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碰到了纱丽，买
了帝辰。当我把自己曾经的愿望告诉帝辰，他对我说：你虽然很难拥有自己的氏族，但你可以统治所有氏族，
他们的王。我觉得这主意很有趣，于是我们就募集了更多的人手，开始攻打各个氏族……至于最后的结果，你也看到了。”
“然后呢？”绯戚顺着铁面的话意问
。
“然后……纱丽就生
了别的心思。”铁面抬起手，抚摸着绯戚的假发，“我不让她当王后，她就决定当王太后；我不给她孩
，她就从别人那里
了一个孩……”
“等……等等！”绯戚听得一惊，赶忙抓住铁面的手臂，“她从别人那里来了一个孩？怎么的？！”
“还能怎么，总不会是偷个现成的孩过来就是了。”铁面有些恼火地瞪了绯戚一
，“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
“对……对不起。”绯戚赶忙歉，但
上又不解地追问，“她都那
事了，你为什么还留着她？”
“大概是……已经不在乎了吧。”铁面漠然说，“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又是帝辰的妹妹，我一度觉得就算我并不是那么喜
她，也可以给她想要的生活。可后来，当她得意洋洋地来到我面前，告诉我她怀了我的孩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她要的，我
本给不了。说起来
奇怪的，我当时一
都不愤怒，反倒有了一松了
气的古怪
觉，就好像……我终于有理由甩掉她了。”
“可你还是让她活了来。”绯戚低声说。
“那时候，我已经没有杀她的兴趣了，只觉得从今往后，她是死是活都和我再没半关系，反正帝辰总会给她一饭吃，怎么都饿不死她就是了。”铁面嘲地说，“当然，我没留那个孩。”
“这就是你离开王之谷的原因？”绯戚试探着问。
“不全是。”铁面摇了摇
，“纱丽在王
里给我布了一个连环局，先是告诉我她怀
的消息，以为我会因此放松警惕，接着就把了毒的酒端给我喝，见我没有上当，又给她雇佣的杀手打了暗号，打算
行刺杀。可惜，我一听她说自己怀就知那不是我的孩，当时就加了小心，她找来的杀手虽然人数众多，可想要杀掉我却还不够厉害。”
绯戚不由生了一丝疑惑，“听起来，这好像是纱丽一手
办的，和其他人……”
“她不是只找来了一个杀手，而是一群。”铁面沉声说，“想要让这么一群人
王之谷，必须有阿隆
的默许；想王，也一样逃不过帝辰的耳目。还有，她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
，如果没有人给她牵线搭桥，她知去哪里找杀手吗？”
“就是说……”
“我当时真的是有心灰意冷。”铁面默认了绯戚的猜疑，“纱丽背叛我，甚至想杀我，我一都不觉得吃惊，至少她还有怨恨我的理由。可是，我自问对帝辰和阿隆不薄，他们想要的，只要我能给的，我也一样都没少了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也和纱丽一样，想要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于是你就走了？”
“他们想要王之谷，我让给他们就是，反正我本来就不是多喜这地方！说起来我还要谢他们，我总算想起我寻求力量的最初目的是为了给母亲报仇的，并不是为了当什么狗
圣王！”铁面自嘲地说，“虽然我那时并没想好要怎样报复，但还是决定回去看看——如果那个人以及那些人过得不好，我或许就能开心一。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回到了久别的氏族，却发现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铁面没再说去，轻抚着绯戚的假发，回忆一般沉默起来。
绯戚虽然从铁面的话里听了很多疑问，可一想到铁面的心
，便将自己的好奇心压了去，只搂住铁面的背脊，将靠在了他的怀
。
过了好一会儿，铁面才低，贴着绯戚的额，再一次开，“我知你最近心不好，侵者来自你的父族，而你的母族海弥拉现在也境况未明，你会不安是理所当然的。我不知该怎么安
你，只能希望你能明白，这些事和你没有关系，完全没有关系。就算那些人真是因为你才来到这块大陆，就算海弥拉背叛了
落，投靠了那些人，那也不是你的错。你是无辜的，你没有任何错，你得记住这一。”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绯戚闷闷地说，“你当初那么痛快地
理掉了萱草，可
到纱丽的时候，你就一都不痛快了，这让我没法不觉得……你是不是还对她有。”
“我对她有个的！”铁面立刻翻了个白，想也不想地说，“我就算对她哥有都不可能对她有！”
“帝辰？”绯戚上抬，狐疑地看向铁面。
铁面上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忙解释，“我就是打个比方，随一说，你别当真！”
绯戚撇了撇嘴，心却比刚才好了很多，但很快就又试探着问：“如果我的
世被发现了怎么办？毕竟纸里包不住火，就像你的世……”
“大不了我带你跑路呗！”铁面不以为然地说，“世界这么大，哪不能过日啊？我现在之所以选择留在王之谷，一方面是因为人多力量大，留来更安全一些，另一方面则是他们这些人毕竟当过我的民，就算我不给他们当王了，也不能睁睁看着他们被外人蹂躏。总之，能帮多少算多少，不
结局如何，我也算是尽力了。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他们不知趣，像阿隆和帝辰那样当白狼，得了我的好还想算计我的人，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你确定？”绯戚问。
“我一向说到到的！”铁面低亲了绯戚的嘴
，“我答应过你，以后要陪你四游历的。你放心，只要把纳尔斯恩人解决掉，我就会履行我的承诺，跟你去当旅者。”
“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绯戚认真地说。
“那你得先期待纳尔斯恩人
！”铁面板起脸，故作凶恶地说。
“难我还会希望他们留吗？”绯戚哼了一声，但
接着便又迟疑地看向铁面，“那个……”
“说！”
“以后，我是说有机会的话，你能不能带我去纳尔斯恩大陆上看看？”绯戚忐忑地问，“我想……去找我母亲。”
铁面微微一怔，很快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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