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小狗

    小懿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父亲。那是晚饭前的本地新闻。她侧躺在沙发上，勉睁开一只睛。模糊的视线，建公穿着正装，端坐在她面前。她几乎要惊得坐起来，她像夜落兽夹的幼兽，在目盲之柔弱挣动。直到她发现那只是电视里的画面。小懿小小呼气，收拢瘦肩，手指去摸索遥控。

    而父亲真的将她的手腕握住。

    他坐，维持着死死限制她自由的状态，同时看着电视上的自己。他今天班很早，已经松了领带，衬衫解开第一粒纽扣。他带薄茧的拇指着她的掌心，小懿不敢作声，想象着自己掌骨被小刀夺地一声贯穿的场面。他似乎从来不清楚，自己的气力可以无数次摧毁这个细幼女孩。

    建公拖拽她的手臂，继而将她整个抱坐在怀里。她清晨就已经被仔细清洗过一遍，现在浑只有她梦偷偷落的泪是脏的。他指腹的温度窃取了她幼小，冰冷的泪。发红的两只睛被蒸了，她呆呆的，像是生至今从未哭过。小懿的白睡裙没有，她在父亲膝上松放开没有的两条，看着电视。而父亲修有力的手指拨开她的小，毫无挂碍地穿刺去，像一柄厚重的宝剑听到剑诀，便是飞穿了千万层红妖的幔帐，也要飞还到主人手里。但小懿什么也不是，甚至尽她的小目前什么也不是。她当然不是父亲利的归宿，小懿知爸爸很厉害，大，壮，俊，拥有小懿并不理解的位和光环。这样的人，他都现在电视上了。小懿呼急促一，建公的手指勾起来，着力抠挖她，直到他指也浸着光。这样的人，不会是坏的，而且一定有很多人喜他。

    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这是父亲的私宅。祖父，伯父，兄，幼弟，各有住。而她自生，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父亲，并且被他控制至今，以至她看电视上，和父亲坐在一起开会的其他男人，都觉得古怪。父亲，他的鼻梁，郁的微微旋的鼻尖，会议现场的灿光打上去，他的鼻官如同一枚银亮鱼骨，辟开了浑浊的，用已死的丽狠狠咬住了小懿视线的鱼线。小懿还在盯着新闻看，建公没有骂她，一手着她的小腹，一手漉漉地退她的小，开始搓捻她吐芽的小小。小懿颤一，发小兽唧唧唉唉的叫声，被父亲手指加的意越来越，烧得她整个都发红。

    她吃吃地哭求：爸爸小懿，脏但她在父亲怀里无法退缩。她背靠着父亲实的膛，久病的人复健训练一样发着抖支起，抬送。新闻镜最后还是给到父亲的面孔一个特写，蓝底字幕再次标他的职称。小懿咙如同被小刀得破，呼也要拼着命。她昏聩之看到电视里的爸爸微笑，会场掌声响起，他也鼓掌，相机闪光如泼，而小懿抬着小，张阖的对着爸爸漂亮，成熟的脸，最最贱地失禁。

    她脚尖痉挛着，还滴滴嗒嗒的，就像泪，和涎，她所有的都可以被父亲纵。建公忍着恶心抱住她停留了一分钟，接着就把她扔膝。小懿几乎是栽到大理石地板上，白睡裙迅速被洇成灰，她叉开两条伶仃瘦，坐在自己的脏里，努力忍着因为憋哭而涌上来的咳吐。她还没有办法开，只能低着，用她孩气的发旋对父亲说一万次对不起。她背后的电视屏幕一换调，变得温柔而悦。是天气预报。

    建公迈开，越过她。他太大了，甚至他离开去找拖把之后，他的影似乎还拢着她，光一都透不来。小懿蜷缩着，扭曲自己的胳膊和，把睡衣脱来，垫在地面上拭。她弓着背，不知自己的脊一节节病态地凸起，非常适合被整掏来研究。建公持拖把，撞了一她的背，让她开。小懿光着脚躲在一边，知自己的脚印也是脏的，所以恨不得把自己两也舍弃掉，上什么肢净什么留。她像还在期的小狗，愧悔地看着主人清理她留的脏。只不过她比小狗还听话，还会知错。

    后来小懿才知，是家里等会儿要来客人，父亲才没有大肆发怒。他也知他在她上的怒火会窜烧遍野，没有尽一样。他着塑胶手，一丝不苟，用不同的清洁工消抹她的痕迹。他让她在净的巾上脚，让她换新拖鞋上楼。自己先洗一遍。他沉着声音说，不许楼。等我上楼再给你洗一遍。

    小懿夹着双，谨慎地离开。父亲站在沙发前洒除臭剂。他或许在想着明天就让家居公司送新沙发上门。

    她在浴室前听到楼门铃响。然后是陌生男人向父亲问好的声音。她怔住，心提起来，觉她的丑恶，无助，糟污都要给剥来了，像成熟前就在壳烂掉的果。小懿赶躲逃避，睁着睛，没有哭声她还不知自己在不远的将来，会从寒的父荫之，逃另一个焚之地。

    我的孩，我的人，我的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