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冠军侯 - 分卷阅读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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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只要以守军尽力抵御匈就够了,以小损失为代价,总比倾国力击要好。

    大汉好不容易通过这些年的发展积攒起了国力,怎么能拿去作赌?

    曹盈将这些话复述来,卫夫还有些迷茫不知其意,霍去病却如刘彻般表恼怒:“哪里有这样的理!”

    明明是大汉遭了劫掠,却选择让报国男儿一腔血全空付,赔去财还要牺牲女儿家,这到底是如何想的。

    从前是没有一战的实力,如今已有了实力,却还忍受欺辱,但凡有血的人都是忍不了的!

    “舅舅也是这样说的。”曹盈先前想得太多,对负荷得重。

    现就算没再胡思想,太也是沉闷得疼,没忍住拿拳敲了敲,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霍去病捉了她的拳握在掌,没许她继续敲她自己的小脑袋。

    他忍了方才被激的怒火,将她抱坐在自己膝上,以指腹替她轻柔压太:“可别敲傻了。”

    很舒服,可是曹盈有些不大习惯。

    她难受的时候不少,但往往都是自己忍过来的,被这样照顾着的觉会让她起依赖心的——那不就给霍去病添麻烦了?

    曹盈想着便要从他怀里脱开

    霍去病担心自己的指甲划伤了她,放开了手,却也没许她跑脱了,摁住她不许动了,问她:“我得重了吗?要放轻些?”

    “没有,力刚好。”曹盈被他这么一问红了脸,又不好将自己那小心思说来,只得不再挣扎乖乖坐着让他替自己轻轻着。

    卫夫看着他们闹了这一会儿,才后知后觉问:“这和亲又是什么,我从前没听说过。”

    曹盈刚要开解释,瞥见她怀的刘玥,又不太敢说了。

    和亲一般都是选取一位宗室不得的庶女封作公主送去给匈联姻,以这脆弱的姻亲关系维系着所谓的和平。

    然而听方才刘彻恼恨向太皇太后说的话,却是让曹盈知景帝一朝原来是真的和亲去了一位公主的。

    一位货真价实的汉室公主。

    有这样的先例在,曹盈哪里还敢再说给卫夫听,让她更增忧心呢。

    虽说她是知晓日后刘彻是能将匈打退的,可面对如今的局面也仍提心。

    匈人总是贪得无厌的,靠等靠忍是没有办法解决麻烦的。

    偏太皇太后还在刘彻面前提起和亲这件事来,更让刘彻觉得窝

    刘彻是与那位去和亲的不熟悉,但如今他也有了女儿。

    只一想到太皇太后的想法来,往后需牺牲的可能就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女儿,他就一耐心也没有了。

    被和亲这个爆了,刘彻争执甚至说了即便太皇太后目可以拦他,等再过些年,后也是无法阻他的话。

    曹盈听得心惊,甚至连弥补的话都说不

    但太皇太后反而因刘彻难得吐心声没有发火,只是让他去准备一个月,一个月后带着人来与她辩。

    若是能真的说服她大汉有取胜匈的可能,她就许刘彻从此放开手脚备战。

    曹盈略过和亲那一篇,只糊夫和亲是让草原可汗汉朝女婿,然后将刘彻气冲冲离开的缘由说了。

    “所以若舅舅能成功说服曾外祖母的话,以后行事方便了,卫家舅舅前途也能好些呢。”

    “原是这样。”卫夫被她的话哄信了,安心来:“我听说陛自登基起就发布了求贤令,招募了不少能言之士,想来是能说服太皇太后的。”

    曹盈便也应和她的说法,倒是霍去病沉默了来。

    与卫夫又说了会儿话,又用了些晚膳,曹盈就预备回去了,霍去病说送她回去,她也就没乘自己的小轿回去,而是由霍去病陪着慢慢往回走。

    白日里烧得人上发疼的太已经至地平线,但夏蝉仍是知知叫着没有停休,若不是霍去病在,曹盈怕是听得都要燥起来。

    夜里也仍着,他没有牵着她的手,错她半步跟在她后,月亮又悬在他们后,曹盈的每一步就都刚好踩在他的影上。

    “如果陛没能说服成功太皇太后,会怎么样?”他陪着她走了一阵,终于是站定,将问题问来了。

    他习兵事不是白学的,兵就意味着要动摇国本,无论最后是输是赢,都是大损耗。

    而国本就是太皇太后最看重的东西,想要靠说服就让太皇太后改换心意,简直难如登天。

    且曹盈没有说,如果说服失败了会怎样。

    果然,听了他问题的曹盈也止了步,转过抿着面对他,好一会儿没答上话来。

    然后她慢慢低,避开了霍去病看着自己的目光。

    她是知晓的,所以她才这么忧心。

    刘彻方一走,太皇太后就轻声叹气说,要是改变不了人心的想法,那就需改换人了。

    太皇太后说这句话的声音极轻,如果不是曹盈离得近又正注意听着,甚至都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这场对话如果没有她参与其,祖孙二人两个势的是不会达成这个建议的,所以前世必是没有的。

    曹盈现在心忧的就是由于她的手,未来也会不同。

    “盈盈。”男孩儿蹲仰脸向她,看见了她因忧虑恐惧而

    泪珠悬在她的颤颤的睫上将落不落,看上去十足的可怜。

    霍去病叹了气,伸手抚上她的脸,以指蘸去她的泪:“你在担心害怕什么啊,那是陛啊,陛才不会事儿呢。”

    刘彻在他心形象伟岸,他并不觉得刘彻会被打倒——特别是在已经慌无措的曹盈面前,他更要表现得镇静才行。

    终于她也被他的染,慢慢平静了来,嗫嚅着:“我也信舅舅的。”

    然而他们都没有想到,一个月后刘彻没有寻那些能言会的儒家学士到太皇太后面前分辩是否可战,而是将主战派的王恢和主和派的韩安国带到了太皇太后面前。

    王恢是边吏,见惯了边境百姓的困苦,任大行令后日日以亲历亲见之事向旁人告边民之苦,即便太皇太后都听他说过几次。

    但到底念着他是经过那灾难的人,太皇太后没多追究他,仍让他当着大行令。

    刘彻派王恢这个主战过来当说客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怎么将主和派的韩安国也一带来了?

    韩安国原本可是梁孝王刘武国的刘武的史,难不成刘彻是想着借刘武的面在太皇太后面前讨些好吗。

    太皇太后不解刘彻的意思,刘彻就明白相告:“祖母不是想要听辩述吗,一人的陈辩能有什么意思,当然需得两人辩论起来才能分得清可不可。”

    他倒是没有单偏听信主战派的言论,太皇太后愕然一会儿,

    于是刘彻便坐,让王恢与韩安国分站两边,:“当着祖母的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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