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病jiao 1v1) - 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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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央再次醒来后绪平静了许多,但是她莫名的觉锁骨好疼,手腕还被铐着,她艰难的动了动脖,连带着锁骨生疼,她费力的低然后发现自己的锁骨好像多了些东西,可是她看不真切,隐隐约约好像是几个字母,她稍微一动就生疼,她猛地意识到那好像是刺青,可她完全没印象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上去的

    沈涣.......沈涣.......一定是他......

    宋央手握成拳,在发抖,不知到底是疼的还是气的。

    “沈涣,沈涣!”宋央尖叫着喊他的名字,声音凄厉,圈微红,好疼啊,真的好疼好疼啊,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呀,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啊,她不过是来和他告别,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啊?

    沈涣很快走来,在床边坐,柔声问她怎么了

    “这个刺青,这个刺青是怎么回事?”宋央的声音都在颤抖,脆弱而可怜,语气满是委屈和不解

    “SH & My King,是我亲手给你纹的,漂亮吧”沈涣完全没有会到宋央此刻的绪,只像小孩一样献宝似的笑容羞涩的拉低了自己的衣服给她看自己同样位置的刺青似乎在渴求她的夸奖“央央,你看,我也有,是你的名字SY & My Deity,央央,你就是我的神明,我永远你,我永远是你最虔诚的信徒,央央漂不漂亮?你喜吗?”

    SH & My King.

    SY & My Deity.

    沈涣。我的国王。

    宋央。我的神明。

    国王,我的国土只有你,我只是你一人的国王。

    神明,我将你奉若神明,我将是你永远的信徒。

    将你的名字纹在锁骨,最显的位置,将你宣之于众,以之名将你永远束缚,在你上留刻的烙印,将你标记,将你占有。你,除了你再无别的理由可以解释我的疯狂。

    他虔诚温柔的亲吻她的锁骨,亲吻那几个字母,白皙的肌肤还泛着红,他的痴迷骨,对她的渴望与意纠缠在一起,灼而疯狂,将她烧为灰烬,宋央觉自己疼的要死,她声音沙哑无力地问“你什么时候纹的?为什么我没一知觉?”

    “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给你纹的,我怕你疼给你打了麻醉针”他乖巧的地望着她一副求夸奖的模样,她不知当他亲手一的将自己的名字纹在她的上时他有多么兴奋,全的血,就像是饥渴已久的血鬼终于见到了新鲜的血,真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将她撕碎然后一

    “你也知我怕疼......你也知我怕疼?”宋央红着眶重复着这句话,委屈脆弱到了极致“你明知我怕疼为什么还要这样?你明明什么都知却还是一意孤行的要这样,自始至终你都在迫我,你从不问我的意见,你......你以的名义尽了伤害我的事,你真的我吗?这真的是吗?”

    宋央丧失了语言的能力,泣不成声,默默着泪脆弱无助,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告别,告别......一场她自以为是的告别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她的上被打上了他的烙印,这辈她还怎么和过去告别,她还怎么忘记他去重新开始?她怎么可能会忘记他?最可悲的是她他啊,她一直在着他,一边着他一边恨着他,不能,恨不能,她到底该要如何?可她最恨的还是自己,她此生最后悔的莫过于那天晚上醉酒给他打电话,莫过于来赴约给他终将自己陷这般境地,她犹如在地狱般煎熬,陷泥潭,痛苦的不可自睁睁看着自己越陷越却无能为力,生不如死

    “宝贝我怎么可能不你呢?我骨,已经疯,你还要我怎么你呢?我为什么要这样?宝贝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可是你不要我了,是你又一次丢了我你不我了啊,我要怎么办呢?宝贝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才能留住你呢,我到底要怎么你才不会不要我呢?宝贝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只想要你我啊,我真的只是想要你可以一直一直的我啊......”沈涣说着眶也在泛红,他捧住她的脸亲吻她的,脆弱又小心翼翼卑微的乞求着

    宋央默默着泪心力憔悴,他看起来真的好委屈好可怜,可明明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一直在伤害她,他却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失落的样,她真难受的要死,觉崩溃难过的要窒息,她真的无法忽视所有伤害然后再去安他,她不到,她真的也好难过好难过,难过得要死,最终只能撇过泪打了枕

    沈涣一直小狗一样抱着她安讨好的亲吻她,始终不肯放开她,一直黏在她的边,在她耳边委屈讨好的喃喃着诉说着他的意和委屈,他在撒在示弱想要乞求她的怜悯与怜,他总是这样,先是势又偏执的伤害她,然后才摇尾乞怜撒让她心,她为此备受煎熬。她把脸扭过去躲避,他就凑上来一直亲着她,就那么红着眶看着她,真真是委屈可怜极了,她的心在不停的动摇,摇摇坠,可她不比他可怜吗?她已经在万丈渊了,还能再到哪程度呢?她所有的绪都被他掌控,他已经刻了她的骨里,牵连着她所有的神经,稍微一及便锥心刺骨。她的灵魂她的也已经全被他占有,可他总是不满足,永远都不会满足,他就是贪婪的野兽,偏执盲目,恨不得和她为一,他总是在贪婪的渴求着,渴求她的一切,不不顾,不在意她何时会彻底衰败,不在意她何时会彻底被消磨殆尽,他不容许她有“自我”的存在,他的和他人的方式和他的格一样的极端,偏执。可是现在他又狡猾的红着眶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她的不公只字不提自己的恶劣行径,他表现得比她还要难过脆弱,可他又可曾在她哭泣时对她心可怜过她?为什么他们之间只有互相伤害互相折磨?为什么相会这么难啊?难只有当到了会把彼此灼烧才够称之为吗?难只有极端的占有合二为一这所谓的才有存在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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