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病暗卫的宠妃生存指南 - 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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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傅秋锋更是不解,他心底一震,心说该不是留了奇怪的后遗症吧,连忙闭

    容璲望着傅秋锋阖时落影,咳一声,扯住他的袖就走:“去找林铮问问,这老大夫的药不能轻忽。”

    傅秋锋莫名其妙地被容璲扯到了林铮面前,林铮看了看傅秋锋,扑哧一声,指指镜让他自己去看。

    镜的双目没有任何问题,只有睫了不少,像在睑勾黑线,没有化妆也平添神采,傅秋锋扣上镜,不免到一阵无可奈何。

    林铮故意单手挡着脸装作小声对容璲说:“其实那盒药膏是给小姑娘的睫药,不治病,他现在恢复了,说明他已经完全原谅你啦!”

    傅秋锋听着那声张扬的尾音,简直生怕他听不见,他又生些许无力,转:“林前辈,这样欺骗患者,不太好吧。”

    “我开心就好。”林铮一摊手,然后问容璲,“你要不要也来?安全无害有奇效。”

    “好意心领,不打扰前辈了。”容璲板着脸拽走傅秋锋,一了竹韵阁才低声骂,“这□□湖郎还是这么不靠谱……你真不怨朕了?”

    傅秋锋一声:“臣本来也没怨您,只是冷静一而已。”

    “那你现在冷静完了,准备了吗?”容璲戏谑

    傅秋锋想了想,问:“如何算?臣诚心诚意侍寝如何?”

    容璲抬手往他背后重重一拍,冷脸:“再敢说这话,朕就把你跟傅景泽关一起。”

    傅秋锋咳嗽一声跟上容璲,忍不住笑了起来,认真赔罪:“臣绝无意调戏陛。”

    容璲:“……”

    容璲瞪向傅秋锋,傅秋锋立刻转移了话题:“陛要去哪?”

    “冷。”容璲抬起,望着天空悬的弯月,夜风也在话音落时恰到好地送来些许凉意。

    傅秋锋一怔,他不知容璲是否把哪个妃过冷,但容璲行走的路线却让他越来越熟悉,直到他们停在了最初见面的,柳叶已经翠绿繁茂。

    “此并无人居住。”傅秋锋有些疑惑。

    “曾经是有人的。”容璲的嗓音在寥落的夜幕里有些缥缈,他和傅秋锋走到门,用力推开了厚重的大门,门轴声骤然划破草木萧疏的院。

    地砖隙遍布苔藓,风过枯枝传来阵阵呜咽,窗纸破了许多窟窿,窗棂和屋檐又挂上蛛网。

    傅秋锋锐地受到一阵隐晦的落寞,他什么都没带,但还是问容璲:“要打扫一吗?”

    容璲不常来此,更多的时候是在墙外静立一夜,他伸手摸了摸窗棂上的积灰,摇苦笑:“月缺尚有圆时,人死却不能复生,再打扫殿有何用?”

    傅秋锋也沉默来,这觉他再清楚不过。

    “你不好奇朕背上的伤怎么来的吗?”容璲指了个方向,带傅秋锋沿着殿走到后院,他拨开一片杂草枯枝,一个窄小的,“朕小时候,常常躲着人从这里爬来,给娘带些馒剩菜,可后来朕大了,即使拼尽全力,被砖石蹭的浑是伤也钻不过来。”

    傅秋锋听着容璲平淡的语气,咽突然开始刺痛发酸。

    这间殿宛若废墟,他盯着那面斑驳裂的墙,仿佛穿过不可逆转的时间洪,看见了那个瘦弱而执拗的孩

    容璲停顿片刻,回过去望着那座夜朦胧的殿,像是发呆,也像回忆,良久才:“太后不是朕的母亲,她只是抢走了一个母亲的孩,朕的亲娘本是相府千金,先帝昏聩听信谗言错杀忠良,她也不得不沦落为婢,先帝迫她,封她为妃,给她百般,却又因她求先帝为丞相平反而将她打,那年朕才五岁,就不得不认另一个每天冷相对的女人母后。”

    傅秋锋站在容璲侧,这些话容璲也应当从未对别人说起,他轻轻抬手,迟疑着,还是在容璲后肩轻轻压了一,当,然后飞快地拿了起来背到后。

    容璲翘了嘴角,笑容里渗一丝苦涩:“后来……了事,先帝扔一众嫔妃皇公主逃往南方,朕也趁逃了来,半年之后先帝带兵夺回京城,但朕却不想这么回去。”

    “先帝不在乎朕,太后不认可朕,那朕就偏要站在这万里河山之巅,令四海八荒俯首低眉!”容璲沉声转,看向傅秋锋,“你说没有比你更优秀的暗卫,那你有陪朕一同坠渊地狱的觉悟吗?”

    傅秋锋稍微睁大了睛,像有一阵磅礴的轰鸣震响耳边,让他心生战栗,又克制不住地激起苍凉壮烈的愫,他结轻轻,然后一撩衣摆单膝跪,拱手应允:“臣誓死追随陛!”

    他盯着地面那株才破砖的草,如果他曾经的效忠只是为了逃避人生接连不断的选择,只是害怕再受伤害,那现在听见容璲一往无前般的定,傅秋锋便无端提起了勇气,他想再选择一次,不是因为容璲是皇帝,而是只为这个人效忠。

    第29章 国公府01

    仿佛为了回应这句重逾千金的承诺,平地蓦然卷起风来,扬起了容璲的衣摆,在衣袂猎猎作响,在满园骤升的肃杀之气里,容璲亲自弯腰,托住了傅秋锋的双手。

    “免礼平。”容璲笑盈盈地望着他,“不是从一开始就誓死追随朕了吗?”

    “臣不善言辞,聊表忠心。”傅秋锋站起来,轻笑着说。

    “哼,过度的谦虚就是虚伪。”容璲抬步走向殿,上了台阶推开殿门,一阵扬尘飘洒来,在铺殿的月里像飞旋的光屑。

    傅秋锋站在门咳了两声,等这阵灰被散开,容璲掸掸衣襟,薄纱罩衫上已经多了几脏兮兮的灰迹,他不禁抱怨:“刚才沐浴的是白费了。”

    “幸好臣没洗。”傅秋锋挥开一片蛛丝说。

    容璲斜睨他,看他的脸还白净着,便突然动作把手上的灰抹在了傅秋锋脸上:“这衣裳本是给你买的,也白费了。”

    “臣穿不合适。”傅秋锋无奈地躲容璲的手。

    “可朕偏想看你穿。”容璲的反骨上来,揪住傅秋锋衣领,是给他左边脸也公平地抹上手印,这才满意。

    傅秋锋放弃了脸,真诚:“陛穿过的,臣再也不洗了,一定好好收藏,次有机会再买一样的穿给陛看。”

    容璲:“……”

    容璲打量他一,迈殿门低声咕哝:“什么病。”

    傅秋锋也随后跟,环视一圈,简陋的正厅桌椅翻倒,墙的字画泛着老旧的黄,还有不少溅的痕迹,他伸手扶起一把椅,容璲也没阻止他。

    傅秋锋就继续把台案摆回墙边,手上沾了不少灰尘,他脆用衣袖一拂,却赫然看见台案那层厚厚的积灰,红褐的漆面满是纵横错的划痕,的木质里。

    他对这痕迹不陌生,曾经暗阁的监牢里也经常会有,指甲抠刑架或者囚车,用力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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