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样画葫芦

    17.

    我和我爸的事被保姆发现了，这次我也没办法留住她了。她收拾着行李没说话，我就站在床边看着她，睛盯着那个大无比的行李箱。

    保姆走动的时候突然说：小，你是自愿的吗？说完她立自嘲地笑：你都不懂，何来自愿一说，她低低咒骂我爸禽兽不如，我始终一言未发。等她收拾完，她过来给我梳，手法跟以往一样温柔，她说她照顾了我十年，顾着顾着就顾不得自己变老，她不断叹息：老了啊，我要再年轻几岁就一定带你走。我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上面泪，心里很悲伤。家里有好几个保姆，因为我觉得她们都一样，从不分她们谁是谁，但我此时抱着她，我知她是谁，但我不能说。

    这个保姆走了，立有新的保姆来，一切没什么两样。

    生日明明该我收礼，我爸却把我送给了别人，是一个跟我爸一样，却要比我爸再老一些的男人，他的房更大，保姆更多，我想这也没什么不好。

    我每周会回一次家，也是从这时候开始变成了我爸等我而不是我等他。他一个人坐在屋里，所有人都在走动，就他坐着，显得他很假，画人。他看到我回来，微微一侧，然后对我招招手，可还没等我过去他就已经过来把我抱住了。

    我问，你明明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把我送人？

    我爸说那人比他官大，他没办法。我想他应该也是怕忤逆对方对方把他关小黑屋，小黑屋太可怕，我爸也会害怕。

    我爸把我抱到卧室，然后问我他对我好不好，我说他跟你一样，我爸沉默了，过了会儿他把脸埋在我的手心泪，他说他太没用了。

    说着说着他语调起来，掀起我的上衣嘬我的，上有齿痕，他依样画葫芦地咬，恶狠狠的，像要把它咬来吞肚里。我不得不闪躲起来，我爸觉得好玩，在床上够了我一会儿，然后压住我脱我的衣服，埋在我的小上，得我的，我爸用手指抠挖，说我越来越了，是不是每天都在被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