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日成熟 - 分卷阅读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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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毕业之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周行叙从餐盒里拿一双筷,吃了一。说句实话,这次虽然不味,好歹不算难吃了,但还是不由得担心:“薛与梵,你以后国饿死了怎么办呀?”

    说完,他扭却看见薛与梵吃得津津有味。

    多虑了,虽然薛与梵厨艺一直没有步,但好在她不是个挑的人。

    抬手把她嘴角的饭米拿来:“真好养活。”

    薛与梵的心便当也不是天天送来,但每次送来,都免不了让周行叙在他们那几个人的心目更可怜了一些。

    他们讨论演奏的时候唐洋大多不怎么参与,所以他第一个看见从门后拎着袋,鬼鬼脑的薛与梵,叹了气:“在外面闯累了,晚上班回家,看见这么一桌菜,突然觉得加班算什么?”

    薛与梵听见了,举起拳,他倒是认怂很快,立喊周行叙:“阿叙阿叙,打人了。”

    薛与梵是打人的那个,又不是被打的那个,周行叙肯定不,还在和左任讨论最后一段的演奏。

    唐洋躲开了:“等我名了,我就要曝光我们乐队对霸凌。”

    翟稼渝倒是闹:“对,把你上次偷吃我粽那件事也爆来。”

    “说到这个,你他妈居然吃甜粽。”

    于是战争又转变成为了甜咸粽的帮派之争,薛与梵端着餐盒吃着炸,看得开心。

    丝毫没听见左任在抱怨临时换曲这件事。

    -

    左任生日那天,薛与梵提前和向卉打过报告了,说是有个同学生日,她可能会晚一回来。向卉答应的并不快:“你今天总是去。”

    薛与梵还没有想好怎么解释的时候,向卉还是答应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她好久没有来看他们演了。周行叙还是和之前几次一样,带她找了个位置后,给她了个低酒的饮品。

    顺手把她嫌脱掉的外和少了外背着不好看的挎包也拿走了。

    钟临完烟在后台的门碰见了周行叙,他臂弯里挂着一件女士的外和一个苏包。

    他拧门把手的时候,注意力全在手机上,一没有转开,钟临站在他侧,看着他单手打着字。

    亲昵趣味的备注。

    钟临觉自己胃一瞬间上涌,间像是被胃酸侵蚀过的难受,她怪腔怪调:“难怪今天突然加上那首你自己写的抒歌了,是特意改了曲目表演给她看的吧。我说你怎么写起歌了,原来是心读白啊。”

    她说的这些话没有得到回答,他拧开门把手推开门,和门后面的唐洋面对面差撞上。周行叙一副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样走了去,留门外的钟临和唐洋面面相觑。

    唐洋听见了。

    钟临是被他连拖带拽拉走的,他说要谈谈,钟临觉得他们两个没有什么好聊的,每次都谈不来,然后两个人都是一肚火。

    他开还是那句话,问她就这么喜周行叙,数落她每次对薛与梵夹枪带地针对很难看。

    “我不讨厌薛与梵。”钟临将走廊上的窗打开一条,三月的首府寒意尤在。

    她现在讨厌周行叙,讨厌他落俗,讨厌他写那么一首词曲都好的从薛与梵上找到灵的小歌。

    她问唐洋:“周行叙真的那么喜薛与梵吗?”

    “至少在我看来是的。”唐洋想到了那天平安夜演结束之后,周行叙说起他和薛与梵的表;“他说他们毕业大概就要分开了……”

    当时周行叙告诉他,薛与梵说毕业就不联系了,唐洋记得周行叙的表,就像是让他彻底放弃游泳和吉他一样。

    失落难过织在一起,虽然唐洋不知这份不会最后也泯然于时间的河,但现在是喜的吧。

    他只来得及说到一半,视线里的人听到一半,脸上喜悦突如其来:“周行叙说他们毕业就分开了?”

    -

    薛与梵受不了旁边一直跟她搭讪的男人了,打了周行叙的电话用最快的速度逃开了。

    还是分了两拨人去餐厅。

    也还是每个位置都分得很开,唯有她和周行叙的位置挨得近。

    翟稼渝和他们坐的一辆车,手机从上车一直响到了车。还是那个只在赛季初和赛季末才找他聊天的小学妹。

    今天的饭局上开了酒,连薛与梵都喝了两,周行叙没喝,提早给她凉了杯茶:“回去你妈收拾你,我可不。”

    薛与梵说自己酒量很好:“他们这样喝没有关系吗?”

    他抬眸瞥了一,偏凑到薛与梵耳边,小声告诉她:“他们喝醉很好玩的。”

    十分钟之后,有人醉态已经现了。蒋钊是薛与梵不太熟悉的那个贝斯手,他一喝酒整个人就发红汗,有些不文明地把上衣衣摆往上掀上去一半。

    薛与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已经从她肩后绕过来,捂住了她的睛。离蒋钊最近的左任还没有那么醉,伸手把他的上衣扯去:“注意形象,你当还是我们几个男的一块吃啊?”

    蒋钊朝着对面的薛与梵笑:“对不住对不住。”

    慢慢地他们开始相互揭老底,听见翟稼渝的手机一直在响,醉鬼嫌烦:“谁啊?不会又是你那个小学妹吧?”

    翟稼渝打着酒嗝:“不行啊?”

    左任嗤他;“不是是她不行,是你行不行?她就把你当个工人,要喜你早和你表白了。”

    喝多了,谁形容的是哪里不行,只要说自己不行就是不行。

    翟稼渝呸了一声:“你懂个,你他妈谈过恋?”

    唐洋站队左任:“我也这么觉得。”

    翟稼渝连带着唐洋一块骂;“你也不懂。”

    “老没谈过恋,但是老渣男渣女的歌不要唱得太多。”唐洋说完采访起已经彻底倒没有反应的蒋钊,在他耳边大声的问:“你说对不对。”

    自然是没有回应的,唐洋又指着对面的薛与梵和周行叙:“不信你问他们,喜对方是不是早就表白了?”

    被名的薛与梵正在啃翅,餐桌上没有倒的人都纷纷投来目光。

    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睛,但很遗憾这个问题他们两个都不太好回答。他们又没有跟对方表过白,她只好在桌踢了踢周行叙。

    周行叙这才慢慢放茶杯,卖关地来了句:“拒绝回答。”

    众愤原地而起。

    翟稼渝鄙视他:“拒绝回答?你他妈以前追个人两三天都表白了。可见就是表白也不一定是喜……”

    薛与梵听罢不得不为翟稼渝竖起大拇指,一个醉酒的人还能又这么清晰的脑实属不易。

    只是,失落突然袭来。

    他随便追个人两三天都会表白。

    对她呢?睡了大半年了也没有表白。看来的确是应了那句‘要喜早就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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