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岩河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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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澈哈哈大笑,他说你这是跟了我还是跟了萧江,“吩咐什么的就不说了,跟了他,就认真地在他手底活,别给我们商会惹麻烦。提醒你一句,萧江这人慢,不容易相信人,你要想得到之前的地位,得苦功夫才行。”

    班郡明白。

    “你为什么要转字?”就在班郡打算离开之际,于澈忽然又多加了这么一句——“你和他之前有往来吗,萧江去过北原很时间,你们之前认识?”

    这一问,班郡愣了一

    “你是哪来的……哦,对,你是黑岩河那边的,”于澈自问自答,翘起了二郎,意味地打量着班郡,“那你怎么会跟的文勇,文勇不是资助永泽的在那边圈囚区吗……你这是投敌了啊,还投了那么多年。”

    “我不认识萧老板。”班郡挑了一个简单的回答。

    “那你也该听说过吧,之前他的人和你文勇大哥的人不在那边还争了一回,就在你们黑岩河那里,你是关在那里不是吗,你们黑岩河的囚犯——”

    黑浦赶说算了,哥,你别为难班郡了,份证都是雾枭人了,是吧,都是雾枭人了。

    于澈说开玩笑开玩笑,好好活。

    班郡赶退门外,而且把门认真地关上了。

    第9章

    之后的几天,萧江就像和班郡不认识一样,该和谁玩还是和谁玩,班郡向他示意,他只是偶尔回应。

    但是看得把班郡送过去还是有些作用,毕竟散会的晚宴上,萧江拿着酒杯,过去了文勇那一桌,摁了摁对方的肩膀。

    文勇赶站起来,络得好像和萧江是拜把兄弟,殷勤得满了好几次酒,搞得最后萧江已经摆明了他要去别的桌了,文勇还在那依依不舍,就差没上手扒拉着萧江。

    次日临行前更是左面颊亲完又面颊亲,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萧江十足尴尬,几次示意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了,他还有会,再聊,再聚。

    而班郡也跟着上了另一辆车,尾随萧江之后。他看了文勇一,文勇却没有看他。只是微微眯起睛目送着萧江远去,嘴里又骂了几句脏话。

    文勇是一个极其虚伪的人,跟了他六年的班郡非常清楚。不过这样的虚伪有一个好,那就是他绝对弯得腰。这个北瓦商会不足一百个成员,非富即贵,能从末尾几名迅速蹿到前几位的除了文勇还没几个人能

    萧江则不一样,萧江和于澈这类老成员是稳稳地位于前列。所以赌桌的玩家换了换去无数次,他们仍然是有权利转动的那一个。

    不过也正如于澈所言,几年前萧江试图投资渔蛇,也不知渔蛇和永泽达成什么易,结果渔蛇帮着永泽狠狠地敲了他一笔。不仅把萧江那几个位于渔蛇的账冻结了不算,还以洗钱罪名把几个公司罚款驱逐了。

    这对萧江名声影响很大,一时间周围的国家上对萧江的投资缩。

    萧江在外海主打航海贸易,到都是他设的公司,周边的港都给他租遍了,结果好几个国家都以各不再与他续约。

    所以萧江不得不二次租赁,也就是转手让国其他公司代理,让这些公司去租赁港,保证贸易渠畅通。文勇也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总算拿了那条线路的合约。否则估摸着送去多少个班郡都没有用,那可不是里玩意说话的事。

    不过在国萧江还是大得难以动摇,就拿谷觅市而言,这个仅次于广森的地方到都是萧江旗的产业。从酒店,商铺,娱乐场,到社区,学校,厂房。甚至谷觅的影视城,也有萧江很大一份。

    之前就有人说过,能让萧江多看几分钟的那这小年轻不红都难。

    而萧江住着的地方就比邻着影视城,是一个谷觅的富人区。

    之前司机的时候,班郡也来过几次。不过每次他都只能在车里面等着,看着这致漂亮的洋房和门前停靠的豪车。车外是那些穿着皱衬衫的有钱人以及几乎不怎么穿的小年轻,而车里坐着的都是班郡这类苦地与香烟作伴的手。

    当他们的车在一栋别墅前放慢速度,班郡也认这是萧江的房后,萧江从里面走了来,他招呼着班郡跟过来,对边的副手说——“带他去转一转,安排个住的地方。”

    那一刻班郡以为他总算能一窥里面的奢华,与其他安保一起定居在这富人区里了,岂料副手却拦住了要跟着萧江往别墅走的班郡,说你什么,上车。

    班郡坐回了副驾驶。

    萧江也消失在厚实的木门里。

    他跪在了砂地上

    烈日曝晒着在沙土里的男孩,汗淌过鲜血的纹路。

    那一队影朝他走过,遮住了他前的光线。他嘴里的被扯掉,也给人抬起来。

    来者着他听不懂的话低声讨论着,挂在肩上的枪反着光线。枪油光亮,似乎还能闻崭新的气味。弹带搭在另个肩膀,与致又冰冷的边一样。

    男孩的泪被蒸,所以他只能用皲裂的嘴低声念叨着。

    他说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

    其一人走上前来,腰间的匕首。那光洁的刀刃让男孩睁不开睛,于是他只能闭上受着架在脖上的轻微凉意。

    刀尖顺着脖颈往,沿着的痕迹走。听不懂的语言再次敲打着男孩的耳络地争执着那一个被刀纹刻的图案。

    但他们的讨论没有结果,所以刀刃总在他的前比划。

    然而它没有再回到脖颈上,因为另一个蒙着面的人走上前来。他压了刀睛盯着男孩打量。

    男人了一他的面颊,检查他的是不是还在嘴里。

    接着,他用很不熟练的北原话问——“哪里的人?”

    男孩的心提了起来,他是黑岩河人,或者不是。他是北原人,或者不是。他是永泽雇佣的人,或者不是。他不能说真实的答案,而得说正确的答案。

    可是他不知哪个才是正确的,所以他没有办法回答。

    他的泪总算淌了来,泪沿着他的面颊落。它似乎碰到了男人的指节,浸没在满是炮火灰烬的纹路里。

    男人松开了手,刀刃又靠近了男孩。它绕到了他的手腕,而后割断了厚实的绳

    男孩听得懂一个词,那个词叫“孩”。

    男孩跪在了粝的沙上,跪在了他鲜血淌过的脉络上。膝盖传来尖锐的疼痛,可他却不顾一切地上前抓住对方的脚腕。

    他把压在了男人的靴尖,他们仍然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所以他只能继续哭泣,让泪靴打得污秽不堪,又被他笨拙地净。

    等到男人的靴从对方手里移走,两个人便架起了男孩。壶拧开,从他的。他饥渴地吞咽着,舐落在手指上的每一粒琼浆。

    最终他被丢上了背,慢慢地走过这一片空旷荒蛮的砂地。

    鞍上有着漂亮的纹绣,它绘制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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