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恶制恶

    周末，叶正风坐在客厅沙发上捧着原城报纸在看，女儿从面前招呼不打地就晃去，他放报纸，拧眉叫住她：一大早上哪儿去？穿得不三不四的，我给你报的国标课，老师说你一节没去，你是不是要气死你爸我才甘心？！

    叶若薰不当回事：您这么容易被气死倒好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耳朵不好就去看医生，别浪费我。

    混账东西！有这么跟老说话的吗？原城警方最近刚破获一起碎尸案，外面不太平，你这些天哪儿都不许去！

    不太平？我还怕不太平？您也太不了解您自己女儿了吧，说到底，我也是不太平的源。

    朽木难雕！你要是闹事儿被抓少改所，别指望老去捞你！

    捞不捞，丢的反正不是我的脸。

    了小区，叶若薰坐上小弟的托，走吧，去找我们的朋友叙个旧。

    据跟踪沐晨妍的人发来的定位和消息，她在市大厦三楼一个柜台兼职妆销售，因为她化妆手法不错，排队等待的顾客居然还不少。

    沐晨妍微笑送走最后一位顾客，抬，就见穿黑短款上衣和铆钉裙的叶若薰领着十几人浩浩过来，把她所在的柜台围得不通。好几个想来光顾的客人都被这阵仗吓去了别家。

    买东西还是化妆。

    白裙女生不看挑衅者，低自顾自收拾着妆用。

    叶若薰直勾勾盯着沐晨妍，手指了指玻璃展柜里的一支红，我想试试这款405号的。

    沐晨妍也不抬：405小样在那里，你可以自己对着镜试涂。

    我就要你帮我。

    我为客人服务有额外费用。

    多少？我给你。

    沐晨妍从柜台里来，端着叶若薰的，为她细细涂抹红，二人距离极近，没见沐晨妍有异常，叶若薰倒先觉得自己不对劲起来，双颊得，像有蒸汽从里面往外冒。

    她连镜都不照，张就说：我不喜这个号，换204的。

    沐晨妍看了她一，平静地帮她卸掉红涂上新的。

    叶若薰还是摇：不好看，再换。

    来来回回了十几次，几乎柜台所有的号都被试了个遍，叶若薰还是不满意。沐晨妍知她永远不会满意，她就是来找茬儿的。

    将最后一支小样用在绿发女生上，沐晨妍这回将镜直接递到了她面前，令她无法看不到自己的。

    这支401很适合你，   这是沐晨妍特意留到最后的一支，也象征着她脾气的底线，反叛。

    抱歉，我也不喜这颜，换。   叶若薰笑盯着她，她知柜台里没有其他号了，她就是存心要给她沐晨妍难堪。

    白裙女生拿起一款给她涂过的样品，拧开，将沾了釉的浆果在她的珠上，拇指上去，旋转着使其飞速染，直至划过角溢到面颊。镜里那破败的妆容令叶若薰顿时火冒三丈，她推开对方的手，自己沾了卸妆去，一面叫来售场的经理投诉，铁证如山面前，经理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兼职的而毁坏店里的名声，当场就辞退了沐晨妍。

    叶若薰得逞，朝沐晨妍挑衅地笑了笑，转就去了大厦卫生间里清洗脸上红痕。

    跟班们散在大厦各，逛街的逛街，买东西的买东西，都以为这事已经结束。不料叶若薰在厕所卸妆的功夫，沐晨妍黑着脸跟而来，叶若薰仗着厕所里人来人往，外还有自己的小弟，也不怕跟她对峙。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场。

    有完没完？

    怎么可能会完？你不是清正义嘛，我的消遣被你救了，那么你就得代替她成为我的消遣，谁让你多闲事。

    沐晨妍乐了：我发现你这人吃了亏也不记，就这也能当大，笑死人。

    什么叫不记？什么叫记？   叶若薰转推了一把沐晨妍，被欺负了不还手那才叫不记，我就是因为太记了，所以才要报复你。

    厕所里的人见势不妙，解完手后匆匆避了去，不知不觉，女卫生间里就剩她们二人。

    那我就让你记一次个够！

    叶若薰没反应过来就被拽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隔间门被反锁，沐晨妍将人抵在门上，飞快伸她的裙，一到底。

    叶若薰抵在厕所门上的后背泛起一奇，她从心底排斥着这环境和对方探来的手。她拼命推拒：脏死了！

    公共厕所的门和对方不经清洗就闯来的手，让有神洁癖的叶若薰难受到了极，对方才动了几，她就近乎委屈地哀求她去。

    沐晨妍是被气昏了，刚才只想着让叶若薰尝尝教训，等愤怒平息去，她也觉得自己得有些欠妥。合上桶盖，纸巾厚铺在上面，沐晨妍坐在桶盖上，让叶若薰面对面坐于自己上。

    她手，将被濡的手指递叶若薰让她。

    你帮我净就好了。

    沐晨妍右手指在她嘴里着暧昧的动作，指与她腔里的唾充分合相，五分钟过后，她被净的手指，递上纸巾让叶若薰将吐在里面扔纸篓。

    混着她唾的手指重新到她作。

    大厦的人群密集，来上卫生间的更是络绎不绝，走走的脚步声从不间断。

    叶若薰不敢声，只是张着嘴沉默得。

    吱呀是隔门被拉开的声音，接着是簌簌落落的脱衣声，再而后是一阵哗哗的声。

    叶若薰连呼都不敢用力了。隔上厕所的人距离她们很近，哪怕是拉拉链的声音，她都听得分明。

    她抱着沐晨妍的脖，在密不能宣的罪恶，竟主动缠着她的手，在她手上频频起伏起来。

    沐晨妍也不掉链，随着上人的扭动作越来越剧烈，她几，将人送上了。

    二人相安无事地抱了一会儿。叶若薰的私又贴上来，挤压着沐晨妍的指。

    上厕所的人来了又走，过客匆匆，唯有她二人独占着隔间一角，无人知晓里面上演了一回又一回无声的香艳事。

    等厕所再度安静来，叶若薰先一步了隔间，在洗手池前对着镜检查了几遍自己的仪容，除了脸有些红，其他都很正常。

    来一个带着小女孩儿的妈妈，女孩儿膝盖看上去摔伤了，破了层，叶若薰把洗手池让给她们，女孩儿妈妈微笑着向她谢。

    叶若薰回了句不客气，刚卫生间，与一带着约莫八岁男孩儿的女的肩而过，叶若薰脑闪过一丝怪异，也不多想，走没几步就听见厕所里传来尖利的争吵声。

    你怎么这么没素质啊？！这么小的孩懂什么？我以前这么过好多次，怎么别人不说，就你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