导。

    容珩曾拒绝过一次皇帝提的让他们完婚的提议,也正是因为那时迟熙言才刚成年,而他才刚开始敢表意追求对方。

    他也曾希望他们的婚姻里是有的。他想先追求迟熙言,等迟熙言也上他时,他就向迟熙言求婚,然后他们再正式地步婚姻。

    没错,求婚。

    他知他们早有婚约,所谓求婚也不过是个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自娱自乐罢了,但他还是希望能更完一些,希望他们的婚姻是自彼此的渴望,而非仅仅是那个他们两人都不曾真正选择过的婚约。

    他在追求迟熙言的那段时间里时常给迟熙言写诗,每每铺展一笺洁如玉的澄心堂纸,研开一池青黑素雅的新安香墨,落笔无悔地写的尽是诉说他意的诗句,字字句句一笔一划里都满载着他的满腔意。而迟熙言也每每作诗以和,这让他一度也曾以为迟熙言是读懂了他的所有的思的。

    但事实上迟熙言并没有懂,分明在别的方面都聪明的一个人,偏偏在上就是不开窍。他一年多里写了近百首的诗,末了却只落得迟熙言的一句诗才不及甘拜风,又嘻嘻哈哈地央着他不要再写了,因为自己再诌不诗句来应和了。

    他在远离帝都的那些日里,也曾反省过是不是自己的策略有问题,对待迟熙言这样迟钝的人,或许就不该如此蓄,打直球地直接表白反而更好。可就当他准备一回来就改变策略时,却如遭雷击地发现,自己焐了许久都不曾开窍的人,却在他缺席的这段时间里,被别人撬动了窦。

    迟熙言问他是不是恋童,他若真有半分的恋童,那还有明熠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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