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一摧毁 -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08)你父亲终于把我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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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你父亲终于把我当回事了。

    2021年10月14日

    在蒙面人回来之前,常桦已经躺在床垫上好几个小时,双大大的张开,上的鞭伤火辣辣灼烧着肤,脸颊因太多的泪和汗过而涩裂。

    蒙面人的愤怒就像一个黑暗的磁场,虽然被面罩遮掩看不见,却真实而明显。

    大门砰一声关上时,他急速起伏的就已经是足够的警告。

    父亲又错过一个截止日期。

    那次没有电话、没有带、没有挑逗和抚摸,他只是爬在她的大间,扯开拉链,掏她的

    常桦痛苦地乞求,但蒙面人一句话不说,只是狠狠地她。

    无论如何竭尽全力避免,总是如期而至。

    再一次。

    当蒙面人在她猛烈移动时,思想对的反应毫无掌控力量。

    另一个视频,另一组尖叫和恳求被录来。

    她父亲现在在哪里?他担忧焦急的声音在哪里?常桦知董事会权力很大,但常兆云牢牢掌公司,也很少在采取行动前请求许可,这态度经常会激怒董事会其他成员。

    常桦不止一次听到爸爸在电话里或视频会议发火喊叫,那声音在公寓里响亮地回,甚至可以穿过闭的房门。

    爸爸不会睁睁让这事发生在她上,对吗?除非爸爸在生她的气?常桦对自己被绑架也很愤怒,可爸爸认为她该因此受到惩罚吗?这是她应得的?怀疑像一样在常桦脑海里发芽、盘旋生

    慢慢地、无地,使她在纠结和折磨更加沉沦沮丧。

    门上又发开锁的声音,虽然常桦已经疲力尽,可浑还是不由自主张。

    她不能再拉铐挣扎,的手腕和脚踝这会儿又青又,已经有溃烂的迹象。

    「哦,公主,你这个幸运的女孩儿……」

    蒙面人拽住她的发,拉她的脖

    这已经是蒙面人的习惯动作,常桦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应,不想再哪怕一丁儿细微动作激怒他。

    事实上,似乎只有在她乞求时才能取悦他。

    「你知发生了什么么,公主?」

    他松开手把她放回床垫,面罩后面又是那熟悉的笑声,低沉而危险。

    常桦等着蒙面人再次伤害她,给她带来新的痛苦,但却觉到他这次在折磨她的脚踝。

    「你亲的爸爸刚刚卖掉他在大秦科技的份,常兆云从此少了一个避税天堂。」

    蒙面人瞄她一

    常桦隐隐记得这个名字,大秦科技是一家规模很小的公司,生产件,至于到底什么件她不记得。

    在脑里的某个地方,她想把这些零星散落的联系起来,但很快意识到两个脚铐被松开了。

    蒙面人毫不费力把她翻个睛从面罩里瞪着她,计划成功让他的神充满兴奋和狂野。

    他摸摸常桦的脸颊,亲密地问:「告诉我,你认为他最终决定你的重要足以超过他的钱和权力了吗?」

    常桦偏拒绝回答,蒙面人这次倒是一儿不介意,看来他心真的很好。

    不仅解开脚铐,又松掉腕上的铐

    他的手拂过赤的肌肤,房,又问:「或者你觉得他喜这些视频?」

    「他会找到你的。」

    声音涩沙哑,常桦的咙因为嘶喊伤得很重,然而他听到后不过是低低轻笑。

    常桦见蒙面人没打算拦着她,挣脱锁铐急忙连带爬跑开。

    时间四肢伸展栓在垫上,忽然移动,每块肌都在尖叫着疼痛。

    更不用说因为牵动伤,又让她一阵目眩。

    幸亏那男人一动没动,反而饶有兴趣盯着她,饥渴的目光在她满是淤青的上游走。

    常桦迫不及待爬到墙边蜷缩起来,发遮住自己的

    如果父亲没有他设的那些勒索和圈,这个混毫无疑问会非常享受再次对她惩罚,待、辱。

    蒙面人自顾自地哼着歌,慢慢把铁链收起来。

    他在门,一边开门一边嘲地问:「再问一个问题,你不觉得如果他能找到我,这会儿不是早就该来救你了吗?」

    常桦张嘴正替父亲争辩,可她不知该说什么。

    好在那个男人并没有等她的答案,自顾自的离开。

    门锁扣上的声音传来,她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蒙面人不会回来,这才把床垫拖到角落,蜷缩在那个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愚蠢,愚蠢,愚蠢。

    她不安全。

    有一件事他说得很清楚,没有什么能保护常桦,也没有什么能阻止这个蒙面人。

    如果他想把她拴起来,他就把她拴起来。

    如果他想碰她,他会的。

    如果他想让她尖叫、乞求、哭泣,他都可以为所为。

    随着时间的逝,他一次又一次证明这一

    常桦不知在这个房间呆了多久,没有时钟,更不用说可以代替时间的参照

    天板上的红儿永远是一成不变的,然后时不时会有个馒,似乎也没有固定时间间隔。

    她没办法说过了多少小时多少天。

    他将她从公寓里绑架后,究竟多时间了?三天?一周?一阵歇斯底里的咯咯笑声从常桦的嘴爆发来,她把双搂在前。

    如果她真是公主,在她大声呼救时,就该有个骑着白、手持宝剑的王听到,再不畏艰险将她从灾难解救来。

    她抬起,想知是否有人关心她的失踪?父亲是否在计算她离开了多久?时间对她究竟有没有意义?这会儿是早晨、午,还是晚上有意义么?没有。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而她正在这个囚牢里慢慢消失。

    常桦太累了,她迷迷煳煳睡过去,浑浑噩噩醒过来,神越来越萎靡,脑也在退化,好像每一个念都被灰尘复盖,不仅模煳了思绪,而且很难刷洗净,甚至连吃了几个馒都数不清,那原本是她略记录时间的一方式。

    陌生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是自己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常桦抬手一缕缕梳理发,然后又编成的发辫。

    「我快疯了……」

    常桦喃喃说

    那个男人说要毁了她,他就要到了,或者已经到了,大间因为需要而脉动的事实更证明这一

    他是恶,用邪恶的力量带给她一场可怕的噩梦。

    常桦里某个扭曲的分渴望他,尤其是当她想起那些鞭打、带、手铐,想起他抓住她的发,制服她的方式,嵴椎底都会产生一阵刺痛,一遍又一遍。

    常桦已经在改变、在一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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