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回事

    （十三）

    周昌在香港的房远比在地的气派，大概是不怕查吧，想来也好笑，香港的官去广东福建一带买豪宅，地的官在香港斥资住半岛浅湾。总之，都在偷。

    刘利荣跟我说在这住半年，九月份送我去英国念书，我想这样也好，再忍半年就是了。

    周昌一周大概过来两次，兴致往往都很，玩得也更开了，毫无顾忌。

    节前后他都来，唯独节他没来，后来我问他家里的事，他语焉不详地拿就那回事、提那些什么打发我。我不依不饶地话他就拿鞭我，让我满屋的跑，他在后边信步地挥鞭，十分闲然自得，乐在其，而我低矮的视线每每掠过黑抱白的菲佣们的衣服总会好奇，他们是怎么想我的。

    转三月，周昌让我门买衣服拾掇拾掇自己，说晚上他要大驾光临，真是够不要脸的。保镖亦步亦趋地跟着我，我在海港城豪奢不，逐渐地后又多了两个家，专门给我介绍和拎包的。

    打回府时外边已大厦星光，夜灯璀璨，到家果然迟到，周昌的神虽看不喜怒，但我从他话语间受到了他的不兴：玩了一整天？视线一直在我上游走，似在评判他的等待与回报是否对等。我跪到他脚边说臣妾恭候圣驾，他嘴上说着少看那些没营养的剧，手指却在我腔里捣鼓。我看他眉梢微扬就知把他哄好了，我用追他的手指玩，没一会儿被他夹住，他放开后在我的咙里戳了两，我立拉开他的抚摸他的，他手来后在我的脸上刮了刮，我只专心他的。

    可能还没洗澡的缘故，在里闷得有味，随着我吞吐的动作像浪一样打在我的脸上，我脸红起来。

    周昌问我今天都了什么，我囫囵说了两句，反正自有人实时跟他汇报，我只要表个态就行。周昌又问我有没有见到谁，我说谁？他又不说了。他让我站起来，我被他摆完毕背对他撅起，一条架在沙发背上，周昌在我了，然后去了，他拍着我让我夹了，骂我自多了都松了。我想他逐渐变得跟我爸一样了。

    我虚空站着，被撞得东歪西扭，唯一可支撑的便只有架在沙发上的那条，可当我两只手都压在膝盖上的时候歪得会让周昌来。我只好选择在虚空摇曳。

    周昌一会儿掏我的，一会儿我的腔，手要忙死掉了。耳旁是他急促的鼻息，我想象了一他将就我我就不得不曲蹲，那个样想想就好笑，他比我更累，我觉也许不等九月他就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