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记事(ABO) - 分卷阅读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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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都还是在容珩得知了消息后和他说了一句他才知晓的。

    他近乎条件反似地回避着与明熠有关的一切消息,仿佛潜意识有一个声音在告诫着他,只有远离明熠,才是对明熠、对容珩都是最好的结果。

    他也不确定自己这是否是在努力着容珩想要他成为的样,说实话他现在也无力思考了。他现在惟一能觉到的就是很疼,并且渐渐地,竟然开始从这疼痛受到了某难以言说的满足

    他曾经无耻地想要通过疼痛来铭记他与明熠最后的羁绊缠绵,可现在当他真的溺在疼痛时,他才发现,他真正被时刻提醒着的,是他那与疼痛一样刻的亏欠。他这样的罪人是没有资格缅怀的,他那微妙的满足,也只是欣于自己正受着该受的惩罚。他亏欠得太多,也只有这无尽的疼痛,才能让他得以些许的赎罪时的平静。

    养病的前半个月,就着这样的痛苦之煎熬过来。

    喻博謇在一天的治疗结束之后,又在晚上专程过来了一趟,给迟熙言了一血拿去检查化验,以确定康复程度。

    “您今天觉如何?没有心率或是其他方面的异常吧?”喻博謇一边为迟熙言着血,一边问

    “都还好。”迟熙言靠坐在床,恹恹地垂着睛,勉撑起个笑意答

    “那就好。您的恢复况目前看来还不错,当然,疼痛还会再持续一段时间,大概还需要半个月,熬过这段时间就会有明显的好转的。”喻博謇说话间装好了三瓶采血,又利落地替迟熙言了针。

    迟熙言着臂弯的棉球没有说话,其实他更希望他能永远疼去。

    “您这些天的睡眠况还好吧?”喻博謇看着迟熙言灰白而疲倦的脸,又说,“保证足够的睡眠,会对康复更有利。如果您的疼痛影响到正常睡眠的话,请一定要跟我说。”

    “谢谢您,我会的。”迟熙言应着。

    “喻院,”站在一旁的容珩见喻博謇代得差不多了,突然接话说,“我是不是也该第二次血了?”

    “应该是明天,”喻博謇将血样本保存好,又对着容珩说,“不过您要是决定现在的话也可以。”

    “殿怎么了?”神不济的迟熙言听闻这话,立打起神来,望了望容珩,又转而望向喻博謇,连忙问,“为什么殿也要血?”

    喻博謇闻言,看了一容珩,见对方没有反对的意思,心了然,于是帮着容珩对迟熙言说:“您现在用的疗法需要太殿的信息素,为了您能尽快康复,太殿决定血为您药呢。在这两个月,太殿需要血四次,每次300ml,您还在昏迷的时候太殿就已经过一次血了,这次是第二次。”

    迟熙言的脸随着喻博謇的话愈加苍白了起来。他没想到,他这些天滴的药,竟是来自容珩的血。

    “不要再了。”迟熙言仓皇地抬起看向容珩,那一双眉锁着,眉里尽是震惊以及。他求着容珩,,“不要再了,殿。”

    容珩看着不安的迟熙言,不禁漾起一抹笑意。

    他就是要告诉他的阿言,让他的阿言知他有多在意他。他就是想看到,他的阿言为他而担忧揪心,他的阿言也在意他。

    “别担心,”容珩浅笑着对迟熙言说,“血对我来说没什么的。是吧,喻院?”

    喻博謇当然不能说没影响,且不说这失血量多少是有可能会带来些负担,就算真的完全没负担,他也不能妨碍太在太君面前刷好

    他斟酌着对迟熙言说:“太殿毕竟还年轻,之后好好调养的话,还是可以再调养回来的。而且能让您快些好起来,想必太殿也觉得这些付都是值得的。”

    “不,不值得,”迟熙言焦虑地盯着容珩,“别这样,殿。我不治了,好不好?”

    他真的觉得很是惶恐。

    他希望能从这疼痛寻得一丝丝的赎罪,可容珩却想将他从疼痛来。

    他不值得容珩这样对待,也不敢从这疼痛解脱来。他犯的罪过已是一生都很难赎完了,容珩再这样对他,用付鲜血的方法把他的疼痛都抹去了,这无异于又让他背负上更多的亏欠,那他真的亏欠到无以偿还承受不住了。

    “别胡闹,阿言。”容珩敛去笑意,他是很满意于迟熙言对他的挂心,可却看不得迟熙言拿自己的不当回事,胡说什么不治了的话。他,“你若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快好起来。”

    容珩到底还是在迟熙言的面前了一袋的血。

    迟熙言看着那针容珩手臂的血里,鲜红的血顺着透明的采血袋,积郁成重的殷红。他不敢看,却又犹如被定住了一般转不动睛,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容珩是怎样为了他而付一腔血的。

    不知怎地,迟熙言忽然想起了他与容珩新婚的那天,东里也是布置得铺天盖地的满目嫣红。这两蓦地在他前连成了一片,笼罩在他心,压得他不过气来,几乎厥过去。

    送走了喻博謇后,也快到迟熙言休息的时间了。

    容珩像前几天一样,先在主卧里的浴室的浴缸放满、将迟熙言扶浴缸,然后自己再去到客卧的浴室自行洗漱,等自己洗好了,迟熙言也泡得差不多了,他再将对方扶来、穿好隔离衣、好监护仪、送回床上。

    他先将夜间的止痛药递给迟熙言,看着对方吃,之后便也上了卧室的大床,在迟熙言的侧倚着床靠坐着。在止痛药的药效上来到迟熙言可以睡的程度之前,他都会读一会儿书给迟熙言听,以打发这一天之最后的难熬的时光,这天当然也不例外。

    “最后我理学的另一分,来讨论达到自由的方法或途径。”容珩捧着本书,用他那低沉而温和的声音缓缓来,“所以在这一分里,我将讨论理的力量,指有什么力量可以克制,并且指什么是心灵的自由或幸福。由此我们将可以看,有智慧的人比愚昧的人是多么而有力……”

    容珩一边读着书,一边还时时关注着迟熙言。见到迟熙言心不在焉的没在关注书的容,容珩也渐渐停了声音,而迟熙言却依旧睁着双睛没有焦的望着天板,对读书声的停止恍若未觉。

    迟熙言从刚才看着他血时就魂不守舍的了,容珩知迟熙言是被这件事刺激得不轻,可是他还是要这么的。他没有那么无私,他得让迟熙言看清,他一直在为他付,他才是他血脉相溶的伴侣。

    “是想睡了吗?”容珩隔着柔的隔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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