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病暗卫的宠妃生存指南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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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璲面带愠怒地支起:“叫他回去,休要打扰朕的兴致。”

    张财躬连声称是,冯吉倒是习惯了容璲的喜怒无常,过来照样禀告:“陛,贤妃娘娘请您移驾朱雀,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有朕的傅公重要?”容璲冷哼,“不去。”

    “是,那婢这就回禀贤妃娘娘了。”冯吉熟练扯走了张财告退。

    “陛,贤妃既有要事,陛不若以此为先。”傅秋锋气劝

    “哼,贤妃古板又无趣,朕不想听她唠叨。”容璲走到脸盆边,“妃,朕可没准你扔了它。”

    “臣一时受惊手抖,请陛恕罪。”傅秋锋消灭了证据,底气顿时足了起来。

    容璲把书捡来抖了抖,揭开一页,黑乎乎的看不清楚,没透的几篇勉能看几个字,什么妃什么杖杀,容璲心想应该也不是暗语密函,否则该阅后即焚才对,不会仍在床上。

    “傅公啊。”容璲语重心地说,“你今年十八了吧,家没安排过婚事吗?私藏这伤风败俗的话本,朕可以治你一个祸闱的罪。”

    他改的飞快,傅秋锋也对答如:“三年前臣母病故,臣在千峰乡守孝三年,并未定有婚约,这话本是臣前买的,生怕伺候不好陛,惹陛不快。”

    容璲心说那你是白破费了,他随手着书册,捻了捻,盯着一角开的红褐,质疑:“怎么,看书还有血光之灾?”

    傅秋锋睫微微一颤,那是他一毒酒去吐在桌案上的血,浸了封面,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才让这本书也跟着他一起来到大奕。

    “看的艳书,难免淌鼻血。”傅秋锋豁老脸说

    容璲:“……”

    容璲抬起指尖,端着封面嗅了一,轻轻蹙眉:“不对,还有酒气。”

    傅秋锋忍不住大胆暗骂你属狗吗,他额角快要崩,急生智仍能保持声音平稳:“喝酒壮胆又助兴。”

    “用鼻喝酒?”容璲刨问底。

    “喝呛了。”傅秋锋圆的完

    容璲凉飕飕地审视恭敬垂首的傅秋锋,一番盘问来倒也毫无漏,他把书册扔回脸盆,拿手。

    “既然妃如此用心,那就让朕看看你的成果。”容璲转回两步,在傅秋锋前弯腰俯,居笑眯眯地审视他。

    傅秋锋又闻到这阵腻人的香气,几乎习惯地有些反胃,向后躲了躲:“只要陛不嫌弃,臣这就为您宽衣。”

    容璲刚想答一句好,结果靠近了之后一阵怪味扑面而来,他脸一变撤到墙边,怒:“你吃的什么东西?”

    傅秋锋:“蒜拍黄瓜葱蘸酱。”

    容璲:“……”

    容璲指着房门大发雷霆:“去漱!”

    第7章 霜刃台01

    傅秋锋立刻领旨谢恩,去认真刷牙煮茶漱,总算掉了这自己都觉得难受的味儿。

    回去时天彻底暗了来,卧房没蜡,正堂的烛光从四敞大开的门框里透一块儿,容璲正压着胳膊侧蜷在床上,光的一角照着他皱的眉,应该是睡着了。

    傅秋锋略微犹豫,蹑手蹑脚地走上前,把地上的靴摆正,容璲突然翻了个到床里,铺散的黑发雪白的肩颈。

    傅秋锋微微叹气,越发觉得容璲作为帝王不太合格,他曾跟随的先帝站有站样,睡有睡相,他若是守夜,也会一动不动地站一整晚,就算是他从小看大的太,也比容璲更庄重威仪。

    他掀起床尾踢成一团的被,想给容璲盖上,手刚越过容璲的肩,有黑影霎时从容璲袖钻了来,昂着三角脑袋,一双赤红的光芒闪烁,吐着信嘶嘶警告。

    “又怎么了?”容璲烦躁地睁开起来,漆黑的细蛇一圈圈攀绕上他的手臂,瞥见在床边举起双手的傅秋锋,笑意有些残忍,“乖,次有人敢靠近朕,直接毒死他。”

    “这是……”傅秋锋略微一惊,没想到天竟有这般通人的灵蛇,似能听懂命令,连忙,“陛真龙天,千古一帝,万生灵皆为陛所御,臣拜服不已!”

    这阵嘘容璲颇为受用,指摸了摸蛇的脑袋,轻声:“墨斗,去玩吧,看看朕的傅公还藏了什么宝贝。”

    傅秋锋:“……”你这畜生找到的书啊!

    容璲打了个哈欠:“妃,你想趁朕睡着,对朕什么?”

    傅秋锋解释:“臣怕您着凉,想给您盖好被。”

    容璲一扬起嘴角:“是想给朕盖被,还是想跟朕一起睡?”

    “臣绝无他意。”傅秋锋低

    “朕不信。”容璲挑眉,“罚你写十遍女诫反省错误。”

    傅秋锋为难:“臣不会背女诫。”

    “那就抄十遍。”

    “臣没有女诫。”

    “说了是女诫,去借啊!”

    “……是。”

    傅秋锋转去柜里拿笔墨纸砚:“那臣去正厅抄,不打扰陛休息了。”

    “不用,把灯上,就在这抄。”容璲靠上床支着太,“朕看着你抄。”

    傅秋锋只好把茶桌上的茶清走,摆上笔墨纸砚。

    张财在别的妃里借来了书,容璲没看多时间,又睡过去,傅秋锋抄了一遍也不禁涌上困意,人在被迫学习时连地板都是有趣的,他手上机械抄书,神在屋里转了几圈,突然察觉架上的兰不对。

    他刚醒来时明明还很葱翠,现在垂的叶竟然已经泛黄。

    傅秋锋多年的锐直觉顿时发作,拿着笔走到盆边,掘了土,又翻开盆摸了摸底托盘的泥,指尖蘸了一,嗅到一微弱的药味。

    这兰心阁有谁喝药?除了落昏迷的傅秋风没有第二人选,人昏迷不醒,必然请了太医院诊治开药,一的碗底残渣不至于浇死了,除非是大量正的汤药。

    傅秋风把土压回去平,心已经有了定论,这兰心阁有鬼,那么《金銮秘史》记载的走,恐怕就是鬼刻意纵火,毁尸灭迹。

    意识到这,尽快查清傅秋风为何落就刻不容缓,否则他一天没离开皇,一天就要面临暗算,即便兰心阁有暗卫监视也不能放松警惕。

    傅秋锋心不在焉地抄到了清早,容璲悠悠转醒,看了看桌上堆起的纸,嘲笑:“妃抄完几遍了?”

    傅秋锋恍惚:“……四遍。”

    容璲披衣床,一看满纸狂草,恐怕他自己都不认识。

    傅秋锋从最底了两张第一遍的,摆到上边,用熬红的睛默默凝望容璲。

    十八岁的清冷少年,一言不发地站在侧抿着嘴投过神,不免显得有可怜委屈,容璲抬起手,但傅秋锋和他差不多,他有不满,命令:“弯腰。”

    傅秋锋不明所以的稍微躬,接着觉一只手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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