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谁都会生病

    9.

    我爸在后面把我的裙往上掀起来，上我的视线一暗，半个脑袋都被裙盖住了。不知怎么的我有些害怕，我小声叫了声爸爸，我爸应了声，然后说害怕了？别怕。我不怕了，察觉到他在我的小，着着又骂起来：都没齐里就会了。骂骂咧咧，骂两句，一，我又站不稳了。

    我看着我的双隔着衣服被压平在上，因为我的摇晃和松懈颤颤巍巍好似一脸盆的将倾未倾。我终究还是摔倒了，我爸把我从后往前地抱在怀里，我的背贴着他的西服外，有些在外的肌肤能受到西服的丝，就像我爸坐后一骨碌钻我的小里一样丝。

    他两手摸着我的，搓来搓去，反复地自言自语：是不是变大了？我低看了看，因为从不穿罩的缘故，我无从发觉它有没有变大。但是怎么大，大概都不成能逃脱他手掌的大小吧，他的手掌大得能把我两个聚起来在同一个手心里，就像遮住我的双一样轻而易举。

    我的视线再往，小看起来吞咽得很贪婪，咕叽咕叽的吞咽声很响亮。我爸的跟我的手腕一样，看起来像是在用捣鼓我的小。慢慢捣一些来，光光亮亮地把它洗得很净。

    我爸给我洗小的时候把手指伸去搅拌，他好像总是对它特别兴趣，难自禁地碰碰摸摸戳戳。

    保姆没有被辞退，她依旧在表示对我爸的倾慕与喜的同时表示对我的怜。她问我在想什么，我回答不上来，她温柔地说没关系，你有你爸爸保护你就够了。我歪着看着她没说话。

    新的英语老师是个女人，非常严厉，假如我回答不来她会用尺打我的手心。我一共就四个老师，英语、数学、礼仪、舞蹈，英语老师是最严厉的，但我却不讨厌她。

    我好像从没讨厌过谁，我想谁都会生病，他们生起来病来应该比我还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