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池乐今年
三。
他脸生得
，
红齿白，额发柔
，微微散
，兼有一双漆黑
的
睛，看人的时候神
专注，底带笑，睫
一颤一颤，如迷蒙缭的
草一般。
理所当然地成了班
。
哪怕他只在班主任面前乖巧得仿佛文静少女，大多数时候都在打架斗殴，暴揍那些
他叫班的好事男同学，把人踹到墙
以后倒
大睡。
一
课，他就把校服拉链扯开，领
一竖，趴在了桌上。
没有人知
，他的手肘底，正压着手机的一角。
他把
搁在手背上，五指飞快弹动，立时
来一个颜
三俗的界面——天论坛。
界面两边还突突突地弹着小广告，捧着
的
女，朝着他
波晃，被他不耐烦地
掉。
这是清纯班小龙，一天里第二十次登上这个同城
友小黄网站。站里空空落落，包括他在
，只有四个在线会员。
其
三个都在沉闷地潜着
，剩那个格外活跃，一天能絮絮叨叨地发个几十条帖，占据了整个版面。
他手指一划，果然弹了一串新帖。
【3.15，第三十二次】
【发帖人】土亦鬼斗
【容】：他没关门，趴床上，背上只披了条薄毯，淋淋的，掰开
一看，两只
都是通红的，妈的，又被谁
过了？
［图片］［图片］［图片］
【回复】剑之所向：我。
龙池乐的手指顿了一。模糊的图片里，是一片赤
的肩颈，漉漉的白发黏在肩，颈线暧昧不明地
淌去，仿佛玉石浸，莹白温
，背上搭着薄毯漆黑的一角。
第二幅照片是传单的一角，一列列令人血脉贲张的条目后面，用
克笔凌地标满了数字。
共浴（1） 女装（1）
（5） 骑乘（3）
（2） 
（2）
鞭笞（2） 
（2）
自
（1） （1）
【评论】土亦鬼斗：这一
玩来，他就只知趴在床上，
全蹭在了枕上，轻轻碰他一指，他就一边发抖一边
，哭起来声音跟猫似的，可别把他坏了？
【回复】剑之所向：……我今天刚把他带去犬调过，他
力跟不上，你别来。
龙池乐把这两句话反复看了几遍，更加确定这照片里的人是这论坛的公用
……不对，是公用娼
。
今天一早，他手机里就多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论坛，不他搜什么，都会迫不及待地来。
论坛的图标是一枚金的瞳孔，他错愕地发现，自己已经是个付费会员了，用
名旁边有一串叫
铜板的代币，还有一空空
的
度条。
搞什么……唆使青少年嫖娼？
他这
微妙的轻蔑与嫌恶，只维持了短短一段时间，便终结在了置
的信息公告里。
那是一张全
照，穿着黑衬衫的青年垂着睫，神漠然，嘴微抿，一珠仿佛晶莹剔透的石榴籽，渗了淡红的
。
黑衬衫勉
遮住了大，两条雪白的
静静地并拢着，
有一圈若隐若现的黑
丝袜圈，细细的吊带被他用手指勾起来一，
几个用红笔涂来的正字。
龙池乐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就呼
一滞，那居然是——
他把思绪猛地收回来，转而开了第三张图片。
这张图更加模糊不清了，只是一团朦胧的红，乍看起来像女人的红。他用两指放大，终于看清，那是一只嫣红的雌，生生的
被男人的手指剥开，一只黏的来，里的红鼓来了一，像是合不拢的
，
着一团粘稠的白浊。
龙池乐看得瞳孔一缩，倒了一气，
间的
突突起来。他把搭在额上的校服猛地一掀，飞快地扇起风来，一边警惕地四里张望。
他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脏兮兮的窗玻璃照了他鬓角
腾腾的汗，和腮边奇异的
红。
他正要推开窗透气，忽然间，一只雪白修的手，搭在了窗上。
龙池乐一把抓住手机，手指猛地在那张特写的上。
窗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衬衫的青年，袖一丝不苟地翻折起来，一段清瘦的手腕。五指修直，指腹的纹路是一个暧昧的漩涡，沾了，随着他轻玻璃的动作，无声地舒张，留几枚朦胧的红指印，像是蜗
柔濡的腹足，裹着一团黏
，爬行在龙池乐意盎然的心尖尖上。
青年指上用力，把窗推开了。他把一叠卷抵在窗框上，指间夹着一支签字笔，低写了三个字。
他的肤很白，鼻梁上架着一副细细的金丝镜。连睫都是雪白的，纤
密，睑生着几茸茸的短睫，像是半透明的丝弦——那也足够能撩动人心。
龙池乐知，那是因为白化病的缘故。
他还知，他的那张白卷，终于把心心念念的猎
招了过来。
“玉老师玉老师，”龙池乐乖巧地扒着窗台，跟他打招呼，另一只手却垂落着，悄悄地
挲着手机屏幕，掌心的汗把那只纤毫毕的沾得黏一片，仿佛真成了一朵柔的雌，“我学习跟不上，能不能去你们家补课啊？”
“可以，”玉如萼，“乐……龙同学，放学以后，你跟我一起走……唔！”
他的声音突然一颤，握笔的手指猛地收
，从
咙底渗一丝微弱的
。那简直像
的猫，被人捉在手心里，一一挠来的，带颤，像是一段红抖动的
尖。
龙池乐捉着屏幕的手指猛地一收，指甲恶意地刮蹭着的屏幕，对准那嫣红的
珠飞快地抠挖。
窗外的玉如萼站不稳，贴着玻璃落了去，黑衬衫被蹭了上去，一段雪白的腰。在玻璃上洇成朦胧的一团，龙池乐不知不觉把脸贴在了玻璃上，像是隔着玻璃压片观察玉兰
的纹理一样，两枚微凹的腰窝在龙池乐面前一晃而过，装片里掠过一串晶莹的气泡。
龙池乐眯了一睛，飞快地捕捉到了他腰侧薄薄的黑丝，忙站起来扶他。
谁能想到，平日里冷冷淡淡的玉老师，居然是几个男人的共享婊呢？成日里被男人掰开拍艳照不说，还在放学以后，被男人牵在手里，像条母狗一样赤地爬行。
他现在只是最普通的一级会员，只能通过论坛里的照片验货——不过这验货似乎颇有些惊喜，他能用别人拍来的照片，隔着屏幕，远程玩
玉如萼的。
“玉老师，您的……”龙池乐半抱着他的腰，担忧，“您太累了，要不我午就不去了，您好好休息。”
“没事。”玉如萼
着气，微微摇。
他被束缚了大半天了，一条柔轻薄的女式丝
，
勒了他
的
里，将前后两支硅胶松松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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