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皇帝？”
“哪一个？”绯戚一愣，心想，皇帝难
能还能有好几个？
“不，我是说，我的意思是……他的名字叫什么，你知了吗？”铁面有些语无
次了。
绯戚皱了皱眉，没有立刻回答，抬起
，看着铁面的脸盘，疑惑地反问：“你的
份都已经暴
了，为什么还
着面
？”
“……习惯了。”铁面有尴尬地答。
“可以摘
来吗？”绯戚又问。
铁面迟疑了一，终是将铁面从脸上摘了来，
自己那张英俊的脸庞。此刻，那张脸上的表
比他的目光还要复杂，虽然他已经努力克制，但还是能看得他很
张，甚至是……忧虑。
“纳尔斯恩的皇帝很可怕吗？”绯戚忍不住问。
“先告诉我他的名字，还有，你们是怎么见到的。”铁面没有回答，“难是在梦里？”
“是的，我可以在梦
见到我想见的任何人，知我想知的任何事。”绯戚垂
睑，避重就轻地说，“刚才，他不知怎么就闯
了我的梦境……”
“
梦的事一会儿再说，先告诉我他的名字。”铁面急迫地打断。
绯戚只好答：“幽都，他说他是我的哥哥。”
“哥哥？”铁面的脸
更加难看，“你确定？”
“至少他是这么说的。”绯戚愣了愣，对铁面的反应愈发不解，“他的年纪……应该比你更大一些，但好像也大不了多少。”
“他是纳尔斯恩的新皇。”铁面
了
气，明显在控制自己的绪，“就是说，他是来杀你的？”
“他倒是没这么说。”绯戚
糊地回了一句，不知该不该把幽都想要娶他的事说来。
铁面却
锐地察觉到了绯戚神的异常，
上追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那个……”绯戚眨了眨，“我说不。”
“说不也得说！”铁面瞪起睛。
“他说他要娶我。”绯戚本就不会撒谎，被铁面一
，只好尴尬地说了实话。
“什么？”铁面了诧异的表，“怎么可能？他不会是把你当女人了吧？”
“肯定没有，他对我的称呼是弟弟，又不是妹妹。”绯戚撅起嘴
。
“等等，你能和他
谈？”铁面忽地想起一件事，“纳尔斯恩大陆的语言和我们这里可是不一样的。”
“兴许不是谈。”绯戚不太确定地说，“他应该是用类似于
神链接的办法
到我的梦境的，所以，我们很可能是用神力行直接的意识
，并不是语言。”
听到这里，铁面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只能皱了皱眉，“他会不会是在故意用这
话诱惑你，让你自投罗网？”
“这个倒是很有可能，他和我说话的时候，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只是我不知那是为了什么。”绯戚没再否认，“对了，你不让我使用神力，还……还用牢笼一样的东西困住我的意念，难就是为了避免让他找到我？”
“你果然是‘偷跑’去的！”铁面立刻磨牙。
“……对不起。”绯戚不对心地歉，脸上的表更是明显在说：还不是被你的！
铁面其实也一样心虚，不敢在这件事上太过计较，继续问：“他还和你说什么了？”
“我们刚开始说话，你就把我掐醒了……呃，你掐我不会就是为了唤醒我吧？”绯戚心一动。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铁面没有否认，“窒息可以让你的意识断，这样一来，无论你正在用神力什么，都能立刻从那件事脱离。”
“你……”绯戚犹豫了一，“为什么你不像幽都那样直接我的梦境？”
“我不到。”铁面直率地答，“你可以随时将意志传达给我，但反过来却不行，我必须先得到你的接纳才能自己的神力与你链接在一起。如果你
于神力隔绝的状态，我就没办法用神力和你。像刚才还有上一次，你都不肯接受我的神链接，我就只能用让你窒息的办法，把你从那
垒里
行拖拽来。”
——这就是“扼杀”的真相吗？
绯戚忽然觉得有些无语。
但接着，绯戚就想起了幽都说的那些话。如果单听幽都说话的气，绯戚一定会觉得他梦见自己被幽都娶走的事完全是幽都刻意安排的，但再一联想幽都的抱怨，以及抱怨
的他“找不到”自己的事，绯戚便又觉得幽都
本就是在误导他。
——只有当他于梦见状态的时候，幽都才能找到他，与他达成神链接。
——那场梦绝非自幽都的安排，最多也就是被他“
扰”了。
绯戚肯定地想。
绯戚正打算思索，铁面却不耐烦地追问起来，“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在想一些事。”绯戚暗暗斟酌了一，决定把自己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幽都的事告诉铁面，于是抬起，“其实，我这是第二次见到他了——当然，都是在梦境里。”
“到底怎么回事？”铁面的表上严肃起来。
“上一次梦见他，是在鸥歌决定娶我的时候……”绯戚把那一次的梦境详细描述了一遍，包括梦境的最后，铁面突然冒来把他掐死的事。
听绯戚说完，铁面的表有些古怪，“你在没见到我之前就已经知我的存在了？我是说，铁面这个份。”
“嗯。”绯戚
，“所以在海边看到你的时候，我其实吓了一
。”
“我说你那时候怎么那么怕我，就好像我是吃人的凶兽一样。”铁面郁闷地嘟囔了一句，接着又正，“就是说，梦见才是你真正的力量——不，氏族天赋？”
“算是吧。”绯戚再次。
铁面没再说话，低着，沉思起来。
绯戚很想让他先从自己上来，但看到铁面专注的模样，又不敢声打扰。
过了好一会儿，铁面才再次开，“得抓时间准备打仗了。”
74大战前的准备
在绯戚的意识被铁面行拉回
的同一时刻,幽都也因为失去了链接对象而回到了正常的意识状态，睁开，疑惑地自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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