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病暗卫的宠妃生存指南 -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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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了?”傅秋锋佯装不解。

    张财脑袋上着一片的伤苦笑:“没事儿,婢跌了一跤,结果昏过去了个噩梦,路上耽误不少时间,得赶快饭了。”

    傅秋锋不着痕迹地观察了张财几,他动作自然,果真把之前发生的一切视作自己的噩梦,傅秋锋心这幻毒当真非同一般,端着新沏的茶回去,容璲正靠在他的床批阅奏章,桌上也多了几样刚蒸好的心。

    “陛。”傅秋锋轻步过去,瞥了床铺忍不住声,鲜红的朱砂渗床单,他这才铺上又得报废,“砚台洒了。”

    “哦。”容璲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一目十行地瞟完手的折,在最后写了个“可”,合起来到砚台底垫着,用笔杆指指桌,“给朕拿糕来。”

    桌上巧玲珑的荷酥还温着,傅秋锋对外面送来的吃习惯地警惕,端过来摸了,又想起自己没有银针,这么一会儿容璲又随手批完两本,拿着笔勾个“阅”。

    没有银针更没有特制的药针,傅秋锋脑,自己拿起一块儿吃了。

    容璲:“……”

    容璲把奏折往傅秋锋上一摔:“朕让你动了吗?”

    荷酥除了略甜以外都好,傅秋锋端着盘一手反地接住奏折,一块儿又脆又甜的噎在嗓里,他扭咳嗽起来,艰难地找了个理由:“臣这是…表演妃……咳咳!”

    容璲嫌弃地闪了闪接过瓷盘:“赶去!”

    傅秋锋倒了杯茶边咳边小喝了半杯,总算平静来,容璲自己掰了一块儿,吃完也觉得太甜了,对傅秋锋伸手:“倒茶!”

    傅秋锋看了看茶壶,然后默默把自己手里端着的杯递了过去。

    “……这也是表演妃?”容璲又砸了本奏折过去。

    “杯摔完了,现在只剩一个。”傅秋锋遗憾,“兰心阁也没有多余的。”

    容璲:“……”

    “算你可怜。”容璲拿过茶杯换了个边,抿了两,把最后的杯也摔了,“罢了,等朕回去,让人给你兰心阁添件。”

    傅秋锋蹲收拾地上的奏折,他觉得容璲本没看多少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但他刚把奏折摞起来,就听容璲砰地一把一本折甩了床上,连着笔也一起扔了去。

    “陛息怒。”傅秋锋劝了一句。

    “又是陈峻德!”容璲气的咬牙,“把笔捡回来!”

    傅秋锋递回笔,很快就想起了这个名字,是贤妃陈芳的父亲。

    “陈侍怎么了?”傅秋锋问

    “朕诏要在鹤州修建运河,老东西带着门联名上奏让朕三思。”容璲握拳砸在床沿上,“还敢说劳民伤财,真以为朕不知他们打得什么主意!还上什么朝,批什么折!”

    傅秋锋低了低,把整理好的奏折搬到桌上,有一本沾了溅起的茶,他背对着容璲,脆就翻开用袖,然后看见那本奏折的空白写满了红字朱批,上奏的大臣名叫柳知夏,大概也只有这一本这么认真,傅秋锋对这个名字没有太多印象,没看容就盖了回去。

    “卿怎么不说话。”容璲语气稍微平静了些,继续写他的“阅”。

    “臣怕打扰陛。”傅秋锋重新站到床边。

    “等朕批完了,你拿那本奏折去霜刃台给韦渊,让他把联名最后三位理掉,然后走一圈,认认路。”容璲挑了嘴角,“什么东西,也敢纠结朋党驳朕的命令。”

    “是。”傅秋锋收了折,不发一语地暗端详容璲,他看着容璲拿最后一本奏折时蹙眉陷沉思,几次断落笔,足足写了一刻间才合上。

    他对容璲似乎有了些新的认知,容璲……这个如张财所言,看似只知玩乐的皇帝,真的只是个昏君吗?

    “怎么,迷上朕了?”容璲手腕回

    傅秋锋顿时收起自己过于明显的目光,对容璲的一新认知也全压了回去,请示:“陛,您认为该如何理杨公公?”

    容璲略微沉思:“你真想不起来三月初二当晚,到底听见看见了什么?”

    “臣可能是受了惊吓,实在回忆不起。”傅秋锋惭愧

    “你受了惊吓……”容璲扯了嘴角表示讥讽,但也没再怀疑他,“如果你是因为知了某个秘密谈话而被人灭,那要么是杨淮在与某人对话,要么是听命于这个人负责善后。”

    傅秋锋想了想,接:“我们不妨大胆推测,威胁禁卫刘贲,雇佣江湖杀手的神秘面人就是杨公公的同党,三月初二那晚他们密谋了什么,然后被臣听见。”

    “证据呢?”容璲反问,“即便张财招认是杨淮指使他杀你,一个无名小卒的供词,无凭无据,杨淮大可拒不承认。”

    “陛也讲证据啊。”傅秋锋有不可思议。

    容璲冷哼:“杨淮曾是太后边的亲信,又待过太府,现在更是贤妃的心腹,无论是张财的供词还是参与行刺的指控他都不会认,到时自有贤妃保他。”

    傅秋锋沉默片刻,他产生一个有危险的念,这个提议可能之过急,但更可能正戳容璲的心思,他在容璲边俯压低了声音:“陛,您认为,贤妃会参与其吗?”

    容璲微微垂眸,半躺半靠的倚在枕上,托住了额角,他还记得陈之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比他大了四岁的端庄女人,陈芳对他温婉地躬施礼,念着“陛”两字时有如沐风的平和,但他还没来得及回一个微笑,就看见陈浮现了漆黑的“玖”字。

    容璲知陈家对他来说始终是个威胁,但随后的三年里,他更加确信了一,陈芳本就对他全无好

    “卿怎么想?”容璲伸手撩起一缕傅秋锋的发,捻在手里把玩。

    “臣怎么想并不重要。”傅秋锋的话有一极端的忠诚,“臣只会让陛的想法成为事实。”

    “你若是失败了,朕多是个被妖妃蛊惑的昏君,但你只怕死无葬之地。”容璲拉着傅秋锋的发梢他靠近,贴在他耳边冷地笑,“杨淮,陈芳,陈峻德,敢刺杀朕的神秘主使者……所有阻碍朕的人,朕都要他们死,朕一手提的柳侍郎不到,朕的左膀右臂韦统领也不到,你凭什么敢说让朕的想法成为事实?”

    傅秋锋碰了的令牌,随即:“因为没有比臣更的暗卫。”

    容璲微微一怔,他从傅秋锋的里看见了从未见过的决然神采,冷的像极北的风雪,却让他同样淌着冰碴的血脉逐渐燃烧起来。

    他低低的笑了,松开傅秋锋,笑声越来越疯狂狰狞,然后翻床,扣住了傅秋锋的领:“朕三年前也自信的豪赌了一场,是朕赢了,朕欣赏你,既然想朕的筹码,那就证明你的价值。”

    “三天,臣会有理有据的把杨公公押到霜刃台,让他亲认罪,亲自画押。”傅秋锋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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